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686章 奧斯卡是個外號
  張英不服氣:“多少錢不是錢哪?交都交了的。再說就是辦個公在哪不一樣?”

  “你趕緊把人搬過來,”張鐵軍去張英頭上搓了一把:“趕緊的。我和電視臺談好了,用廣告公司的名義贊助東方時空。

  我說的是兩年一千萬,趕緊去把這個合同簽回來把錢打過去。

  還有,贊助和打廣告可是兩碼事兒,廣告的制作發布都能談,好好談一談,暫時來說不用太計較,先打進去再說。”

  “怎么談?”張英還是沒弄太懂:“一千萬這么多,就不能便宜點啊?”

  “他們手里有五分鐘的廣告時長,臺里還有五分鐘,看看能不能談個價錢把這十分鐘包下來,由咱們來制作廣告發布。

  和贊助一樣,也簽兩年,具體的價格到是不用太較勁兒,明白吧?要的是把事情給釘死。然后三份合同都要加一條,到期我們要有優先續約權。”

  “到時候他們要是漲價怎么辦?”張英看了看張鐵軍:“一年五百萬也太多了,現在給這些,那以后他得要多少?”

  這個時候還沒有人感覺電視廣告會成為吸金產業,國內的廣告還處于起步期。

  東方時空最開始談的贊助費用就是五百萬,結果臨到簽合同那個老板退了,后悔了。

  然后又談了個三百萬,臨到簽合同付款那個老板跑了,躲起來了,估計是感覺太多不值當。

  最后賣了個兩百萬,還是通過私人關系求來的,當時整個團隊都激動的大叫……一群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這個時候節目廣告費用也低,三十秒兩千五百塊,就這個價格都沒能堆滿三分鐘,最后也是通過私人關系跑去給人家服裝商場拍小片兒。

  “明年你要是能簽到三千萬,一年,你想要什么我給什么,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敢賭不?”

  張英看著張鐵軍眨巴了一會兒眼睛,搖搖頭:“不,不賭,我感覺我肯定賭不過你。你是說到明年他們這個就值錢了是吧?”

  張鐵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抓緊時間把廣告制作團隊搞起來,從文案策劃創意到攝制剪輯都要找到可以獨當一面的。

  不怕花錢,不怕給高工資,要的就是能力和思維,暫時接不到活就拍自己,咱們又是商場又是酒店寫字樓的,這么多公司輪著拍。

  拍廣告,拍短片,拍故事,拍紀錄片,只要拍的好剪的好做的好都有獎金。”

  “不花錢哪?”張英聽得一愣一愣的:“就是隨便造害唄?這錢最后誰出?”

  這個時候拍什么要想效果好只能用膠片,那成本不是一般的高,機器一開就是在燒錢一樣。錄像帶的成像質量要差很多。

  “你是不是忘了,咱們還有一家影視公司,你不打算拍電影電視劇?你不培養自己的技術人員和團隊嗎?笨。

  方方面面的人手都要招,給他們練,文案編劇導演攝像剪輯收音配音,前后期制作人員都要有,包括樂器演奏和錄音師。”

  “那不是影視公司的事情嗎?”

  “自己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廣告公司影視公司不都是工作?先期是培養,后面再根據每個人的性格和擅長具體分就行了。”

  “現在拍電影能不能行啊,”小柳有點擔心:“我看人家都那么厲害,咱們沒名沒氣的,拿啥和人家比?誰看哪?”

  九三年是中國電影電視劇的夢幻之年,張藝謀,陳凱歌沖擊戛納,姜文,葛優成名,馮小剛嶄露頭角。連著幾部國產電影電視劇大爆。

  這一年也是港臺電影的爆發年,好電影一部接著一部。

  不管是行內行外,所有人都在沸騰,信心滿滿憧憬著美好的明天……就是結局有點意外,這就有點出道即巔峰的意思。

  誰也沒想到九三年的爆發之后,就是十幾年的沉寂,大倒退。

  九四年開始,中國電影市場進入了漫長的寒冬,票房回到了七十年代末的水平,雖然在九五九七兩年有點小跳躍,但沒跳起來。

  一直持續到了零五年,票房終于回到了八九年的水平。不過,零五年的電影票一張三四十塊,而八九年是一塊錢,兩塊錢。

  這里有行業的低產,有發行方的宰殺,也有放映方的殺雞取卵,問題簡單又復雜。

  “拍好了就有人看。”張鐵軍說:“這個不需要你們擔心,再說也不著急,電影也好電視劇也好,咱們離著能拍還早的很,慢慢來。”

  張英問:“到時候咱們也去拿獎唄?”

  張鐵軍搖搖頭:“湊那個熱鬧干什么,不去,我都搞不明白為什么需要一幫老外來肯定電影好不好,他們能看懂嗎?”

  “我看人家都在削著腦袋想去拿獎,就算拿不到去了也挺牛逼的樣兒,咱們不去?”

  “不去。就像咱們的公司不上市的一樣,也不會去外國評什么獎,用他們評什么?有病。以后咱們自己弄個獎,把外國人的電影拿來咱們給他評。”

  “你讓人家來人家就來呀?外國人那么牛逼。”

  “der啊,哪牛逼了?都是那些捧臭腳的給捧出來的,他們拿外國人當爹,那是認祖歸宗去了,得到認可激動的不行。

  咱們用不著,咱們自己當爹,砸錢唄,錢砸到位你看他來不來,到時候得搶著來信不?”

