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807章 概不外傳
  張鐵軍揪了揪鼻子:“還是算了,你隔幾天來這邊一趟檢查一下工作吧,別弄反了。咱們是想把事做好,可不是讓你們分居的。”

  “那有啥呀,都這么多年了。”

  “就這么辦吧,反正隔的也不遠,電話也方便,你就坐鎮指揮,需要的時候再出馬,平時還是照顧好仲哥。

  孩子的話,九月送到沈陽去上學吧,我來安排。”

  “我想把孩子送出去上學,你說行不?”嫂子看著張鐵軍。

  “不合適,”張鐵軍搖搖頭:“怎么也得等二十左右,大了,定性了,有自己的世界觀,想出去再出去看看。

  太小了不合適。太小了什么都沒有定型,環境的影響太大,還有思維,再說孩子太小就離開父母對性格各方面都不好。”

  嫂子就不吱聲了,想了一會兒,說:“那我還不是什么干的也沒有,天天在家悶著?”

  “你想的美,”張鐵軍看了看她:“有的你忙的,就怕你到時候嫌事情太多。你先招個助手幫你處理文件吧。”

  張鐵軍指了指自己桌子上:“這些都是我今天要處理的,辦公室還有幾堆,我有五六個秘書助理幫著分擔呢。

  在家辦公可不是沒事做。回去以后最好重新裝一臺電話,專門用來聯絡處理業務。”

  “我看老仲也沒有那么忙啊。”

  “他又不用居家辦公,在外面忙你也看不見。再說他有團隊幫著處理呢,你當市府辦公室是擺設呀?”

  “哦,也對。行吧,我琢磨琢磨。那以后我能隨便給你打電話不?”

  “行。”張鐵軍點點頭,拿了張私人名片遞給她:“家里的,辦公室的,傳呼。把你的給我留一份兒。

  記著以后用錢找我拿,除了我和仲哥不要和任何人發生經濟上的往來。”

  嫂子的目光落在張鐵軍肩膀上,伸手在金豆子上面點了點頭:“鐵軍,你多大了?”

  “咋?二十二。”

  “……也太小了點兒,真厲害。剛才那個,你叫鳳姐,她多大了?”

  “二十七,怎么了?”

  “沒啥,隨便問問。”

  張鐵軍看了看時間:“仲大哥說什么時候回來?”

  “沒說。他還來不來都不一定,事情太多了,他那個人就特別愛攬事兒,不嫌累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的都忙活什么。說話還得罪人。”

  “所以呀,嫂子,我才說你不要琢磨錢的事兒,別給有些人留下攻擊仲哥的把柄。”

  “那我工資有多少?夠花不?”嫂子過去坐到張鐵軍對面。

  張鐵軍在心里算了一下:“差不多一個月有三千多,夠用不?”

  “這么多呀?”嫂子驚呆了:“那那那,那,那他們過來能有多少?”

  “這個還是要看從業年限,他們過來的話兩千塊錢左右吧,兩千多,獎金那些另計。”

  這個年代香港的工資水平總體來說要高于內地,尤其是律師,醫生這樣的職業,工資相當高。他們是分階分層式的薪酬制度。

  而我們原來的工資制度是不分職業的,只分層級,從某些方面來講,相對要公平很多。

  分階分層是西方貴族分配制度的一種體現,從職業上就把貴族和普勞大眾分開了,階級分明,層級斷裂。

  這種制度完全抹除了普通人普通職業的社會貢獻。

  “那一年得多少錢?你還要搞公益。”

  “我一年差不多發出去一億五千萬的工資,現在,”張鐵軍點了根煙:“凈收入在三億到五億之間,這么多錢搞搞公益不是應該的?”

  “鐵軍,你女兒過來了喲。”張鳳在外面喊了一聲。

  門一開,妞妞氣勢洶洶的邁著小短腿兒走了進來。

  張鐵軍斜了門口的張鳳一眼,凈特么整事兒。張鳳假裝沒看見。

  “爸爸。”

  張鐵軍把女兒抱起來看了看:“怎么了?誰惹你生氣啦?”

  “哥哥不乖。”

  這是被某人誘導過來告狀的。

  “哥哥怎么了?”

  “他,他打扶蝶,我說不打以,聽話不?”

  “這孩子太招人了。”嫂子拄著下巴在那盯著妞妞看,喜愛之意簡直溢于言表。誰能不喜歡這么一個白白嫩嫩乖乖糯糯的小丫頭呢?

  “那你找爸爸,讓爸爸揍他呀?”

  “疼。以罵他。”

  “行,爸爸罵他。淘氣包子。”

  “包子。”妞妞就開心起來,啾著小嘴笑,在張鐵軍大臉上親了兩下:“愛爸爸。”

  你就說這種心都在酥麻的感覺哪是臭小子的能比的?根本就比不了嘛。

  “走,揍他去。”張鐵軍抱著妞妞站起來:“走吧嫂子,事兒就這么定了,去外面坐會兒,吹吹風看看花。”

  “打哭了怎辦?”妞妞有點替哥哥擔心起來:“不打吧?”

  “行,聽咱家妞妞的,不打了。”

  嘿嘿,妞妞美滋滋兒的笑起來,摸了摸張鐵軍的臉又啵了一下:“爸爸,以好不?”

  “妞妞也好,都好。”

  “嗯。都好好。”

  來到外面,老太太已經沒在那躺著了,樂樂像個小老頭一樣躺在老太太的藤椅上用手遮著眼睛,張鳳站在花池邊上看蝴蝶。

  黃大姐站在游廊邊上扶著柱子往老太太屋里看。那還有個客廳呢,也不知道她在看啥。

  “感覺你家這才是在過日子。”嫂子感慨了一句,她喜歡上這個地方了,感覺哪哪都好,人氣兒也足。

  “還不都是一樣?”

