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763章 那是真揍
  張鐵軍往外面看了一眼,想了想,說:“我姥應該是二幾年生人吧?我還真沒仔細問過,她自己也記不住,都是我媽說的。”

  “你媽媽是哪一年?”

  “五零,我爸是四四年的,都比您小。”

  “你姥瞅著可不像一般老太太,年輕時候是干什么的?”

  “嗯,我姥年輕的時候還真不一般,結婚以后住在哈爾濱道里,中央大街,現在她家的老房子還在呢,成文物了。”

  “你外公是誰?”濤哥看了看張鐵軍。那個年月能住在中央大街上的哪有普通人?

  張鐵軍說了一下自己姥爺的名字:“您應該不知道吧?當初那時候他還算是挺有名的,算是秘密戰線的功臣,我媽說有國家津貼拿。”

  濤哥想了想,搖了搖頭:“我還真不熟悉這個名字,現在還在嗎?”

  “早就沒有,五八年就去世了,要是活到現在得有九十多了吧?八十多。

  我姥爺是早稻田的秀才生,回國以后到過徐州戰場,后來在哈爾濱擔任特別市警察署第一副署長。

  四五年哈爾濱不是和平解放了嘛,因為有功,我姥一家被秘密護送回老家莊河。

  我媽出生的時候我姥爺在莊河賓館擔任會計,秘密做一些文件資料的翻譯工作,五八年病死了。舊傷復發,吐血。”

  “你知道的還挺清楚。”

  “那時候我媽媽都八歲了,她給我講的。”

  “那你也算是功臣之后了。”

  “這話我認,不說我姥爺,我爸在部隊上的時候就立過不少次功,差點死在工地上,我肯定是功臣之后。”

  濤哥笑起來:“你爸爸在哪個部隊?現在干什么?”

  “鐵十四師,師長是姜世良將軍。有我的前兩年我爸因公負傷,然后就轉業到了本鋼。”

  張鐵軍吧嗒吧嗒嘴,給濤哥倒了杯茶:“反正,我記事的時候我爸還是工段長,等我上學我爸就是普通工人了。

  去年我去總參,徐總把我爸調到我們市軍分區去了,做后勤,把我爸激動的夠嗆。”

  “也挺好,你爸還沒有我大,正是做事的時候。”

  至于為什么轉業干部成了普通工人,這事兒都明白,不用提,提了也沒啥用,幾十年的事了。

  這個東西也算不上走后門,到了張鐵軍現在這個身份,家屬照顧一下也是待遇的一部分,起碼不能有危險,在工廠當工人已經不合適了。

  濤哥好像真就是過來串個門的感覺,就這么和張鐵軍喝著茶聊著天,說一些家長里短。

  “我看了一些你寫的材料,”直到張鐵軍都有點坐不住了,濤哥這才說了來意:“寫的很有見地,言之有物,就想來找你當面聊一聊。就是隨意聊聊。”

  “我是想到什么說什么,也沒考慮的太復雜,純屬一家之言。”

  “我知道你做的一些事情,”濤哥說:“敢說話,能說實話,敢向不良行為開炮,這都是值得表揚的,到底是年輕人有銳氣。”

  “不說我莽撞就好,確實有時候壓不住火氣,還需要磨煉。其實我也就是在經濟上有點小聰明,其他方面還差的多。”

  “能做事就是好小伙,能做大事,你是棒小伙。有沒有女朋友了?”

  “有,等到了年紀就申請結婚。”

  “也是,你確實是有點太年輕了,參加工作太早。不過你父母把你培養的很好,這從很多事情上都能看得出來。”

  張鐵軍呲了呲牙:“那是真揍啊,想學壞都不敢,我小時候感覺我爸都是拿我當階級敵人那么對待的。”

  濤哥哈哈笑起來。

  “現在你是渣打的最大股東?”過了一會兒,濤哥問了一句。

  “是,在很多事情上能對渣打有一些影響,但要說絕對權力那沒有,國外的管理架構和咱們不一樣。”

  “這一點我知道,”濤哥點點頭:“你現在做的就很好了,保持吧,還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你現在在那邊有多少存款?”

  濤哥解釋了一下:“國內的部分我都清楚,就是在外面的一直只是估計,我也是特別有興趣兒,方便透露嗎?”

  張鐵軍撓了撓頭:“這有什么不方便的,就是我自己這么說總感覺有點不太好意思。現在差不多有一千多億,美元,太具體的得問我的財務官。”

  “都打算拿來做什么?”

