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820章 靜室哭聲
  說了半天,最后張媽直接拿起電話給老姨打了過去。

  “鐵軍說叫孫昂,昂首挺胸的昂。鐵軍說孫權也行,人家活了七十來年壽終正寢的,當了五十二年皇帝呢。你倆看哪個好。”

  也不知道那頭都說了啥,張媽回頭問張鐵軍:“你老姨問哪個重名能少。”

  “那就孫權唄,這個重名肯定少。”

  張媽對那頭說了,然后扣上電話就笑:“他倆抓鬮去了,抓著哪個用哪個。不管了。”

  張鐵軍搓了搓下巴,說:“你說,以后要是樂樂把老姨孩子給打了,這事兒得怎么辦?”

  張媽笑起來:“那能怎么辦,打就打了唄,這個還用想啊?免不了的事兒,誰讓他們小了,挨點欺負不是正常。”

  “樂樂和豆豆得叫啥?”徐熙霞問。

  “叫叔唄,他爸的兩姨弟弟,表弟。小叔叔,上學都得晚兩年。”

  “二姐還沒生呢,這個姑姑更小。”張鐵軍接了一句。

  張媽看了看他:“你感覺小玲能生丫頭啊?”

  “沒想,順嘴就說出來了。”

  “那就準了,看樣是個丫頭,不知道你二姐夫家怎么想呢,她婆婆我看哪,多少有點那啥,重男輕女的意思。”

  “她重她的唄,又不用她管不用她帶的,也不住一起,愛怎么重怎么重,有能耐她不花我二姐的錢。”

  “也別那么說,你可別跟著說這些。”

  徐媽在一邊抱著外孫子,美滋滋的聽著這邊嘮嗑。自家閨女生個大胖小子,別人家的事兒那就全當笑話聽了。

  “鐵軍,那你以后坐班不?”徐熙霞問。

  “有時間了去逛一圈兒,坐班肯定是不可能坐班的,我主要還是原來那攤兒。”

  “那還行。柳姐得坐班吧?”

  “嗯,她得坐班,不過學校管的不緊,還有寒暑假。”

  “那等我好了,是繼續跟著你還是在基金?”

  “你想怎么就怎么,都是咱家的。”

  “那我還想當助理……那豆豆咋弄?”

  張媽就笑:“你呀,前面兩年還是老實兒的吧,怎么也得等到和樂樂這么大了再出去亂跑。”

  徐熙霞就噘嘴,感覺這孩子一下子就不香了。真耽誤事兒,小拖后腿的。

  “你現在不上學了吧?”張媽問張鐵軍。

  “不去了,畢業了還去干啥?崗位也調了。”張鐵軍搖搖頭:“這幾天去宣傳部站站腳熟悉一下,過幾天得去趟大連。”

  “幾號走?”

  “五六號吧,先回家,鐵兵高考不得陪著?”

  “哎喲,對喲,”張媽這才后知后覺:“鐵兵要高考了,也不知道能考成個什么爺爺奶奶樣,要是考不來京城怎么弄?能走后門不?”

  “你可真行,還沒考呢先想著走后門了。”張鐵軍抽了抽嘴角:“考上哪就去哪,這個后門走不了,憑他自己吧。”

  “媽你真行,”徐熙霞說:“高考這么大事兒你都能忘。”

  張鐵軍說:“這是我媽的正常表現,從小到大學習呀考試什么的,分班,從來沒管過也不問,我考技校都放榜了她都沒問過我。”

  “那不是對你有信心嘛。”張媽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硬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張鐵軍斜著張媽:“好意思不?”

  “滾,打死你得了。”張媽一巴掌就掄過來。說不過你我還打不過你了?

  “我和你拼了我。”徐熙霞沖著張媽擼胳膊挽袖子。

  徐媽就笑:“你們這一家子感情處的真好,老丫她哥從來和我也沒這么近乎過,長大了話說的都少,就她還行,還能撒個嬌。”

  “你看,還得是我吧?是不是就我好?”徐老丫伸手摟住親媽脖子。

  “她姐呢?”

  “她姐還行吧,那時候家里困難,她姐從小到大也是跟著我沒少吃苦,后來大了就處對象。那時候我不大看中,就和我生氣。”

  “現在過的怎么樣?總也沒聽你提。”

  “湊合過唄,還能怎么樣?嫁出去了,想管也管不著,現在也就是逢年過節的回來站一腳,話說的都少。不親了。”

  徐熙霞的姐姐比徐熙霞大三歲,今年也就二十七,但是在九四年這會兒,二十七已經是阿姨了,算是中年婦女了都。

  年紀上的這個時代差真的是變化太大了,現在二十七還是孩子,還在家里混吃混喝撒嬌呢。

  徐熙霞就看張鐵軍,張鐵軍說:“等我這次回去去看看。”

  “不用你們管,她的日子自己過吧。”徐媽不好意思讓小姑爺去管大女兒,不過心里多少還是有那么點兒期望。

  女兒嘛,都是自己養的。

  “我和姐姐也沒見過呢,正好認識一下。”

  張媽說:“孩子們的事兒咱們就不管了,讓他們自己處去吧,正好鐵軍他們條件好,該伸手拉一把又不費勁。”

  “給我姐家安個電話吧。”徐熙霞說。

  “行。”

