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蘇晚回答,賀延又急忙地說道:“你別信她,那是誤會。”
呃……
蘇晚好奇地看向賀延。
所以,鄧大姐今天說的那些話,是有依據的?而且,李艷也知道?
“什么誤會?”蘇晚仔細地觀察賀延,竟然,在他的表情上看到了一絲慌張。
嗯……?這是什么情況?
“前幾天和景邦的人約了時間見面,他們的……副總的女兒……也一起……”賀延想要解釋,但一向在公司里侃侃而談,自信發號施令的人,卻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這件事了。
蘇晚看賀延的表情,有些理解他為什么會這樣。
這并不是因為他心虛,而是因為,他自身的涵養和一貫以來形成的習慣,讓他不會隨意地去評價其他的女性,即使是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因為這是出于對一個女性基本的尊重。
知道賀延的為難,蘇晚替他將話說了出來:
“景邦副總家的千金,看上你了?”
景邦,是與賀延公司有著很深合作的一家公司,蘇晚之前也曾陪賀延去見過景邦公司的負責人。景邦有好幾位副總,就是不知道這位副總是哪一位。
“……也不能說看上。”賀延并不是自戀的人,不會覺得人人都喜歡自己。
更何況,這樣的喜歡,他也不需要,他有自己喜歡的人,除了一人,他不需要其他任何女生的愛慕。
“呃……”明明還在說著景邦副總家的千金呢,賀延卻突然這么深情地看著她,這是干什么?打算使用美男計啊?
蘇晚嗔了他一眼,繼續猜測道:“不能說看上,那是對你有好感的階段?”
“好奇!”賀延糾正地說道,“只是好奇。”
蘇晚“哦”了一聲,勾著嘴角上下打量著賀延,隨后挑著眉說道:“賀總魅力不小啊,桃花開得這么盛。”
蘇晚的話,是帶著打趣的意思的。
賀延脫口而出:“我有主了的。我只要一朵桃花。”
蘇晚:……
蘇晚一時被噎住了。
這男人有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句情話,真的讓人……心里怪甜蜜的……
心里的甜蜜泛開,在漫上臉龐之前,蘇晚故意地去拍了賀延一掌,嗔聲說道,“你還挺會花言巧語。”
隨后就轉移話題說,“我接下來半個月都休息,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說。”
不管是對于那個景邦副總家的千金,還是其他的人,蘇晚都覺得,自己并沒有去吃飛醋的必要,也不需要特意費盡心思去做些什么。
并不是她夸張,賀延的身份、家世、長相,不說是現在,即使是再過一二十年,也依然會有女生仰慕、甚至是愛慕他。
倘若每出現一個人,她都要吃一番飛醋,那她不是被酸死,就是被累死、或者氣死。
這樣的事情,完全是看男人自不自覺,心里有沒有一條底線。
不自覺的,即使再怎么吃飛醋,再怎么鬧,也都是無濟于事的。
自覺的男的,不需要你出馬,就已經將所有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攔下,解決好了。
不管是說她太過相信賀延也好,是說她盲目自信也好,蘇晚相信,也知道賀延是后者。
以前類似的事情都沒有傳到她面前,那都是因為賀延已經提前解決好了。
這一次,估計是賀延還沒有解決好,又碰巧被鄧大姐和李艷這兩人撞見了。
所以,和賀延開了幾句玩笑之后,蘇晚也不再抓著這件事不放,而是說起了正事。
“……要是你沒什么安排,我就去多陪陪爺爺,我還想回一趟青禺村。”
她這次去米國聯合航空交流,少則半年,多則一兩年,甚至……
蘇晚的心底里一直有一個她自己都不敢深想的擔心。如果九月的那場震驚世界的災難最終還是發生了,那她……
“怎么了?”看到蘇晚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賀延擔心地問道。
“沒事。”蘇晚收斂思緒,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突然有點想爺爺奶奶他們了。”
“那我們就回去看他們,我來安排。”
“你也去?你公司不忙?”
“沒事,公司現在已經很穩定了。”
蘇晚要去米國的事情,賀延也早就知道了。蘇晚想要在離開之前多陪陪家人,他也是同樣的想法,想要盡可能地多和蘇晚在一起。
雖然說現在出國也很方便,他想要去見蘇晚隨時都可以,但出一次國,一來一回的,也并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所以,充分利用、享受離開前的這段時間,才是最實際的。
“……有什么事,陳嶼梵他們也能解決。”
正悠閑地躺在家里休息的陳嶼梵,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聲,“是誰在想我啊。”
他還不知道,想他的人沒有,想要差遣他的人倒是有……
之后的時間里,蘇晚和賀延回了青禺村,也回賀家陪了賀老爺子。
蘇晚還陪賀延去參加了合作公司舉辦的宴會。
非常巧合的是,在宴會上,蘇晚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副總的千金。從外表上看,是一位青春靚麗,剛走出象牙塔的……單純少女?
她毫不掩飾自己真實的想法,直勾勾地盯著賀延看,完全無視站在賀延身旁的蘇晚。
直到她爸張副總看不過眼,提醒她“婉婉,這位是賀總的太太”,張婉才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賀延的身上移到蘇晚身上。
挑剔地打量著蘇晚。
過了一會兒,她開口說道:“你貴姓?”
賀延很不喜張婉對蘇晚的傲慢態度,他伸手攬著蘇晚的腰,宣示主權地說道:
“張小姐,我太太姓蘇,是一位機長,你可以叫她蘇機長,也可以叫她賀太太。”
“我都說過了,賀總你可以叫我‘婉婉’,別總那么見外地叫‘張小姐’。”張婉不滿地撅著嘴說道,說完還瞪了蘇晚一眼。
無辜的蘇晚:……
“抱歉,張總,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以后有時間再聊。”賀延沒有理會張婉的話,而是看向張副總,客套地說道,語氣里是顯而易見的疏離。
張婉那么明晃晃的意圖和表現,有她自身的原因在,又何嘗沒有她家人的縱容,甚至是暗暗的支持。
賀延甚至已經在考慮,如果張副總再不約束自己的女兒的話,那么他就要重新評估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了。
有所為,有所不為。
能明知道,但卻仍然縱容自己女兒去明晃晃地追求一個有家庭的人,很難不去懷疑他的人品和底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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