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880章 感覺特別好
  “不~~,不去。”嫂子扭過頭不想看張鐵軍。

  “咱不打針,行吧?去看看有個底,檢查一下,然后咱們物理降溫,好不?就吃點藥。”

  “我不信。”

  “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了?保證,行吧?聽話。”

  “拉鉤。”嫂子伸出小拇指:“要是,不算數,以后就不理你了。我怕針。”

  “你說話都喘上了,還在這和我逗。真行。”張鐵軍伸手和她拉了個鉤:“我去叫王姐過來幫你穿衣服。”

  嫂子燒的不太嚴重,應該燒的時間也不長,人還是挺清醒的,應該就是沒力氣了。發燒了人就會手腳酸軟使不上勁,喘氣費勁。

  “不找別人。”

  “我給你穿哪?嚇唬我?”

  “看都看了。”嫂子翻了她一眼:“我不熟,不得勁兒。多難為情啊。呼,有點憋氣。”

  “發燒了可不憋氣,幸好我過來看一眼,這要是燒到晚上人不得燒傻了?你可真是的,感冒了能硬挺嗎?”

  “我沒想到。別說我。”

  “行,不說。那也不能真我給你穿哪?那成啥事了?”

  “那讓老丫。”

  “哦對,我一下沒想起來。我去找老丫,你等會兒啊,別睡。”張鐵軍急匆匆的出來去五號院找徐熙霞。

  徐熙霞在批文件,豆豆小同志躺在嬰兒車里擺在辦公桌邊上,正在呼呼大睡。

  眼瞅著快五個月了,小朋友也長開了,白白胖胖的模樣。

  “老丫。”張鐵軍推門進來。

  “你回來啦?”徐熙霞驚喜的站了起來叫了一聲。

  都叫出來了才想起孩子,瞅一瞅,沒醒,輕輕笑著繞出來,摟住張鐵軍的脖子就親了上來。

  “想你了。……摸摸。”

  “還是先辦正事吧,你去二號院幫嫂子穿下衣服,我帶她去趟醫院。發燒了。”

  “她來啦?你咋知道?”

  “我聽王姐說瞅著像感冒了,就過去看一眼,真在發燒。我喂她喝了點水,結果一不小心被子翻開了,啥也沒穿。

  我說讓王姐幫她穿她不干,應該是難受,撒嬌呢。”

  “你看見啥了?”

  “就上身唄,還能是啥?趕緊。”

  “好看不?”

  “沒太注意。”張鐵軍捏了捏徐熙霞的臉:“那邊發著燒呢,你還有這興致。”

  “看都看了問問不行啊?”徐熙霞就笑:“反正是咱家占便宜。那豆豆咋整?”

  “我在這,你過去吧,穿完了扶出來去坐車,我抱豆豆去車庫等你們。”他可不敢把豆豆抱去嫂子的房間,那一傳一個準兒。

  “行叭。”徐熙霞看了看兒子,到張鐵軍嘴上親了一口出去了。

  張鐵軍看了看嬰兒車里的小兒子,小鼻子小眼的還挺招人稀罕,一股子奶味兒直往鼻子里沖。

  拿小被子把兒子包好,抱著出來去了北門車庫。

  這小子是真能睡,這么包來晃去的竟然都沒醒,甚至連點表示都沒有。樂樂這么大的時候肯定會叫兩聲給你聽。

  蔣衛紅在。

  “你怎么不回家歇歇?”

  “回家了也沒事做,孩子在學校,小敏在上班。”

  “行吧,你開輛車出來把熱風烘著,仲家嫂子發燒了,送她去趟醫院。”

  蔣衛紅去開車,張鐵軍又叫過一個安保員,讓他去找王姐過來把孩子抱回去。

  徐熙霞幫嫂子又穿衣服又得給扶過來,接觸的時間太長了,還是洗個澡換身衣服再碰孩子吧,保險點。

  到不是嬌貴,主要是這個時候孩子要是真感冒了遭罪呀,大人孩子都遭罪。

  等了一會兒,徐熙霞扶著嫂子慢慢騰騰的走出來。

  “鐵軍,不去了吧?我出來風一吹感覺精神了,我吃點藥行不?”嫂子眼巴巴的看著張鐵軍。

  “你還是去吧,讓大夫看看也放心。”徐熙霞勸了一句。

  “我怕打針,可怕了。”

  “不用非得打針吧?”徐熙霞看了看張鐵軍:“孩子呢?你給丟啦?”

  “讓王姐抱回去了,你一會兒換身衣服洗個澡再抱他。”

  “哦,我還以為你就給扔辦公室了。用我去不?”

  “不用。”嫂子說:“一出來我真感覺清涼了,要我說都不用去。”

  “你還發燒呢。”徐熙霞用額頭感覺了一下嫂子的溫度:“怎么也得去把燒降下來。快點去快點回來。”

  “你說的不打針。”嫂子就看張鐵軍。

  “不打不打,咱們聽大夫的。”張鐵軍伸手扶著嫂子上車。手都是熱的。

  “啥情況你打個電話回來。”徐熙霞叮囑了一句。

  車走了一半,嫂子堅持不住了,剛才冷風一吹的精神頭用完了,軟塌塌的靠在張鐵軍身上呼呼的喘著熱氣兒。

  張鐵軍試了試,感覺溫度在升。

  等到了醫院,嫂子的臉都燒紅了。這下子不打針是肯定不行了,到是可以試試不用抗生素。

  雖然我們從五、六十年代就開始大量使用抗生素藥劑,但實際上還是要看在哪一個層面,針對的人群不同使用方式也是不一樣的。

  這個真沒法比較,也算不上是什么階級差。主要是不用抗生素的治療就很麻煩,醫藥費也會偏高,要求也多。

  不像抗生素來的快,幾針下去就見效了。

  張鐵軍幾乎是半抱著嫂子來到大夫面前,大夫看了看嫂子的樣子:“什么時候開始燒的?”

