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蘇蒹葭沈鶴亭 > 第215章 一樣的自縊而亡

沐云舒叫人拿走了他們的衣服。

此刻,兩個人未著寸縷。

十幾個侍衛,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火把,一切都無處遁形。

“啊!”秦氏就是再不要臉,也扛不住這個,她雙手捂著臉,尖叫著撲進梁愈懷中,只求這些侍衛別認出她來。

梁愈也嚇傻了。

這些侍衛怎就來的這般湊巧?

他們明顯被人算計了。

“大少夫人,梁管家!”為首的侍衛,一眼就認出他們兩個人來。

秦氏整顆心都涼了,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想要抵賴,“不,我不是……”

簡直可笑。

聽雨軒。

蘇蒹葭與沈鶴亭都已經歇了。

“侯爺,出事了。”聽著蕭戰的聲音,蘇蒹葭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來了,終于來了。

沈鶴亭心里清楚,這個時候,若不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蕭戰絕不可能來打擾他。

他本想讓蘇蒹葭留在房里,他自己去處理也就是了,可聽了蕭戰的話,他臉一黑,只能讓蘇蒹葭跟他一起去。

府中所有的侍衛都是沈鶴亭的人,自然沒有把人交給二房的道理。

出了這樣的事,沈鶴亭已經叫人去請賀氏與沈觀山。

蘇蒹葭跟著沈鶴亭來到前廳的時候,秦氏與梁愈已經穿上了衣服,兩個人五花大綁跪在地上。

秦氏滿目驚慌,羞的簡直抬不起頭來。

她怕。

梁愈就更怕了。

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且他們又被抓了個正著,是無論如何都抵賴不了的。

“大嫂嫂,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你好生糊涂呀!”蘇蒹葭死死壓下眼底的笑意,她佯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怒斥著秦氏。

出了這樣的丑事,賀氏與沈觀山來的很快。

這還是沈觀山被割了后,第一次在人前露面。

賀氏一見秦氏和梁愈就瘋了。

“賤人,娼婦,你怎么敢做出這種事來?”她火冒三丈,沖上去對準秦氏的臉,揚手就是幾巴掌。

把秦氏打的眼冒金星,嘴角溢出血跡來。

“二嬸,莫要動氣,若是氣壞身子可就不好了。”蘇蒹葭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幕,不緊不慢說道。

她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賀氏一貫最怕的就是被長房比下去,如今秦氏做出這種下賤的事來,把他們二房的臉都給丟盡了。

叫她如何能不生氣?

她真是恨不得將這個賤婦給生吞了。

“賤人,賤人你怎么還不去死,我打死你這個下作東西。”只扇巴掌如何解氣,她雙手顫抖抓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砸在秦氏身上。

“啊……”秦氏痛的慘叫出聲。

然而這還不算完。

“你這個賤婦,我究竟哪里對不住你了,啊?我才變成這樣幾天,你就耐不住寂寞,敢在府里偷人,我殺了你這個賤人。”自從被割了之后,沈觀山就備受打擊,如今秦氏更是踩在他的雷區蹦跶,他目赤欲裂,一把掐住秦氏的脖子。

那架勢分明想把她給活活掐死。

沈鶴亭皺眉。

見他想要阻止。

蘇蒹葭沖著他搖了搖頭,“出了這等事,總要讓二嬸和大哥出了心里這口惡氣才是,相信他們自有分寸,不會鬧出人命來的。”

沈鶴亭果然不再出聲阻止。

蘇蒹葭微微勾唇。

報應來了,誰也擋不住。

而這,就是秦氏的報應!

沈觀山是真的動了殺心,他死死掐著秦氏的脖子。

秦氏面紅耳赤,額上青筋暴起,她雙眼上翻,大口大口喘息著,如同一條擱淺的魚一樣,眼看著就要命喪黃泉。

蘇蒹葭這才出聲,“二嬸,大哥,我有些擔憂,這樣的事怕不是第一回了,怕就怕舟哥兒他……”

她說到這里一頓。

話又何須說的太過明白呢?

她只需提點他們一句就夠了。

賀氏倏地睜大了眼,“觀山,先留著她這條賤命,叫人去把舟哥兒帶過來。”

不僅她心里起了疑惑,就連沈觀山也是猛地一怔。

自從他被人割了后。

不管是他,還是老夫人,便重新看重起舟哥兒來。

這是為何呢?

舟哥兒雖然傻了,可他又不是生來就是傻子,只要等他年紀夠了,娶個媳婦,照舊可以傳宗接代。

如此一來,沈觀山這一支的血脈不就保住了!

聽著他們的話,刷的一下,秦氏的臉變得煞白,她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不,不要……

蘇蒹葭神色淡淡,欣賞著她這副絕望痛苦的模樣。

五妹妹,你在天有靈可看見了?

