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蘇蒹葭沈鶴亭 > 第141章 屬下剛才突然得了眼疾

啊這……

青天白日的,侯爺怎么把夫人壓在身下?

還有他臉憋得通紅,似在極力隱忍什么……

這這這……可是白日宣淫呀!

真應了那句話,老房子著火,一發不可收拾。

“侯爺,對對不起,屬下剛才突然得了眼疾,這會兩眼一抹黑,啥也看不見,真的。”蕭戰說著裝模做樣的,跟真瞎了一樣,兩只手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才摸到門。

然后砰的一聲合上。

還不忘補了句,“您繼續啊!”

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合上門之后,蕭戰嘶了一聲,他立刻離的遠遠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心里忐忑的很,就問他現在自戳雙目還來得及嗎?

后悔啊!

真是一萬個后悔。

剛才,他就不該多管閑事!

書房里。

蘇蒹葭也沒有想到,在她伸手去扶沈鶴亭的時候,他突然跟座山似的朝她壓了下來。

然后,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蕭戰肯定是誤會什么了!

他推門而入的時候,蘇蒹葭張嘴想要喊他,她已經可以確定,喝了她配置的藥后,沈鶴亭的身體出了問題。

“別!”看出她的意圖后,沈鶴亭萬分艱難吐出一個字來。

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他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叫人知道這件事。

蘇蒹葭費盡全力,才扶著他坐下,她滿目擔憂,抬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明明她驗過那碗藥,里面根本沒有毒,為何會變成這樣?

從配藥,抓藥,再到煎藥,全都是她親歷親為,絕不可能有人動手腳。

“莫,怕!”這會,沈鶴亭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他只覺得渾身麻木的很,饒是如此迎上蘇蒹葭擔憂不已的眼神,他還是費力拼湊出一句話來,“萬一,我若是有事,你就說,我是,毒發,身亡。”

這樣就能將她撇的干干凈凈……

蘇蒹葭驟然抬眸。

她定睛看著沈鶴亭,也不知何故,她鼻子一酸,一股淚意襲上眼眶,就連視線都有些模糊。

“不會有那一天的!”她垂眸掩蓋住泛紅的眼眶。

給沈鶴亭診過脈之后,蘇蒹葭也稍稍鎮定了幾分,至少從脈象上來看,除了他體內原本的毒,他并沒有再次中毒的跡象。

那這是何故?

她臉一黑,難道是她配的藥出了問題?

果然,救人比害人難多了。

若是叫她毒倒沈鶴亭,乃是整個侯府,都是小事一樁。

沈鶴亭靠在軟榻上。

蘇蒹葭滿目愧疚,她低低的垂著頭,“可能是藥性有些相沖,我這就去再熬一碗藥,解了剛才的藥性。”

她起身就要離開,沒想到沈鶴亭用食指勾著她的衣袖,不讓她走。

“不用,我有感覺,身體,正在慢慢恢復。”他依舊吐字艱難,目光落在她身上,怎么都收不回來。

“真不用嗎?”蘇蒹葭歪頭看著他。

沈鶴亭堅定不移搖了搖頭,他的身體,他知道。

見他堅持,蘇蒹葭便也不開口,好在不是中毒,等藥性過了,他人也就好了。

沈鶴亭靠在軟榻,蘇蒹葭在一旁陪他。

過了一會,果然他的四肢慢慢恢復了些知覺。

蘇蒹葭每隔一小會,便給他診個脈,見他逐漸好轉,她懸著的那顆心,便也漸漸落地。

外面日頭毒辣,屋里擺放著冰塊,十分涼爽。

蘇蒹葭趴在一旁的小幾上,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沈鶴亭目不轉睛看著她的恬靜的睡顏,想起她剛才驚慌失措的模樣,嘴角不自覺上仰起來,她,還是關心他的……

蕭戰在門口守著,不叫任何人靠近。

他時不時聽上一耳朵,心里納悶的很,怎么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侯爺這可不行呀!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時辰。

“鶴亭哥哥在嗎?這回可是嫂嫂吩咐人,給鶴亭哥哥熬的參湯。”沒想到謝韻音竟然恬不知恥,打著沈青瑤的旗號,又來給沈鶴亭送湯。

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嫂嫂可是跟她說了,做什么事都得有恒心,特別是鶴亭哥哥這樣人,想要打動他,切記不可半途而廢。

至于鶴亭哥哥要給她設宴擇婿又如何?

嫂嫂說得對,只要她不愿意,沒人能逼著她嫁人。

“嗯!”她一來,蘇蒹葭便醒過來,她睡眼惺忪,第一時間朝沈鶴亭看去,就見他已經恢復如常,只不過面上籠著一層寒霜。

“你醒了,餓不餓?可要用糕點?我叫人給你準備。”對上她的時候,他的目光倏地變得柔和起來。

謝韻音面色一僵,她死死攥著手里的帕子。

蕭戰咧嘴一笑,“謝姑娘聽見了吧!夫人在里面,這會可能不大方便。”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以后可能也不方便,因為書房重地,不許外人踏足,侯爺也喝不慣旁人的湯。”

不許外人踏足,那蘇蒹葭又算什么東西?

難道她便不是人了嗎?

“這到底是嫂嫂的一番心意,勞煩你給鶴亭哥哥說一聲。”謝韻音差點忍不住想要發火,但好在她繃住了。

她笑意盈盈轉身離開。

一扭頭,臉便陰沉下來。

眼底更是一片惡毒的冷光。

等著瞧,有嫂嫂和芷兒姐姐幫她,她一定會如愿的……

謝韻音一走。

蘇蒹葭也準備離開。

沈鶴亭突然開口說道:“蕭戰,你去告訴我大姐,她的心意我領了,以后不必叫人給我送湯來。”

蘇蒹葭,“……”

倒是也不必當著她的面說,反正她也不甚在意!

沈鶴亭知道沈追在祠堂外面跪著后,便叫蕭戰親自去了一趟,叫他回去。

奈何他就是不肯。

一直跪到暈倒,才被人抬回去。

蘇蒹葭知道后,笑而不語,苦肉計是好,但一直用,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只一天,沈追的那一處便徹底消了腫。

他還以為自己沒事了。

怎料,翌日清晨,他才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他驀地睜開眼,垂死病中驚坐起,不可置信看著自己毫無反應的那一處。

以往,他都是被自己給戳醒的。

今日,這是怎么了?

一股寒氣爬上他的脊背,他可是正血氣方剛的年紀,那里怎會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