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安不好意思地看著杜悠悠,低聲道:“杜悠悠,你別添亂。”
張馳一臉醉意地抓著杜悠悠的手,極為護短道:“九安,悠悠沒有添亂啦,謝蘊寧原本就是天天炫妻!他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老婆,拜托,你是我妹哎,你有多好,難道我不知道?”
杜悠悠和連霧被張馳這話給逗得羞澀一笑。
謝蘊寧也略微有一些羞澀,他伸手輕握著陸九安的手,溫柔且深情地說道:“九安,能娶你為妻,是我的福氣。”
“不不不。”張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謝蘊寧,是有我這樣的朋友,是你的福氣,要不是我,你早就把你的老婆給做沒了。”
張馳甚是苦惱。
杜悠悠、連霧、傅司年三人皆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張馳,你閉嘴。”
謝蘊寧生怕張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自己的糗事,連忙塞了一個雞腿到張馳的嘴里。
張馳剛想要說的話,被雞腿堵了回去。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謝蘊寧和陸九安,無奈道:“算了,在小花生和小桂圓的面前,給你留點面子。”
張馳剛吃了幾口雞腿,就很想要吐。
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陸九安想著張馳那么高的個子,杜悠悠一個女人哪里扶得住,便催促著謝蘊寧去管張馳。
謝蘊寧扶著張馳去了衛生間,張馳在衛生間里大吐特吐。
“張馳,你還好嗎?”
張馳扶著衛生間的門,無比痛苦地說道:“喝酒太痛苦了,我再也不喝酒,再也不結婚了。”
“張馳,請你安靜地閉嘴。”
謝蘊寧也沒有料到張馳喝醉酒是這個德行,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分不清。
張馳乖乖地閉上嘴,一下栽進謝蘊寧的懷里。
謝蘊寧叫了幾聲。
張馳都沒有應答。
再仔細一看,張馳竟然睡著了。
謝蘊寧扶著醉地睡過去的張馳回到婚宴現場,杜悠悠一看見張馳這樣,忙道:“謝蘊寧,得麻煩你幫我把張馳送回婚房。”
“好。”
謝蘊寧因為帶孩子,一直都沒有喝酒,他扶著張馳上了車。
杜悠悠也拎著一個鼓鼓的裝滿紅包的婚包跟上。
陸九安牽著倆孩子的手,站在街邊看著車里的謝蘊寧,溫聲提醒道:“蘊寧,你要記得把張馳送上樓,慢點開車。”
杜悠悠略帶抱歉地看著陸九安,又看了看連霧和傅司年,輕聲道:“連霧,傅司年,今天辛苦你們了,我給你們準備了一份小禮物,請你們一定要收下。”
伴郎和伴娘是婚禮上除了新人以外最累的人。
更何況,若是沒有傅司年的擋酒,張馳早就招架不住了。
杜悠悠從汽車的后備箱,將事先給二人準備好的禮物拿給傅司年和連霧。
“悠悠,不用。”
連霧推辭。
陸九安從杜悠悠的手里接了過來,塞到連霧的手里,溫聲道:“連霧,你特意為了悠悠的婚禮從京城過來,你的心意她明白,她的心意你也必須要收下。”
“九安說的沒有錯,晚上我們來找你們。”
杜悠悠坐車離開,陸九安、連霧則是一人牽著小花生,一人牽著小桂圓。
傅司年抬腕看了一眼手中的腕表,將杜悠悠準備給他的伴郎伴手禮遞給陸九安,輕聲道:“九安,先暫時放在你這,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你一個人行嗎?”陸九安問這話時,連霧也眼巴巴地看著傅司年。
她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情緒,既希望傅司年發現,又害怕傅司年發現。
傅司年擺了擺手,隨意道:“小事一樁。”
“你別開車。”
傅司年道:“我要先去一趟樓上賓館洗漱一番后才能再出發。”
傅司年知道自己當伴郎,不可能不喝酒,便提前在樓上賓館開了一間房間。
“那你小心點。”
婚宴現場的賓客們也三三兩兩地散去。
陸九安不知道謝蘊寧何時折返回來,便帶著連霧去大廳里的咖啡館里等。
小花生和小桂圓兩人也十分懂事,他們一到位置坐下,就各自從書包里拿出一本自己喜歡看的書,認真看書。
陸九安和連霧二人則是點了果汁。
“連霧,你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
連霧知道陸九安所說的是杜悠悠準備的伴手禮,她輕輕扯開上面的紅色蝴蝶結,打開伴手禮的蓋子。
伴手禮從外表來看,只是一盒普通的曲奇餅干,可掀開蓋子一看,里面卻是沒有曲奇餅干。
有名牌香水。
奢侈品錢包。
還有小盒進口巧克力。
當然,最重要的是里面有一個錦盒,連霧看著錦盒上面印著的金店名稱,詫異地打開錦盒一看,里面是一條黃金手鏈。
“這太貴重了。”
饒是連霧對品牌香水、奢侈品錢包沒有什么概念。
可一看見這一條手鏈,就知道杜悠悠是真心感激連霧。
“悠悠眼光不錯,手鏈很好看,我給你帶上。”
陸九安從錦盒里拿出手鏈,給連霧戴上。
連霧的手腕又白又細,戴上黃金手鏈,卻并不顯得俗氣,反而多了幾分清冷之氣。
“很好看。”陸九安微笑著補充道:“手鏈很適合你。”
連霧看著手鏈,怔怔出神道:“我之前覺得戴手鏈不太方便,黃金又太俗氣,可我現在覺得真的很好看。”
“黃金很好呀,可以當裝飾品,也可以當作投資,穩賺不賠。”
連霧還未來得及說話時,躊躇許久的簡成業終于鼓起勇氣走了過來與陸九安打著招呼。
“陸醫生。”
陸九安詫異道:“簡先生,你也來喝咖啡?”
簡成業隨意的詢問道:“不介意我坐一坐吧?”
“你坐。”
陸九安和連霧都沒有想到簡成業竟然是坐到連霧身側的咖啡椅上。
“陸醫生昨天說今天沒有時間,是要過來參加婚禮?”
陸九安笑盈盈地點頭,道:“是的,新郎和新娘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與悠悠的父母是舊識。”
簡成業簡單地說了一句。
陸九安眉眼輕松道:“滬市并不大,時常能碰到熟人,也是常有的事。”
連霧有些不喜歡簡成業,可能是因為在婚禮上時,簡成業看自己的眼神太過于審視中又帶有攻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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