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783章 啪啪打臉的那些事兒
  張鐵軍和小柳上車走了,王燕南站在門口目送。

  “燕兒,這人誰呀?”一個瘦嘰格拉額頭狹窄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走到王燕南身邊,問了一句。

  “張鐵軍,你不知道?”王燕南扭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應該知道嗎?”男人抬手抓了抓頭皮:“張鐵軍?干什么的呀?有點耳熟……那個部隊歌唱家?唱歌兒唱成少將的那個。”

  “他可不是因為唱歌兒提起來的,那可能嗎?”王燕南撇了撇嘴:“以后你們要是和他接觸記著尊重點兒,你們惹不起。”

  “這么尿性?”

  “他也就是太年輕了點兒,”王燕南說:“平時多看點新聞聯播,我告你,最年輕的,有實無職的國副,懂了么?”

  中年男人頓時失了色:“靠,丫這么能?誰家兒的呀?”

  “人家起來可不是靠長輩兒,是真能,硬實力懂嗎?功章垛起來的。出去別亂傳啊,悶著點兒。”

  “得嘞,有您話兒就成……能認識認識不?”

  “看樣兒他挺喜歡國畫兒的,你淘摸淘摸,以后總有機會貼一貼,他這人特局氣。行了,你在這搓一頓兒不?”

  “那肯定要搓一頓兒,五星級呢,平時我可舍不得。”男人笑起來:“您忙,我自己進去。”

  “德行。”王燕南夾了他一眼:“馬老四我跟你說啊,嘴上把點門兒,你丫就一碎嘴子忒討人厭造嗎?”

  “成,我改還不行嗎?我進去了。您忙著。”馬老四呲著大牙笑了笑。

  “嗨,別把你那些老炮兒往我這兒弄。”

  “您擎好吧嘿。”馬老四擺擺手進去了。

  他在餐廳里轉了一圈兒,嘿嘿一樂,跑到一邊去打起了電話:“嘿,嘛哪?長城,自助大餐,甭說我沒告您嘿。”

  “麻哪?來長城嘿,海鮮自助,管飽兒。”

  ……

  “你真舍得,我都心疼了。”小柳一只小手在張鐵軍身上掐呀掐呀的不停:“一百七十多萬就這么沒了,就這么一張紙,哪值了呀?”

  “這是藝術。”

  “哄鬼去吧你,要不是她長的確實不咋的我都感覺你是想花錢泡人家。真不值。”

  “這個值不值啊,就得怎么看了,”張鐵軍摸了摸放在一邊的畫軸:“先說原來挨餓那些年,這東西也就是引個火。

  但是,換個角度,經過這么多年,戰亂,饑餓,紛亂,各種運動,它們還能完好的保存下來,這本來就是一種奇跡。

  這是歷史的傳遞,或者說歷史存在的證明,它們就是歷史。這么一想,是不是就感覺它們有點值錢了?”

  小柳撇著嘴看了看張鐵軍,指了指畫軸:“它?它是哪朝的?”

  “它呀?”張鐵軍笑起來:“它是當朝的,創作那會兒咱們和十幾國聯軍打的正熱鬧呢。”

  小柳眨眨大眼睛:“抗美呀?那也沒幾年吶,那它怎么就值這么多錢?”

  張鐵軍扁了扁嘴:“因為作者已經去世了。”

  小柳并不知道那個名人畫家只有死了作品才會值錢的傳統,所以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人死了畫就會值錢,扭過頭去不想理張鐵軍了。

  張鐵軍看了看畫軸,他在想,如果白石老人他們,再往遠一點說,唐伯虎他們,如果知道以后自己的作品能賣到多少錢,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

  要知道唐伯虎當年拼命寫字畫畫,連特么個溫飽都保證不了,世界上挨餓受凍遭了一輩子罪的畫家更是數不勝數。

  “這東西拿回去得怎么收著?”半晌,小柳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就掛著唄,掛客廳。咱家客廳那面墻正好有點空,這幅畫我還挺喜歡的。”

  “就,就,就,就,就掛,掛客廳?”

  “昂,那掛臥室?那也不合適啊。”

  小柳打了張鐵軍一下:“我說真格的呢,一百八十萬就真掛墻上啊?你就不怕弄壞了?”

  “畫不就是掛著看的?要不呢?買個保險柜鎖上?算了,我買它就是因為看著挺得勁的,就掛客廳得了。”

  小柳噘了噘嘴:“敗家孩子。”

  “那你喜歡不?”張鐵軍抓過小柳的手拿在手里捏著玩兒。

  “呸。有倆逼子兒把你給燒的。”

  張鐵軍笑起來。小柳以前說話可不這樣,這都是被張鳳給帶歪了。

  近豬者黑呀,就像現在她們幾個在那啥的時候,手里要是不抓點軟乎東西都感覺滋味少了一半。

  回到家,小柳聲也不吱氣呼呼的就直接進院子找同盟去了。

  張鐵軍和安保員說了會兒話,這才提著東西慢慢回到院子,就看到三個女人正圍著老太太。這是把鐲子給老太太戴上了。

  “合適嗎?”他走過去看了看。

  “你起開,沒你份兒。”小柳反手把他撥拉到一邊

  好吧,看了看張鳳和徐熙霞的反應,三個人這是打造好陣線聯盟了。

  黃大姐和王姐在一邊陪著兩個孩子,張鐵軍把東西放下,過去把兒子抱起來看了看:“小帥哥,你和我好不?”