  “咱們。自己辦獎啊?”

  “不行嗎?諾貝爾就是私人獎項,誰說它不行了?”

  “那,那奧斯卡是私人獎勵不?還有戛納啥的。”

  “不是。戛納是法國國家電影獎,是當初為了和意大利的威尼斯電影獎抗爭設立的。奧斯卡其實叫學院獎,是美國電影學院設立的。”

  張鐵軍想了想,說:“我記著學院獎是二七年開始的,三一年的時候,電影學院有個圖書管理員,說這個金像很像他叔叔奧斯卡。

  這句話經過記者傳出去以后,就成了金像的外號。不是獎,是那座金像。

  美國人就喜歡干這個。然后越傳越廣,媒體開始大量用奧斯卡這個名字來指代學院獎,慢慢就成了固定的名字了。

  世界上各種獎項太多了,我也就知道那么幾個,不過肯定的是,所謂的國際什么什么獎,都是老外搞出來的。

  他們零碎嘛,同宗同源分裂成上百個國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的認同度是相當高的,和咱們完全是兩個世界,明白吧?

  所以他們有點什么屁事兒就是國際的,世界的,但那是指他們的世界和國際,是把亞非拉這些排除在外的。

  現在他們牛逼,想逼著全世界都按照他們的需要和審美來重新定義這個國際和世界的概念,其實就是讓我們承認他們的才是最好的。

  東西方的文化有史以來就是對立的,這種對立不是戰爭也不是權力,是意識。他們曾經在東方文明之下惶恐敬畏了幾千年嘛。”

  “你說,”徐熙霞說:“當年為什么就不一直打過去呢?那時候不管是漢唐還是元明,要是打過去了,現在是不是就沒有外國了?”

  四個人都笑起來。

  “為啥?”徐熙霞推了張鐵軍一下:“我上歷史課的時候就奇怪了,一直也沒琢磨明白。”

  “不值當唄,太窮了啥也沒有打仗就是凈虧,沒有價值。后來他們開始發展的時候咱們正好是明末清初,閉關鎖國了。

  等他們真正發展起來都已經是十八世紀的事情了,到現在也沒有幾年時間。”

  “我去辦公室。你們也過來看看唄,閑著干什么?”張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桿:“我讓廣告公司搬過來,然后招人。登報紙。”

  “弄什么報紙啊?”張鐵軍說:“趕緊去把合同簽了,咱們直接上電視,電視招聘,正好還能做個形象宣傳。”

  “啟明星?”

  “用盛世東方,先把廣告公司的名氣打出去,別的慢慢來,內部協調。廣告公司和影視公司本來就是相通的。”

  張英呶著嘴想了一會兒:“總感覺廣告公司聽著沒有文化傳播公司聽著大氣,你倆感覺呢?”她問小柳和徐熙霞。

  張鐵軍笑了笑:“一個啥也沒有的空殼,一個已經有聲有色已經展開業務,你非得說哪個聽著大氣。

  再說廣告公司哪里就不大氣了?咱們現在全國獨一份好不?影視公司有沒有名氣都不影響開展業務。”

  “那用廣告公司去買版權行不行?”

  “行啊。廣告公司和影視公司是近親,是互通的,甚至可以無縫轉換,你不知道在電影學院影視和廣告屬于一個專業嗎?”

  “啊?是嗎?”

  “是。導演班一年級都在一起學習,到三年級就要分影,視和廣告了。美工也有這個分支。”

  幾個人起來一起去那個準備用來辦公的院子。

  穿過月亮門順著回廊拐個彎就進了花園,穿過高墻碧瓦的狹巷,穿過小樹林,繞過一座一人高的假山,眼前豁然開朗。

  太陽光有些刺眼,綠色變得暗沉。

  正是夏花盛開的時候,從小樹林邊緣開始,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花在視線里一直綿延到遠處,紅的耀眼,紫的爛漫。

  蝴蝶和蜜蜂在花叢之間自由的飛舞。

  蜜蜂?

  張鐵軍看了看張英:“咱們園子里哪來的蜜蜂?”

  “養的唄,要不然這么多花不是白瞎了?”

  行吧,也確實是這樣,采點蜜也是挺好的。家養的蜜蜂沒有攻擊性,到是也不怕有什么危險。

  有點曬,幾個人順著邊緣小樹林里的步道走,樹蔭下也不算涼快,不過總要比大太陽直曬著好很多。

  “當初就應該弄點水在這里,林子邊上,”小柳指了指:“弄條小河,哪怕窄點淺點呢,肯定也能涼快不少。”

  “其實想弄水不難,”張鐵軍說:“京城,尤其是故宮周圍這一片的地下水還是比較充裕的,往下挖就有。往哪流?”

  水挖出來總不能就弄個大池子困在原地,那就成了一潭死水,再說你也困不住,它是流的嘛,必須得給它找個去處。

  這地方周圍最近的水系就是皇宮護城河,有不到七百米的距離,總不至于因為想在園子里弄點水就挖一條河過去。

  再說也不能讓啊,誰啊就讓你往護城河里挖溝?何況讓挖也沒地方挖。

  要知道這會兒公共廁所還是旱的呢,上下水網都還沒有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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