  有張媽和徐媽在這,徐熙霞想和張鐵軍膩乎膩乎的心思根本就沒有一丁點機會,說了會兒話張鐵軍就被攆回一號院去了。

  今天晚上小柳要犒勞張鐵軍,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犒勞誰,不過到是挺舒服的。

  ……

  六月三十一號,張鐵軍和小柳在國家歌劇院參加了七一晚會,這也是張鐵軍從登上國家級舞臺以來第一次沒穿軍裝。

  主要是太顯眼了,不合適。專業技術銜最高就是少將,他現在是中將了,已經是指揮系。

  他穿了一套大姐夫親手縫制的立領側開衩男裝,左胸前暗繡飛龍,也算是給紅狼訂制服裝打廣告了。

  七月七號,紅狼訂制服裝店將登陸東方旗下所有商業廣場,正式推出高級手工服裝的訂制業務。

  立領服裝可不是現代工藝,這東西是漢唐的流行款,在明代達到巔峰,是純純的漢服特色,分為男立領和女式小立領。

  立領男裝也不是中山裝。中山裝是仿制的明治時期日本學生服,它的特點就是墊肩,四個明裝衣兜,不開衩。

  明治時期日本的新式軍服陸海空都不一樣,陸軍是四個暗裝衣兜,海軍沒有衣兜,學生服是把海軍服加裝明兜而成的。

  昭武以前的軍裝采用了我們的女式小立領款。

  這里要說明一下,日本有個特點,就是新式軍服換裝以后,原來的老軍裝并不淘汰,還可以穿,所以就經常會看到幾個時代的軍裝混在一起。

  這套衣服最大的技術點在刺繡工藝,是用同色線用暗繡的工藝,繡出來的圖案需要在一定的光線和環境下才能看得出來。

  只是這繡工就值錢了,熟手繡工需要繡半個月以上。

  七月一號,公司法施行。

  七月五號,勞動法通過大會審議。

  參加完大會,張鐵軍和京城軍區陳政委一起從會場出來。兩個人都是常委委員,陳政委原來就是,張鐵軍是被江主任塞過來的。

  “您直接走啊?我還要去拜拜喬書記。”

  “那你去吧,有時間就過來轉轉,總是要熟悉熟悉。”

  “好,我把手里的事兒忙一忙就過來。”

  把陳政委送到門口,張鐵軍又返回來。不是他要來看望喬書記,是喬書記在會前讓他開了會過來找他,有事兒。

  走到后面,上樓的時候,張鐵軍就聽見邊上有人在隱隱約約的哭,一下子汗毛都站起來了。

  習慣性的摸了摸腰,才想起來沒帶,又想到這是特么大會堂,大白天的,沒什么可怕的。

  主要是這里面太安靜了,又空曠,冷不丁這么一個哭音隱隱約約的傳過來,誰心里也得瘆的慌啊,到不是他膽小。

  “誰呀?”張鐵軍帶著幾分謹慎走了過去,推開一扇門。

  里面是個工作間,一個二十出頭的工作人員在里面,聽見聲音慌張的看向門口,長的還挺漂亮的,哭的梨花帶雨,鼻子尖都紅了。

  “你是工作人員?在這哭什么?怎么了?”

  “您好。”女人慌張的抹了抹臉,上來就是一個九十度:“對不起,領導,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你先別這樣,我是問你怎么了,需要幫忙嗎?”

  “不用,對不起打擾您了。”

  “你別總說對不起呀,你有什么對不起的?我是問你怎么回事兒。”屋里有點暗,張鐵軍找了找,伸手把燈都打開。

  “沒事兒。”女人明顯受了委屈,一說話眼淚就往外擠。

  “你不說我喊你們領導了啊,我看都看見了你在這哭,肯定要問明白。”

  “別。我。”她又抹了一把臉,看了看張鐵軍又低下頭:“真沒事兒,您,您忙去吧。”

  張鐵軍點了點自己的肩膀:“看清楚不?我現在命令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女人吸了吸鼻子,快速的打量了張鐵軍一眼:“我,是我犯錯誤了,被批評了,一下子沒想開。我錯了,以后會改正。”

  “什么錯誤?你說說清楚,別整的不明不白的。”

  女人抿了抿嘴,使勁吸了吸鼻子,感覺有點說不出口的樣子,到是不再哭了。那眼淚嘩嘩的是真看不得,張鐵軍本來就是個心軟的。

  “我,”女人掏出手絹擦了擦臉,明顯是想擤下鼻子,又忍住了:“我把尺寸搞錯了。”

  “什么尺寸?”

  “礦泉水。”

  “礦泉水?礦泉水什么尺寸?”

  “就是,”女人比劃了一下:“您開會,會議桌上的筆,本子,礦泉水,擺放都是有尺寸規定的。我今天沒小心,把礦泉水擺偏了半厘米。”

  “就因為這個?你領導罵你啦?”

  “嗯。我今天尺子落了,是用眼睛看的。歪了。”

  張鐵軍吸了吸鼻子,看了看她:“我要去喬書記辦公室,你去把你們領導叫過來,到喬書記辦公室來。我叫張鐵軍,就說我叫的。”

  “哈?”女人抬頭看向他:“干,干什么,么呀?我都知道錯了。”

  “和你沒關系,我找你領導,罵你的,還有她的上級,都叫過來。我在喬書記辦公室等。快點。”

  張鐵軍扭頭從屋里出來,去了喬書記辦公室。

  這工作人員也忘了哭了,張著小嘴看著張鐵軍的背影呆住了。這,這是要干什么呀?

  等到張鐵軍上樓走沒影了她才反應過來,擤了擤鼻子,猶猶豫豫的去找自家領導。不想找又不敢,也不知道這個年輕的領導抽什么瘋。

  他好年輕啊,還挺帥的,這大個子。

  來到喬書記辦公室,張鐵軍敲了敲門,聽到聲音這才推門走了進去:“喬書記。”

  “來,鐵軍。”喬書記笑著站起來招手:“我給你介紹,這是紀委尉書記,今天正好你過來開會,我就想著你們應該認識一下,以后免不得要經常打交道。”

  “尉書記好,我是張鐵軍。”張鐵軍快步走過去伸出手。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