梁愈身子一僵,臉上的驚恐尤甚。

很快,奶娘就將舟哥兒帶了過來,他如今眼神呆滯,只會傻笑。

沈觀山這才松開秦氏,他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死死盯著秦氏,一字一句道:“說,舟哥兒到底是誰的種?”

“觀山,母親,你們信我,舟哥兒真的是沈家的血脈。”秦氏喘著粗氣,“若你們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自知自己罪該萬死,但是舟哥兒是無辜的,他可是觀山的孩子,求你們一定要善待他。”

這人呀!一旦心里起了疑,當真可怕極了。

賀氏盯著舟哥兒那張臉,她左看右看,然后又看向梁愈,不知為何,她總覺著舟哥兒更像梁愈。

沈觀山也是如此,他怎么看都覺得舟哥兒不是他的孩子。

“他是不是我的孩子,你說了不算。”他冷冷瞪了秦氏一眼,轉身叫人準備滴血驗親的東西。

蘇蒹葭抬眼看了他一眼,他還不算笨。

秦氏瞬間癱軟在地。

梁愈也是一臉死灰,一旦滴血驗親,可就什么都瞞不住了。

“大嫂嫂,你不是說舟哥兒是大哥的孩子嗎?既如此你有什么好怕的?”蘇蒹葭語氣淡淡。

賀氏與沈觀山當下越發憤怒。

等下人準備好滴血驗親的東西后。

沈觀山沒有絲毫疑惑,他拿起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指,一滴猩紅的血落入清水中。

然后他又割破舟哥兒的手指,擠了滴血進去。

所有人目不轉睛看著這一幕。

其實蘇蒹葭也只是有所懷疑罷了。

她沒有想到,兩滴血沒有相融,舟哥兒竟然真的不是沈觀山的孩子。

結果出來的那一刻,偌大的前廳鴉雀無聲。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小娼婦……”賀氏吼了一嗓子,人控制不住往后仰。

她的觀山,不僅綠了,而且還落得一個斷子絕孫的下場。

沈觀山怔怔看著碗里那兩滴血。

他愣了片刻后,沖上去對著秦氏一陣拳打腳踢。

有沈鶴亭在,自然不可能讓他們鬧出人命來。

這到底是他們二房的事,他也不好多說些什么,只能叫沈觀山把秦氏和梁愈帶回去,至于怎么處置,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蘇蒹葭知道,這一回,秦氏必死無疑。

果然。

翌日一大早,便傳來秦氏的死訊。

一樣的自縊而亡。

到底二房還是要臉面,不愿意將這件事宣揚出去。

“哈哈哈……秦氏這個賤人終于死了。”沐云舒知道這個消息后,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驀地,她笑聲一止,眼神陰毒,一字一句道:“接下來該蘇蒹葭這個賤人了……”

沈青穗的事給了蘇蒹葭一個警醒,給老夫人請安后,她第一時間回了蘇家一趟。

她知道徐叔以前是混江湖的,她也知道江湖中,有個極厲害的殺人組織,好像叫什么冥殿的,她避開阿娘,把徐叔叫到跟前來。

“徐叔,錢不是問題,不管多少錢都可以,我只求冥殿能派人保護阿娘與阿衍!”蘇蒹葭對著徐叔盈盈一福,她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尋常的侍衛根本護不住阿娘和阿衍,而她又不能一味指著沈鶴亭。

她全然沒有注意到,當她提起冥殿的時候,徐叔眼神不由得閃爍了一下。

他倒是沒有推辭,“小姐,聽說冥殿神出鬼沒,行蹤不定,屬下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找到冥殿的人,不過屬下會盡力一試。”

有他這句話,蘇蒹葭總算安心了些,“我等徐叔的好消息。”

沒想到徐叔辦事還真是靠譜。

當天夜里,蘇蒹葭就受到消息,徐叔已經找到冥殿的人,并且說動他們出手,暗中保護阮氏與蘇衍,她總算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幾天,蘇蒹葭一直叫人暗中尋找沈青穗的尸身,她甚至叫人,趁著夜深人靜,把京都最近配過陰婚的新墳,全都挖開一一查看。

沈青穗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蘇蒹葭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五妹妹,會不會還活著?

畢竟秦氏并沒有給她請大夫,萬一她只是短暫窒息……

過了明日就是侯府設宴的日子。

休養了幾日,昭和郡主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下午,大長公主就叫人傳了話,讓昭和郡主與莫閑云,夜里一道來她這里用飯。

等入了夜,莫閑云與昭和郡主如約而至。

飯菜已經備好。

大長公主一臉寵溺,她先給昭和郡主夾了些她愛吃的菜,然后才笑盈盈問道:“不知昭和想要找一個什么樣的夫君?你看去年的探花郎如何?謙謙君子,一表人才,聽說尚未婚配,或者辰王家的小郡王看著也不錯。”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余光落在莫閑云身上,仔細看著他的反應。

這才是她今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