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地站在陳豐年身邊,而且不論陳豐年做什么決定都會支持的人或許有。
但女孩子卻就只有宋輕一個。
哪怕這個時候的宋輕紅撲撲著一張臉,哪怕宋輕覺得這樣是不是不太矜持。
可她卻依舊說了,而且沒有任何的要求。
對宋輕來說,她從小到大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小年哥’。
只要小年哥決定的事情,那她都會無條件的相信一定能辦成。
或許,這里多少有些盲從的味道在里面,可架不住她已經盲從了很多年啊。
“小輕你別胡鬧,一個女孩子整個小豐到處亂跑算這么回事啊?”
“你爸知道了還不打斷你的腿?”
哪怕陳建國因為看到了宋輕這小丫頭如此,心中也是一陣感動。
但是,他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兒子的顧慮,也很明白真的要是這么做了,對于宋輕來說是何等的傷害。
不錯,作為一個過來人,只要陳建國不傻,就都不可能沒看出來宋輕說出這番話后的心思。
可也正是因為知道了她的心思,陳建國才不同意的。
兩個小孩可謂是從小一起長大。
陳建國本身和宋輕的父親也有著絕對不一般的關系。
一直以來,陳建國可以說都已經將宋輕當成是自己的親閨女了。
哪怕,那件事情后他也曾惋惜過,怎么自家這兒子最后娶的是其他人呢,不是兩家人都差不多默認的宋輕。
但是敢做就必須要敢認,所以縱然他曾經惋惜過,卻也只能默默的將這份惋惜給藏在心里。
也正是因為他將宋輕當成了親閨女,從小與自家兒子一起長大。
陳建國這才拒絕,甚至訓斥的。
他不想看到這個好孩子因為自家兒子而名聲受損,更不想看到宋輕去與陳豐年一起,做那么危險的事。
但凡有個三長兩短的,那自己怎么和自己的老朋友交代啊?
哪怕,現在的陳建國覺得,真要是讓宋輕做自己兒媳婦,也很不錯,甚至更加完美。
“對,小輕你別鬧,要想支持我,將你的壓歲錢拿出來一部分投資入股都可以,和我一起去就不必了。”
“畢竟現在并不安全啊…”
與此同時,陳豐年也開始勸道。
他如何不知道宋輕是個什么性格,可是自己也必須要為這小丫頭考慮啊。
自己名聲好壞倒無所謂,就算被人說成是個牛盲又如何?
可是宋輕不一樣,整個村子都知道宋輕是個乖乖女。
這一上頭了,真跟著自己滿世界奔波,別人還指不定說什么閑話呢。
要知道,哪怕人家周曉蕓騙婚,可以說是把壞事做盡了,可從納濾意義上來說現在的他們卻還是夫妻,只有等周曉蕓宣判了,才能連帶著也將婚給全離了,自己現在,依舊還是個結了婚的男人。
“不…我一定要去。”
“除非你放棄這個生意,要不然我一定要跟你去。”
可也就在陳豐年準備繼續勸說的時候,宋輕的眼神卻極為堅定的又一次說道。
那雙眼睛里,盡是擔心和堅定,仿佛這一次不論陳豐年怎么去說,她也都必須要簡直自己一樣。
就這么個表情,倒是一下子讓陳豐年都有些不會了。
這是咋了?
原本我以為就是個簡單的事啊?
憑借著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勸說親戚們,帶他們一起掙點錢然后就出發。
這么到了現在,這事情卻越來越復雜了?
不單單是親戚們在竭力的勸自己,自己怎么說都沒有用。
現在宋輕又非要加入?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其實如果上輩子的陳豐年能夠細心觀察,真就很容易能推斷出這樣的結果。
陳家的親戚們,哪怕在開始的時候一直都被陳建國照顧,但是后來陳建國自殺后,他們照顧陳豐年的次數也都次數很多啊。
尤其是大伯一家,那幾乎就是等于把陳豐年當成了自家的親兒子。
他們都擔心自己,也關心自己,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為了錢而去冒險,這份阻止,正是來自他們對自己的關心。
同樣的道理,宋輕為什么會堅定不移的一定要加入進來,而且不顧危險?
不也就是因為關心自己,不想自己一個人冒險嗎?
“不行,你要是有點什么事,我怎么和宋叔交代?”
陳豐年繼續拒絕。
“我和我爸媽曾經走南闖北,可比你有經驗,雖然我那個時候小。”
也不知這丫頭今天怎么了,鐵了心就是不愿意松口。
好家伙,這下弄的就連陳豐年都開始沒招了。
換成別人,斷然拒絕就好。
可是看宋輕這小聲嘟囔,且還帶著些許委屈的小表情。
陳豐年還真就狠不下心來一口拒絕。
“好了小豐,還是就讓這丫頭跟你一起去吧,我去求個人,讓他也跟著一起去,務必保證你們的安全就好。”
雖然心里老大不情愿,可陳建國最后還是言道。
他很清楚自家兒子這次拒絕不了宋輕,那不如就將這個責任直接攬到自己這里好了。
到時候,他老朋友找上門來,他就說是他答應的,讓自己那老朋友罵自己,總歸比罵他法規女和自己兒子要強些吧?
一直以來,陳豐年都是那個站在兒子身后,在關鍵時刻能夠扶著他的大山。
既然這么多年的靠山都做了,也不差這一次。
“謝謝陳叔…”
一聽這話,宋輕整個人頓時就開心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站出來要求做什么,也是第一次主動的展露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
她害臊,甚至心跳快的就好像要從嘴里蹦出來般。
現在,目的達成了,而且還可以和小年哥獨處了。
只是想一想宋輕就覺得來這一趟值。
“爸!”
陳豐年苦笑,他哪里不知道自家老子的心思。
只不過這個時候倒也不是去想這些的時間,以至于思索一陣后,陳豐年最終還是決定趕緊的籌備,不再為這些事情分心。
“對了,你剛剛說求個人是怎么回事?”
“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忽然,陳豐年就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去而折返,有些不解的看向了自家老子。
沒聽說過啊,自家老子還有這種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