  “好。”兒子是相當給面子,猛猛的點頭。

  “抱我。我呢?”妞妞看爸爸抱哥哥就有點急了,撲過來就想順著腿往上爬,可惜沒有那個功夫,只能干著急。

  低頭就看著一個粉堆玉砌的小瓷娃娃在自己小腿上較著勁兒,一邊軟軟糥糥的嚷著抱寶寶,寶寶抱,張鐵軍的心都化了。

  彎腰把女兒也一起抱起來。

  嚯,這兩個小肉蛋子,都是實實誠誠的,加起來得有五十多斤。小丫頭明顯要比哥哥輕一些。

  兩個孩子都被爸爸抱在胳膊上,互相看了看,都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笑臉。

  “你是誰?”

  “我,妞妞,你誰?”

  “我是樂樂,是,你哥。”

  “你好。”

  “你好好。”

  兩個小家伙像模像樣的互相自我介紹了一下,握了握手。

  張鐵軍差點被兒子女兒給弄岔氣兒,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誰教你們的?怎么這么搞怪呀。”

  “誰?”妞妞摸了摸爸爸的臉:“說啥呢?嗯~~,有胡胡。”

  “扎慌不?”樂樂也伸手過來摸。

  四只小爪子在張鐵軍臉上就是一通葫蘆,然后就找到了樂趣兒,嘻嘻哈哈的較上了勁兒。啪啪打臉的事故就這么發生了。

  “兒子啊,”張鐵軍只能盡量躲避,兩只手都抱著孩子呢空不開:“你這小拳頭是幾個意思?妞妞,你是不是該剪指甲了?”

  哈哈哈哈,張鳳和小柳笑著走過來,一人一個把孩子抱開:“真解氣,好兒子。”

  小柳親了親樂樂:“就是以后可不能打爸爸,那是爸爸。”

  “我昧打。”小家伙完全忘了剛才是誰激動的揮舞著小拳頭。

  張鳳把妞妞的小手指頭一根一根的看了一遍:“確實該剪了,這要是把鐵軍臉抓花了出去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說對象抓的唄。”小柳笑起來:“說別的也沒人信吶。”

  張鳳撇了撇嘴:“那得是不認識小秋的,認識的更不信了,小秋那家伙,這個家伙拉盤屎都能說是香的,還能舍得抓?”

  “那得看怎么抓,抓啥唄。”小柳抿著笑意看了張鐵軍一眼。

  “你倆是不是要瘋?”張鐵軍挨個瞪了一眼。這倆娘們確實是有點欠收拾了現在,在孩子面前說話也不知道避著點兒。

  要知道這么大的孩子大多數意思都搞不明白,但是學話那是一等一的快,記憶力還好。

  小柳好看的吐了吐舌頭,用眼神兒認了個錯,張鳳則是毫無所覺。她才不在意這些事情呢,原來不都是這么過來的?

  “鐵軍兒,姥姥叫你呢。”徐熙霞喊了一聲。老太太喊了張鐵軍兩聲,張鐵軍沒注意到。

  “怎么了?”張鐵軍走到老太太面前,看了看她手腕上的鐲子,挺漂亮的,顏色也和老太太挺般配。

  老太太伸手拉住張鐵軍,讓他靠近點:“就這一副啊?你多買幾個回來,怎么不長心呢?”

  “怎么了?”張鐵軍沒明白,看了看偷笑的徐熙霞。

  “姥說你買少了。”

  “要那么多干什么?換著戴呀?”

  “打死你得了。”老太太看這孫子這么不開竅,氣的拍了他一巴掌:“再給買四副去,要挑好的。”

  “姥,四副可能不夠。”徐熙霞笑起來,在那數手指頭:“咋也得七副。八副?”她看了看張鐵軍:“八副夠了不?”

  “你就挑事兒吧你。”張鐵軍揪了揪徐熙霞的臉,這會兒也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了:“除了你們四個還有誰?”

  “行吧,你說幾個就幾個。”徐熙霞皺了皺鼻子。她懷孕以后臉上起了點雀斑,瞅著還挺可愛的。

  “還有啊?”老太太都驚訝了。

  “姥你別聽她胡扯,沒了,她開玩笑吶。”

  “那還好,可不能胡來。”老太太到是不感覺自家孫子多找幾個媳婦兒怎么了,就是感覺再多也太多了,那得多鬧騰啊。

  這是時代的原因,老太太年輕那個時候還正是一夫多妻的年代。

  張鐵軍的親姥爺就娶了兩房,老太太是二太太,不過她過了門沒多久大太太就病死了,到是沒經歷過什么爭寵的戲碼。

  老太太讓他去多買幾副鐲子,是打算送給四個孫媳婦兒的,在過去有這么個老禮,只不過后來新社會,沒有人堅持這個了。

  老太太原來就有副鐲子,是當年進門婆婆給的,不過后來那幾年抓的兇,她膽子小,自己偷偷給砸了。可不敢戴,怕被人給打死。

  想一想,那些年哪,是真特么的瘋狂。白骨累累灑荒野,山河處處是冤魂。

  小柳和張鳳聽著老太太想送自己鐲子,也是開心的不得了,雖然還得自家爺們去買,但是畢竟意義不一樣。

  這可是老太太給孫媳婦的,誰去買并不重要。

  “我要綠色的,透綠透綠那種。”小柳揚了揚手腕。

  “我要白的有沒有?我感覺我戴白的能好看。”張鳳也在那摸著自己的手腕。

  “那,那,那我要紫的,紫不溜丟的好看。”徐熙霞舉了舉手:“給秋姐買紅的,別弄一樣的。”

  “紅的能好看哪?”張鳳有點懷疑。

  “黃的我感覺可以。”小柳也點頭表示紅的有待商榷,感覺太賊了。

  “這玩藝兒有黑的沒?”

  “你可拉倒吧。”

  從來也沒戴過鐲子,也從來沒想過買鐲子戴的三個女人,因為老太太一個想法熱烈的一直討論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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