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蘇蒹葭沈鶴亭 > 第44章 今日這一出,才是她給他們的教訓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五個女人都快兩臺戲了。

那叫一個熱鬧,很快吸引了一大片人駐足圍觀,且她們哭用了一種唱腔,婉轉動聽還帶著魅音,勾的在場所有男人心癢癢的。

簡直個頂個的尤物。

顧家的仆從沒一個敢動她們,其中一個哭著嚷著要撞死在顧家大門口,這可不是他們嚇壞了,立刻有人去稟告林婉柔。

青玉再次感嘆小姐的厲害。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

有人起了個頭,五個姑娘齊刷刷的要死在顧家門前。

一個賽一個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圍觀的百姓今日也算是長了見識。

“嘖,看來這顧夫人的賢惠與大度,全都是裝出來。”

“前幾日她不是要抬了蘇家姑娘回來做妾嗎?有這樣的好事,如今怎不叫人開門,把這一個個如花美妾迎進去了?”

林婉柔那邊得了信,一群腌臜地出來的煙花女子,也敢拿她無所出說事,這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病歪歪躺在榻上,“她們還敢在門口要死不活的,若真死在門口,豈不是晦氣死了,去,蘇蒹葭不是要給我送人嗎?打開側門把她們全都迎進來。”

“送上門的銀子,不要白不要,等今日一過,我就把她們全都給發買了。”

這人她自是不敢送到侯府去。

可也有的是辦法打發了。

這事是管家親自辦的,他叫人把側門打開,按照林婉柔的吩咐,把人全都迎了進去。

幾個姑娘花枝招展進了顧家。

青玉大聲夸贊道:“顧夫人果然賢惠,祝顧大人早日喜得貴子。”

語罷,她轉身就走,幸不辱命。

管家正準備關門。

“別介呀!怎么要了我這樓里的姑娘,現在怎么著也該把錢付了吧!也不多,這每個都是媽媽我精心養出來的花魁,一個五千兩,一共兩萬五千兩銀子,把錢拿來吧!”一個濃妝艷抹的媽媽,把腳伸進去,不讓他關門。

青玉回頭看了一眼,剩下的可就是顧家和錢媽媽的事了。

以錢媽媽的性子,顧家絕對討不了好。

那邊,蘇家已經備好飯菜。

蘇衍領著沈鶴亭往飯廳走著。

突然蕭戰走上前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沈鶴亭一挑眉,眼底似有笑意閃過,扭頭吩咐了蕭戰一句。

林婉柔自是不肯付銀子的,錢媽媽還在跟顧家的人扯皮。

就在那時,蕭戰捧著一個匣子大步走到管家面前,“聽聞今日是顧大人納妾的好日子,我家侯爺特意備了賀禮,讓我代他前來恭賀顧大人。”

沈鶴亭這賀禮一送。

這錢林婉柔出也得出,不出還得出,且這人她還得好好的養著。

飯桌上,得知沈鶴亭給蘇衍準備了舉薦信,阮氏高興的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對沈鶴亭的態度又好了幾分。

蘇蒹葭也有些吃驚,但到底是好事一樁,這一世,阿衍終能如愿進國子監讀書了,她眼眶發熱,差點落下淚來,道謝過后,她悄悄抬眼看著沈鶴亭。

洞察人心,無人能及,好一個玉面戰神。

瞧,阿娘都被他哄的一點氣都沒了。

飯后,陛下有召,沈鶴亭入宮了。

蘇蒹葭還留在蘇家。

等沈鶴亭離開后,青玉才回來,且還帶了個人,她這才知道沈鶴亭竟叫人給顧家送了賀禮,倒是幫了她的忙。

讓林婉柔和顧長庚在侯府門口跪了幾日,那是沈鶴亭給他們的懲罰,今日這一出,才是她給他們的教訓!

“奴拜見侯爺夫人。”青玉帶了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回來,那姑娘一身月白色長裙,眉目精致如畫,自帶一股縹緲仙氣,出身風塵卻不帶一點艷俗之氣。

蘇蒹葭十分滿意點了點頭,“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規規矩矩作答,“奴賤名云蕖。”

“倒是個好名字,你這幾日就留在蘇家,暫且不要出去露面。”

蘇蒹葭與阮氏說了一聲,將云蕖安置在蘇家。

沈鶴亭與陛下在御書房聊了將近一個時辰。

蕭戰在宮門口侯著,約摸一個半時辰,沈鶴亭才從宮里出來。

上了馬車,他問了句,“夫人可已經回去了?”

蕭戰搖頭,然后皺著鼻子說道:“侯爺身上怎么有股脂粉味?”

沈鶴亭提起衣袖聞了聞,然后皺起眉頭。

蘇蒹葭還在蘇家,用過飯后,她便一直窩在房間里。

聽淺月說沈鶴亭來接她的時候,她很是意外,她還以為他會直接回府。

蘇衍已經去書院收拾東西了,他準備盡快去國子監讀書。

“多謝侯爺為我阿弟準備了舉薦信。”雖然飯桌上已經謝過,但蘇蒹葭覺得還是得鄭重些才是,此事關乎阿衍的前程,他當得起。

“若說謝,該是我謝你。”沈鶴亭說的自然,不管她有什么目的,總歸救了他的性命。

這話蘇蒹葭卻是不敢當的,“侯爺該已有所察覺,那藥并不能解了侯爺身上的毒,只能暫時壓制。”

沈鶴亭確實已經知道,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且他已經叫人查過,知道毒經是什么東西,“毒經已經失傳,能壓制已是極好。”

他說這一頓,“暫時先不要告訴母親,省的她擔憂。”

蘇蒹葭凝神看了他一眼,他既已經知道顧家的事,竟也沒什么想問她的。

“你做的極好!”沈鶴亭似能洞察人心,只一眼就將她看穿。

蘇蒹葭,“什么?”

沈鶴亭唇畔染了一絲笑意,“今日顧家的事。”

蘇蒹葭,“……”

她這怎么也算做了壞事。

沈鶴亭竟然還夸獎上她了!

他不會覺得她睚眥必報,心腸歹毒嗎?

“善也是有底線的,若盲目的善那便是愚蠢,別人欺負了,自然是要還回去,所以你做的很好。”沈鶴亭攤開來給她講。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蘇蒹葭的話。

前世,她的人生里只有忍耐。

一時間她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不管什么人欺負了我,我都可以還回去嗎?”

沈鶴亭幾乎未作思考,“你是長寧侯夫人,欺辱你便是欺辱侯府,那是自然。”

馬車晃晃悠悠的,兩個人離得很近。

蘇蒹葭低垂著眉眼,她修長的脖頸泛著如玉的光澤,她逐字逐句回味著沈鶴亭的話,倏地抬眼看向沈鶴亭,方才未覺突然嗅到一股濃重的胭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