趣書網 > 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蘇蒹葭沈鶴亭 > 第32章 解侯爺褻褲的時候,他醒了!

老夫人和沈青芷也看的清楚。

當下屋里鴉雀無聲,所有人全都盯著那根泛黑的銀針。

沈追死死盯著蘇蒹葭,他整張臉都變得陰戾起來,這個賤人又壞了他的好事,原本沈鶴亭中毒不過似是而非的事,只要所有人都說他沒有中毒,那他遲早也會這么認為,可她不僅真的拿出解藥,還將沈鶴亭中毒的事捅出去。

沐云舒有些害怕,這件事竟然暴露了,他們接下里該怎么辦?

“侯爺竟然真的中毒了!”徐老一個箭步沖到沈鶴亭面前,抬手搭在他的脈搏上,旋即驚詫出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從脈象上看侯爺的身體依舊沒有任何問題。”

蘇蒹葭眼神微閃,然后面不改色道:“我總覺得事情蹊蹺得很,回去之后翻閱了大量的古籍,偶然從上面得知,有些毒隱藏于體內詭異莫測,就連脈象都顯示不出來,須得用銀針刺探合谷穴,方才便想著試一試,沒想到還真試出來了。”

這番話她說的半真半假。

徐老不停的在屋里踱來踱去,嘴里說著:“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我知道侯爺中的是什么毒了!”突然他一拍大腿,“侯爺中的定是毒經上的毒,因著毒經早已經失傳,我才沒有想到。”

老夫人驚得差點后仰,“什么?毒經上的毒,敢問徐老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蘇蒹葭微微垂眸,遮去眼底的笑意,這正是她想借徐老說出的話。

想要報仇怎么能沒有底牌呢!

現在還不是她亮出底牌的時候。

“老夫也不知,不過如此詭異莫測的毒藥,只有毒經上才有。”這點把握徐老還是有的。

“那鶴亭這毒該怎么解?”老夫人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

徐老搖頭,聽聞毒經總共分為上下兩卷,上卷記載制作毒藥的辦法,解藥的配置全都記錄在下卷,這他哪里知道。

老夫人一下面如死灰,突然她想起什么,“徐老你快看一下,這張方子能否解了鶴亭身上的毒?”

沈青芷也迫切想知道徐老的答案,此時她已經顧不得和蘇蒹葭的恩怨,若是二哥出事,侯府必然會垮,等二哥安然無恙后,再除了蘇蒹葭也不遲。

徐老看的仔細,他忍不住贊道:“這用藥真是極其精妙,至于能不能解侯爺身上毒,快叫人去熬一碗過來,老夫自有辦法驗證。”

老夫人一聲令下,只用了小半個時辰,蕭戰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走進來。

徐老再次用銀針刺入沈鶴亭的合谷穴,然后將變色的銀針沒入褐色的湯藥中,熱氣氤氳,所有人目不轉睛看著。

徐老的精神亦高度緊張,“待銀針取出后,若顏色不變,則說明這碗藥沒有效果,反之則說明這碗藥有效果。”

所有人都焦急的等著。

蘇蒹葭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沈追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她就這般篤定嗎?

她怕是不知道,這藥已經不管用了。

片刻,徐老取出銀針。

眾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老夫人眼神不好,她疾步上前想要看的清楚一點,就聽徐老一驚一乍的,“淺了,銀針的顏色變淺了,從黑色變成了灰色,這藥有效,能壓制侯爺體內的毒。”

沈追眸色沉了又沉,且讓這個賤人先得意一會,等這藥救不了父親,自有她好看的。

蘇蒹葭垂眸一笑,有了徐老這句話,她在這侯府才算真正站穩腳。

老夫人立刻叫人去給沈鶴亭熬藥。

送走徐老之后,沈青芷心有不甘看著蘇蒹葭剛要開口,蘇蒹葭抬眼朝她看去,“世子夫人該不會又要說,是我給侯爺下的毒吧!你也聽到了,徐老可是說了,毒經早已經失傳了,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嗎?世子夫人神通廣大,勞煩世子夫人找一種毒經的上毒,給我開開眼可好?”

“你……”沈青芷被她堵的說不出話來。

蘇蒹葭就是要借沈青芷的嘴,去堵所有人的嘴。

親眼看著沈鶴亭服過藥后,老夫人依舊心有不安,“蒹葭,這次鶴亭什么時候能醒來?”

“怕是要等到明日清晨了。”蘇蒹葭稍稍沉吟。

“蒹葭,母親真是太感謝你了,有你真是侯府的一大幸事。”老夫人緊緊握著她的手,千恩萬謝的,等她回到壽安堂,立刻叫人給蘇蒹葭送來很多名貴的東西,全都是從她的私庫里出的。

氣得沈青芷甩袖子就走,人家都有寶貝兒媳婦了,瞧瞧今天弄出來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侯府又娶了一次媳婦呢!她還在這里干什么,留下來礙眼嗎?

沈追和沐云舒也回他們的院子去了。

屋里一下子就空了。

直到入了夜,沈鶴亭依舊昏迷不醒。

蘇蒹葭又喂他服了一次藥,她一直守在沈鶴亭榻前,也不知是何緣故,她總覺得屋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抿了抿唇,輕輕撩起沈鶴亭身上的錦被,他身穿一襲白色的里衣,她的目光從他的胸膛往下移動。

驀地,他大腿根部一灘血跡,毫無預警映入她眼簾。

蘇蒹葭眸光一凝。

只聽聞他胸口中了一箭,竟不知他這里也有傷。

其他人知道嗎?

那日,他也不說,可曾上過藥?

看這樣子八成沒有。

她喊了淺月,拿了療傷用的藥,還有一盆干凈的水和棉布進來。

屋里,燭火搖曳。

在她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她站在沈鶴亭榻前,望著他的傷處,做了許久的心里建設,他就是一個病患,難道要看著他這樣一直出血嗎?

末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一閉,心一橫,兩只白皙如玉的手,顫顫巍巍替沈鶴亭脫掉染血的褲子。

片刻,他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褻褲。

蘇蒹葭閉著眼,她的手僵在空中許久,才緩緩落在他褻褲的帶子上,然后輕輕一扯,只覺得倏的一松。

然后她稍稍側著身子,兩只手捏著他的褻褲,像是做賊一樣,一點點往下拉。

她唯一慶幸的是,沈鶴亭昏迷不醒,全然不知她做了什么。

“你,這是在做什么?”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狠狠攥住,一道沙啞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蘇蒹葭下意識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