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有問題啊,我已經交代人去辦了。”方志澤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一早就去安排孫巧蘭的事情了。
那天中午,方志澤能看出孫巧蘭對夏宇的情意。反正孫巧蘭也是優秀,招這樣的人才到南區辦公室,是他們正需要的。
既可以要到人才,又可以賣夏宇的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方志澤以為陳之華已經按照自己的意思辦好了,所以心里暗暗放下心來。
“辦了?”夏宇愣了一下,“是按照巧蘭的意思去做嗎?”
方志澤抬頭看著陳之華,想知道結果。
陳之華心里一驚,急忙說道:“是按照巧蘭的意思去做。”
此時的陳之華,臉上已經出汗了。
自己的手下,方志澤哪會不知道呢,他感覺事情不對勁了。
不過當著夏宇的面,他沒有說什么。
一個多小時后,夏宇與方志澤敲定了相關事情,就離開了方志澤的辦公室。
在出到外面時,夏宇遇見孫巧蘭。
“巧蘭。”夏宇打了一個招呼。
“夏宇。”孫巧蘭見是夏宇,點頭應了一聲,繼續抱著一大沓的文件
夏宇看著孫巧蘭臉上有點無奈的神色,心里似乎有點擔心,問道:“你這里工作怎么樣?”
“還,還行吧。”孫巧蘭支支吾吾地不想見夏宇,說道,“我還要忙,就這樣了。”
說完,孫巧蘭往著前面走去。
由于陳之華的暗中唆使,辦公室不少人都找孫巧蘭干活,所以她忙得不可開交。
好在是今天劉春芳沒有再找她什么碴,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孫巧蘭不怪夏宇的不幫忙,是她不想找夏宇,還說大家忘記那晚的事情。
怎么樣就怎么樣了,如果不能留在南區,就回去縣城吧。
昨晚,父親跟她談了很晚,就是分析當場的形勢。
對于她不畏陳之華的淫威,父親非常贊賞。說陳之華這種人,總有一天會跌跟頭的,做人哪能這樣做呢?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而已。
夏宇見孫巧蘭走進一間辦公室里,沒有說話,繼續往前面走。
上了小車后,夏宇拿出手機給在另外一輛車坐著的肖雪冰打電話:“暫停與南區的合作。”
“是。”肖雪冰有點吃驚,剛才夏宇才與方志澤談得那么好,現在夏宇又發出這樣的命令。不過,她沒有質問什么,只有堅決地執行夏宇的命令,才是正道。
夏宇掛了手機,對前面的小貓說道:“我想知道巧蘭在南區實習的情況。”
“是,老板。”小貓點點頭。
待夏宇走后,方志澤問陳之華:“孫巧蘭的事情怎么樣,你跟我說說。”
“我跟她聊過了,她不大想留在這里。”陳之華支支吾吾地說道。
“你出去吧。”方志澤揮揮手,陳之華擔心地走了出去。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陳之華只得繼續蒙騙下去。他是跟孫巧蘭聊過,不過是講條件的。
孫巧蘭不喜歡他,拒絕他,他想故意把孫巧蘭逼走,到時跟方志澤匯報,說孫巧蘭不想留在這里就行了。
反正方志澤的事情那么忙,夏宇只不過是與南區合作而已。
合同簽了,夏宇還能怎么樣嗎?
如果夏宇敢違約,他會讓對方知道什么叫后悔。
單位是有權力的,不是一個有點錢的老板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再說了,他跟老板這么久了,他的地位會比夏宇要重。
且夏宇與孫巧蘭只是簡單的同學關系,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太多的牽連,想到這里,陳之華釋然了。
方志澤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道:“你過來我這里一下。”
不一會兒,辦公室常務副主任過來了。“領導。”
“孫巧蘭在辦公室里實習,情況是怎么樣?有什么不妥嗎?”方志澤冷著臉說道,“我要聽實話,不能有半點隱瞞。”
“這……”常務副主任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
“陳之華想跟孫巧蘭交朋友,人家不肯,他就打擊人家?”方志澤的臉沉了下來。
常務副主任支支吾吾地說道:“陳主任沒有親自打擊,但暗示過,現在辦公室里不少人都想討好他,所以都跟著打擊孫巧蘭了。”
同行就是冤家。
平時陳之華非常囂張,有時還不把這個常務放在眼里。
所以,有這樣的機會,常務當然是實話實說了。
“如果領導不相信的話,我叫孫巧蘭進來詢問。”常務說道,“我雖然知道這件事情,但也不敢說什么,畢竟陳主任想要做的事情我不敢過問。”
方志澤的臉更沉了,陳之華在辦公室做的事情,有時代表著他。
如果讓夏宇知道的話,以為是他要打擊孫巧蘭,這個誤會會是致命的。
其他人不知道劉銀王與夏宇的關系,但他是知道的。
他能在這個位置,還是托夏宇的福。
方志澤越想越生氣,可事已至此,只能是趕快彌補,要不然會出大事。
“你現在就去找孫巧蘭,問她想去哪個單位,我會安排。另外,如果還有人打擊她的話,你直接制止。”方志澤說道。
“可陳主任那邊……”常務故意擔心地問道。
“你不用管他,我會處理的。”方志澤咬咬牙。
孫巧蘭正在辦公桌前寫著數據表時,常務走了過來。“巧蘭,這些文件是誰給你的?”
“是……”孫巧蘭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那些人說了出來。
常務寒著臉,讓人把那幾個人叫了過來。“你們現在把這些文件拿回去,是誰的就趕快做好,今天做不好的話,就不要在這里工作了。”
那些人聽到常務的責罵,心里暗暗吃驚,知道事情有點變化了。
“另外,巧蘭是過來實習的,不是過來當你們的苦力。如果再讓我發現這樣的情況,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常務繼續說道。
“感謝常務。”孫巧蘭感激地站起來,對常務鞠了一個躬。
“不用客氣的,巧蘭,你有什么困難的話,直接跟我說。”常務擺手客氣地說道。
孫巧蘭說道:“我有點事情,想請一天的假,可以嗎?”
父母都來羊城了,她想與他們好好地玩一天。
“當然可以,你回去吧。”常務點點頭,批了孫巧蘭的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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