  張鐵軍說了下時間:“我發現的時候已經燒了,不過沒這么厲害,還能清楚的說話只是沒力氣,剛才出來吹了下風,到醫院就這樣了。”

  “頭疼不疼?”大夫問嫂子:“能聽清楚我說話吧?”

  嫂子這會兒已經虛了,點了點頭:“疼。”

  “先打個退燒針吧,躺一會兒。”

  大夫給安排了個單人病房讓嫂子躺下來,馬上就有小護士過來給打安痛定,還有兩個小護士拿著酒精棉球給嫂子擦脖子和手腕。

  如果是夏天就方便多了,腋下,腹股溝才是擦拭降溫最快的地方,還有頸窩,腘窩。這會兒都擦不到。

  嫂子閉著眼睛躺在那里,抓著張鐵軍的一只手不放,能感覺到她真的是有點怕,這動作都是下意識的。

  這是對醫院有多大的陰影啊?

  大夫過來看了看,張鐵軍就問他:“能不能不用抗生素?”

  “先觀察觀察吧,現在也不好說,溫度能降下來就沒問題,如果不行就必須上了。這位是?”

  掛號用的是張鐵軍的工作證,但是兩個人明顯年紀不大對,所以大夫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是仲老的兒媳婦,仲大哥不在京城,嫂子和孩子暫時住在我家里。我今天也是剛出差回來,正好趕上了。

  我兒子剛五個月,也不敢讓我媳婦過來。”張鐵軍仔細的給解釋了一下。

  這醫院平時有不少有名有姓的或者他們的家屬過來,這萬一要是有認識嫂子的,如果不解釋清楚那就說不上傳成什么樣了。

  別以為所謂上層人士就不八卦,不但八,還特別八,而且不只八,還擅長瞎八。和街頭樹下的情報中心老太太也并沒有什么差別。

  如果要說有差別的話,那就是他們這個人群的心里要更陰暗一些,更功利一些。

  “我兒子就是在這生的,”張鐵軍補了一句:“六月一號出生。”

  “那可不錯,”老大夫笑了笑:“國際兒童節,小家伙這命可不是一般的好。

  六一那天咱們院一共出生了七個孩子,四男三女,大家伙都在說這七個孩子將來長大了肯定差不了。”

  張鐵軍就想翻白眼兒,在這出生的孩子那都是什么家庭?這不是廢話嘛。

  這會兒可不是后來,雖然說醫院這樣的單位是向全民開放了,但在九十年代以前還涉及到報銷和就診片區的問題,不是想去哪就能去哪的。

  硬要來確實也可以,但是就需要所有費用自掏腰包了,在這個時候來說還是挺貴的。

  主要是這會兒正處在改革當中,是從廠子出錢到個人出錢的轉換期,醫保在試點當中還沒有正式施行,而很多企業已經負擔不起了。

  在這個階段,像三零一這樣的醫院的診療費用標準從全局來說,是偏高的,普通老百姓除非是大事兒,要不然肯定舍不得。

  而到了后來,一幾年以后再看,三零一的診療費用到那個時候又是偏低的,因為它變動不大,也沒有那么多套路。

  很多東西其實都是這樣的,得看是從哪個角度分析,并不是什么都是非黑即白。

  打了退燒針,又有小護士不停的在那用酒精幫著散熱,也就是不到二十分鐘,嫂子的體溫明顯就在下降了,臉色也在愀復。人睡著了。

  張鐵軍向兩個小護士表示了感謝,去用溫水酘了毛巾把嫂子的臉,脖子手腕還有腳都擦了擦,把她擺正蓋好被子。

  確實沒什么問題了,張鐵軍出來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讓家里別急。

  嫂子這一覺就睡了接近兩個小時,都快五點了,天色都開始放昏了。

  看她醒了,張鐵軍伸手去試了試溫度,確實降下來了,心里也就放下了不少。

  她這應該就是穿少了降溫引起的風寒性感冒,如果是病毒性的那可就費了勁了,要遭好幾天罪。

  “不燒了。”嫂子可憐巴巴的看著張鐵軍。

  “嗯,降下來了,只要晚上不反復就基本上沒什么問題,在這觀察一晚上吧。”

  “不。我不,我要回家。”嫂子就要翻身起來。

  “別鬧。”張鐵軍伸手按住她:“我叫大夫過來看看再檢查檢查,咱們聽大夫的行不行?”

  “我不在這住。”

  “咱們先聽聽大夫怎么說,好吧?你聽話不?”

  嫂子看了看張鐵軍:“你說話不算數,都拉鉤了還給我打針。”

  張鐵軍笑起來:“你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燒糊涂了,剛才那會兒你整個都燙人了,像煮了似的,不給你掛點滴就夠意思了。”

  “沒感覺怎么疼。”嫂子在被子里摸了摸被扎過的地方。

  “我去叫大夫,人家也應該下班了,一直在這等著的。”

  病房是有專職護士的,張鐵軍叫了一聲,小護士溜溜的去找大夫,這邊張鐵軍又扶著嫂子喂她喝了點水。嘴唇都有點起皮了。

  重新躺下,嫂子看著張鐵軍說:“我感覺好了,一點也不難受了。”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不過我估計也沒啥大事兒,你就是穿少了涼著了。天氣冷也不知道多穿衣服,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呢。”嫂子抿著嘴笑起來:“你真好,感覺你特別會照顧人,我都多少年沒這么被人照顧過了,感覺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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