  “投資啊,然后多做一些公益工作,錢太多了就只是一個數字了,不如把它用到該用的地方上,用老話說給孩子將來積點陰德,給父母長輩祈點福報。”

  “在國外還是國內?你的計劃。”

  “國外暫時還真沒考慮過,香港不算。最近幾年的重心肯定是在國內,香港也算。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著急。

  不過尺度我會把握好的。

  我對國外的金融市場了解一些,也有一些心得,我的目標就是多掙錢回來搞建設,不能光是讓他們賺我們的錢。”

  濤哥就哈哈笑起來,拍了拍張鐵軍的肩膀。

  其實張鐵軍對濤哥很熟悉,上輩子兩個人就見過,雖然沒說上幾句話吧,但也是到他家里做過客的,還吃了頓飯。

  當時濤哥的女兒剛從清華畢業,他們是去給朋友壯膽來著,另一個哥們那天的襪子還破了個洞,大腳趾頑強的探出了頭。

  那個時候張鐵軍已經算是小有成功了,有點錢,他還記得那朋友和女朋友吹牛逼:跟我回遼東吧,我爸在沈陽好使,回去咱們直接進單位。

  他女朋友說得回家和父母商量一下,然后隔了幾天說,我爸的意思還是你留下來,這邊的發展機會要多一些。

  朋友不服,開始舉例說明,人脈什么的,后來他女朋友說:“要不,你跟我回家吧,和我爸說說。”

  然后幾個人就去了,結果去了就是混了頓飯,人家問啥說啥,那是真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后來朋友就留京了,再后來慢慢的也就不再聯系了,成為了一段記憶。(莫問,真實,無改編)

  所以在心理上,張鐵軍就對濤哥特別親近,主要是他這個人確實溫和,很容易讓人親近,他過過窮日子,知道人間疾苦。

  兩個人從經濟說到了民生,從農業說到工業,從科技說到人才,從人才培養說到干部監督,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

  濤哥這會兒是負責黨務工作的,相對來說工作強度上沒有其他幾位大,但是很關鍵,本身也是一道培養程序。

  張鐵軍也在接受培養,只不過這個培養的方向那區別就大了。

  張鐵軍并不知道濤哥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和自己聊聊天,還是帶著別的什么目的,這個也不能問,反正就跟著說唄,有啥說啥。

  本來想留濤哥吃個晚飯,結果人家沒留。

  聊了兩個多小時看了看時間濤哥就告辭走了,說等有時間了再聊,說希望他多寫材料不限于方向,保持住現在敢說敢做的風格。

  就挺迷惑的,因為在工作中兩個人完全沒有任何交集的地方。

  吃晚飯的時候,小柳就笑:“這么長時間了,還真沒感覺鐵軍的工作有多高,今天他一來那種感覺就來了,原來咱家已經是這樣的家庭了。”

  “能吹好幾年唄?”張鳳沖小柳揚了揚眉毛。

  “關鍵你們去哪和誰吹呀?”徐熙霞問:“近的知道,遠的吹不著,說了還有人不相信,那就真成了吹牛逼了。”

  “發現你現在肚子大了膽子也大了是吧?”張鳳斜徐熙霞。

  “那是,”徐熙霞摸了摸肚子:“我有人保護了,升級了。”

  “像誰沒有似的,”張鳳說:“你等你生完的,我讓樂樂天天揍他。”

  “樂樂才不能,”小柳說:“樂樂可有哥哥樣了,到是俺家妞妞我拿不準,估計得有點咬尖兒。”

  “那得看她爹怎么慣唄,”張鳳撇了撇嘴:“我看也是得夠嗆。”

  “那不能,”小柳說:“孩子該打還是得打,不罵不修不直溜,有數的。”

  “我都沒挨過打,我不直溜啦?”張鳳不樂意聽這話。

  “我挨過,我小時候太淘了。”徐老丫笑著說:“我媽追不上我,我嗷嗷能跑。”

  “那你長大了怎么變化這么大呢?按你小時候的樣子不應該呀。”

  “我也不知道,越長大膽兒越小唄,總讓人欺負。”徐熙霞看了看張鐵軍,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等回去的,我陪你去報仇。”張鳳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也趕趟,咱們從頭收拾。”

  張鐵軍想了想:“還真沒有十年,八年整。我看這事兒行。”

  幾個人都笑起來,邊上倆孩子也瞅著媽媽跟著傻樂。

  張鐵軍夾了塊肉給桌子下面的大狗,被老太太拿筷子照著手背就抽了一下子。嚇了仨女人一跳。

  張鐵軍揉著手背直抽涼氣兒,這么抽是真疼啊。

  “好生吃飯,哪有飯桌喂狗的?”老太太瞪了張鐵軍一眼:“不著個調。”

  徐熙霞小手伸過來想給張鐵軍揉揉,摸了一下又縮回去了。怕老太太連她一起罵。

  張鳳問:“姥,你真舍得使勁兒打呀?”

  “不打疼沒記性,留著他?”

  “你不是說你沒打過他嘛?”

  “本來就沒打過,什么時候打了?”

  行吧,論不講理老太太是有一套的。

  不過老太太雖然說不明白,但是飯桌上不能喂狗這事兒到是確實是有道理的。

  容易把狗養歪,輕則變成乞討狗撿剩菜翻垃圾桶,重則變得輕視主人命令爭優先進食權,產生護食搶食一類的情緒。那就廢了。

  農村人養狗,以前都是有打獵護院目的的,一定是定時定量的喂,給狗立下規矩,然后它才會特別聽話,把命令執行的徹底。

  這就是‘優先進食權’的放大,因為在狗(狼)的世界里,誰有優先進食權,誰就是老大。

  不聽話都是輕的,弄不好就會咬人,因為主人的行為讓它以為它才是老大,有制裁權。

  孩子太嬌慣就會忤逆,狗也是,在這一點上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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