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蘇蒹葭沈鶴亭 > 第107 那又是沖著誰去的

沈青芷面帶嘲弄看了她一眼,哼,她還能笑出來,真是不知死活。

沐云舒眼底也壓著冷意,她要讓蘇蒹葭這個賤人,給她的孩子陪葬,烈火焚身就挺好的。

老夫人立刻叫人去請。

很快,那位所為的高人就來了。

這還是蘇蒹葭頭一回見,前世她那悲慘的一世,可以說是他一手促成,她是該見見他,他真名叫什么來著?

哦,她想起來了。

牛大犇!

聽著就挺牛的!

“貧道拜見老夫人,侯爺夫人。”他一身青色道袍,約莫四十歲出頭,手拿拂塵,雖是個街溜子,但別說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

瞧著慈眉善目的,眼里還帶著點看透世事的清醒與睿智。

可見這碗飯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自從沈鶴亭清醒后,老夫人便奉他為神明,她哪里敢受他的禮,立刻起身回禮,嘴里還說著客氣話,“大師無需多禮,您救了鶴亭,是我們侯府的大恩人,該我向您行禮才是。”

蘇蒹葭跟在她身后,慢悠悠的起身,“見過大師!”

她話音落下,也不知怎的那道青色的身影,脊背一僵,他嘴里說著:“侯爺夫人不必多禮。”

額上都冒出汗珠來。

老夫人執意請他上座。

這個位置牛大犇是坐過的,可這一回再坐,他只覺得如坐針氈。

“不知大師道號為何?”待他坐下之后,蘇蒹葭突然問道。

問他一激靈,一手執拂塵,一手對蘇蒹葭行了個道教的禮,“回侯爺夫人的話,貧道道號,清虛子!”

“原來是清虛子大師呀!真是久仰大名!”蘇蒹葭笑容淡淡的。

沈青芷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死都要死了,還這么多廢話干什么。

“大師,近來我們府上禍事連連,簡直沒有一天安生日子,勞煩大師運功看看,我們府上可是出了什么邪物作祟?這才不得安寧。”

老夫人一臉虔誠也忙道:“有勞大師了,事后信女必為大師塑金身,建道觀,日日祈求大師萬世長存。”

聽到金身二字,牛大犇眼神一亮,倒也不必如此,把金子折現給他就成了。

一時間眾人全都看著他。

迎上蘇蒹葭的目光后,他只覺得脊背一涼,銀錢就算了,保命要緊。

“老夫人客氣,濟世救人乃是貧道的分內之事,貧道這就為老夫人解惑。”他說著閉上眼,手里的拂塵一甩,然后掐指一算。

瞧著倒像是真的一樣!

老夫人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目不轉睛看著他。

沈青芷眼底難掩興奮。

沐云舒亦激動的很。

只蘇蒹葭神色淡淡的。

片刻,牛大犇面色一變,突然睜開了眼。

老夫人頓時心神大亂,“怎么樣大師,我們府上可是真出了什么邪祟?”

沈青芷和沐云舒表現的也緊張起來。

蘇蒹葭裝模做樣道:“還請大師據實以告。”

牛大犇這才說道:“不瞞諸位,府里確實出了邪祟附體之人,這才禍事不斷,若是不把他找出來,只怕他還會在府里繼續作亂,輕則破財,重則傷及人命。”

“什么,府里竟真出了邪祟!”老夫人驚得嗓子都破了音兒,她面上血色全無,一下子失了主心骨,慌亂的都不知道該干什么了。

“母親,果然叫我說中了吧!”沈青芷臉上帶著明顯的得意,她幾步上前安撫老夫人,“雖然咱們府上出了邪祟,但母親也不必驚慌,有大師在,他定能找出那個邪祟來。”

沐云舒也輕聲安慰老夫人。

蘇蒹葭抬眼看著牛大犇,“敢問大師,怎樣才能找出那個邪祟附體之人來?”

在她的注視下,牛大犇莫名有點心虛,他從懷里取出一張明黃色的符紙來,“這是一張有驅邪功效的符紙,侯爺夫人只需將府內所有人召集在一起,貧道自會挨個排查,若遇邪祟附體之人,這張符紙便會無火自燃!”

“你快去告訴管家,讓所有人立刻到前院。”老夫人看著身旁的朱媽媽說道。

朱媽媽趕忙就去。

老夫人想了想問道:“可用鶴亭也到前院去?”

牛大犇可不敢,侯爺是什么人?怕是一眼就能把他這點把戲看穿了,“這個倒是不必,侯爺乃身負大氣運之人,邪祟根本不敢近他的身。”

老夫人這才放下心里,在她看來只要不是鶴亭就好。

很快,所有人全都來到前院,一眼望去烏泱泱的一片。

除了沈觀山和沈留白,二房眾人也全都來了。

賀氏一臉不悅,長房那個老東西,這又是搞什么鬼?

秦氏眼底也壓著不喜,天天變著法的折騰她們,有意思嗎?

沈青穗瘦瘦小小的一只,她頭也不敢抬,老老實實的站在賀氏身后,心里也沒底,不知道這是要干什么。

等眾人都到了,老夫人才帶著牛大犇,還有蘇蒹葭她們姍姍而來

聽聞府里出了邪祟附體之人,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賀氏心里咯噔一聲,這一出該不是有意針對他們二房而來的吧!

秦氏也是這么想的,婆媳兩人對視一眼,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但也不敢反駁老夫人的話。

牛大犇已經拿著符紙,從府里的下人率先開始,挨個測試起來。

所有人都是頭一回經歷這樣的事,心里騰騰個不停,生怕自己就是那個邪祟附體之人。

當牛大犇拿著符紙,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一個個全都嚇得夠嗆,臉上全是驚恐之色,腿肚子也抖個不停。

等牛大犇過去后,眾人身上全都被冷汗打濕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沈鶴亭已經知道這件事,鬼神之說他是不信的,但他深知母親的性子,他就是阻止也無用,倒不如看看最后能找出個什么來。

他已經叫蕭戰派人盯著。

府里的下人一共分成兩排,測試起來到也快。

小半個時辰就全都測完了。

牛大犇得出一個結論來,“老夫人,侯爺夫人,可見邪祟附體之人,并不在他們之中。”

聽著他這話,賀氏和秦氏已經可以確定,這件事就是沖他們來的。

婆媳兩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接下來就該各位主子了,一共還不到十個人。

牛大犇手持符紙,最先站在老夫人面前。

就連老夫人都有些緊張,不過幸好他手里的符紙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接下來是賀氏。

賀氏死死捏著手里的帕子,緊張到大氣都不敢喘,更是目不轉睛盯著牛大犇手里的符紙。

在她以為那個邪祟附體之人,定然是她的時候,牛大犇竟然拿著符紙,安然無恙從她面前走了過去。

難道是她想岔了嗎?

還是他們想要整治的人,是秦氏?

顯然秦氏也想到這一點,當牛大犇手持符紙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渾身僵硬,背后早就被冷汗浸透了。

所有人都盯著這一幕。

在秦氏快要嚇死的時候。

“也不是這位夫人。”牛大犇輕聲說道。

秦氏一臉難以置信,她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幸好身旁的婆子扶了她一把,她才不至于失態。

難道這不是沖他們二房來的嗎?

賀氏亦是滿腹疑問。

若不是沖他們二房來的,那又是沖著誰去的?

然后是沈青穗。

她也沒事。

眨眼只剩下蘇蒹葭,沐云舒,還有沈青芷三個人沒有測而已。

眾人全都想到一點,難道邪祟附體之人,在她們三個人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