  “我一天到晚就是自己一個人在家,我們住的那個院子雖然也不小吧,沒啥人氣兒,外人進不來,里面相互也不咋來往。”

  “你知道有多少人挖尖了腦袋都想進去呢,你這是生在福里不知福。”

  嫂子翻了張鐵軍一眼:“我才不是,是真感覺沒意思,也不知道你們男的一天到晚是圖個啥,有什么意思?瞅著都累。”

  “可不包括我啊,”張鐵軍笑著說:“我的人生目標早就實現了,現在都是被他們逼著的,趕鴨子上架,我巴不得現在什么也不用我干才好。”

  “真的?”

  “嘎嘎真。我原來家里困難,就想著掙錢,掙多點錢讓我爸媽享點福,想買啥買啥,想吃啥吃啥。這不早就實現了?”

  “我不太相信,但是感覺你說的是真的。”

  “必須真吶,我這個人實誠,不打誑語,有啥說啥,講的就是一個直率。其實人的本性特別好觀察,就比如你餓了想吃什么。”

  “我呀?”嫂子站在臺階上前后晃著腰想了想:“山菜,山野菜,我愛吃刺老芽。”

  “你看,這就不一樣了,說明你從小生活條件就不差。我就不一樣,我一餓了就想吃肉,小時候想吃頓肉太難了。”

  “我小時候還不是難?我得自己養活我自己,啥都得靠自己。”

  “你三十六,不好的日子只占了四分之一,我二十二,不好的日子占了八成,那能一樣?鳳姐,你今天這是不忙嗎?”

  “這幾天沒啥事兒,”張鳳搖搖頭:“這段時間就是鋪分中心唄,招人,等十一號面試。別的沒什么,該安排的都安排了。”

  嫂子看了看張鐵軍,指了指張鳳,有點遲疑,張鐵軍說:“你就叫她張鳳。”

  “張鳳現在在干什么工作?”

  “我弄了個基金,鳳姐現在負責管著,主要做公益教育和醫療還有孤兒院這一塊,包括教育捐助和農業幫扶。

  以后你們二部的資金也是由鳳姐這邊負責支持。”

  “募捐好搞不?”

  “不募捐,”張鐵軍搖搖頭:“都是自有資金,我其實不是很支持社會募捐,更偏向讓企業和私營業主來搞公益。”

  募捐這事兒可不是后來才有的,從七十年代末就開始了,張鐵軍上小學的時候學校就經常要求孩子們捐獻,他對這個特別反感。

  就像沒有要求能赤心愛國的人大都在底層,募捐這事兒最后掏錢的也基本上都是普通百姓。何必呢?

  張鐵軍家里那個時候相當困難,張爸張媽為了還債為了生活起五更爬半夜的苦干,一分錢要掰成八瓣來花。

  平時他兜里總是干干凈凈的,五分錢對于他來說都是巨款。

  而且是屬于求而不得的巨款,每天都要重復一輪對班上某些同學總是懷揣一毛兩毛巨巨款零花錢的赤祼祼的羨慕。

  就是這樣的情況,他也必須要捐款。

  而且還不能任意捐,要按照要求捐。每次他把那一毛錢,兩毛錢或者一斤糧票交給老師的時候,都舍不得撒開手指。

  除了捐款,還有集體看電影。每個學期學校都會組織幾次這樣的活動,不是小兵張嘎就是地雷戰地道戰,一次一毛錢。

  不去不行,老師會在間操的時候點名,對于一個幾歲的孩子來說,那就代表著天塌地陷一樣,是根本不能承受的羞辱。

  選廠子弟小學的規模小,原來選廠連個俱樂部都沒有,不管什么活動都要去鐵山,一群小豆豆在老師的帶領下來回腿三公里半。

  “想什么呢?”嫂子碰了張鐵軍一下。

  “他就那樣,總樂意走神兒。”張鳳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動不動說說話就呆住了。”

  “想起來小時候了。”張鐵軍點點頭表示沒事兒,看了張鳳一眼:“人的靈感不就是平時不經意的時候爆出來的嗎?

  做事,說話,看書看報,看電視,隨時隨地。

  有些人能及時抓住靈感,去思考去琢磨去聯想,有些人憑著靈感在那爆爆爆爆就是不稀的搭理它。你是哪種?”

  “就你能,你在那爆吧,爆死你得了。”張鳳最不想聽張鐵軍說她直腸子沒腦子不愛思考這些話了,一扭頭走了:“我去辦公室。”

  嫂子扶著游廊的柱子看著張鳳的背影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張鐵軍:“我怎么感覺……他不只是你干姐姐吧?”

  張鐵軍笑了笑,看了看嫂子:“嗯,她是我媳婦兒。”摸了摸在看著媽媽走掉的樂樂的小腦袋瓜:“這是我兒子,張小懌同志。”

  “我叫樂樂。”小小子撥拉開爸爸的手,仰著小臉看著他。

  “爸爸說你大名,和別人介紹自己要說大名才禮貌。”張鐵軍摸了摸兒子的小臉兒:“小名是親近的人叫的。”

  “哦。”小家伙卡巴卡巴大眼睛,好像懂了,看了看嫂子:“我妹妹,她叫張小愉。阿姨。”

  嫂子摸了摸樂樂的小臉蛋:“嗯,阿姨記住了,張小懌和張小愉。真好聽。”

  樂樂呲著大門牙笑起來,嫂子看了看在邊上蹲著玩的妞妞,看了張鐵軍一眼,眼睛往妞妞身上斜了斜:“那個也是?”

  “嗯。”張鐵軍點點頭:“內部消息啊,概不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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