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猥瑣的呵呵笑了起來。
“看什么這個啊,你夫君我可是縱橫沙場,經驗豐富的老手,咱用不到這個。”
什么縱橫沙場?福金尋思了一下后,小臉更加紅了,都能掐出血來。
輕啐一口:“呸!你也好意思說?那我問你,你既然是縱橫沙場,那為什么還老是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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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把蔡鞗給整的不會了。什么時候,福金也知道自己蔡老輸的名號了?
“呃...福金,脫了衣服睡覺吧。今晚我不動你?”
蔡鞗趕緊轉移了話題,畢竟那是丟面子的事。
但是不動!洞房花燭夜,不動?
福金不解了,好奇寶寶似的問道:“為什么?”
蔡鞗上下看了一眼福金的身子,說道:“你太小了。”
福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用力挺了挺,認真的辯解了起來:“不小!”
這蠢萌的傻媳婦,我使勁挺,再擠擠也不小。
蔡鞗無奈道:“我說的是你年紀,等著過幾年的吧。”
福金疑惑著,漸漸的眼睛看向了蔡鞗下面:“不對,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老輸,是不行的意思。”
蔡鞗服了:“我行不行,你不會問問楚楚還有香君啊。”
“她們說你的老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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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楚楚和香君真是欠揍了!看來自己這個蔡老輸的名號,估計就是她們給傳出去的。
嗯,肯定就是楚楚給起的,因為這些事只有楚楚知道,這是她的親身經歷,除了她,就沒有別人了。
蔡鞗在心里嘀咕了一陣后,轉頭看著福金,她確實太小了,還不行,再養幾年的吧。
這要是換成原本的蔡鞗,可就沒這么好的心里,送到嘴邊的肉,不吃那就是傻子。
楚楚就是在她剛過十五的時候,被原本的蔡鞗給禍害了,提前進入了破瓜之年。
夜晚靜悄悄的,福金總是好奇自己的夫君到底行不行,雖然之前有宮里的嬤嬤給他檢查過,但這可是關系到后代的問題。
在這個時代里,女子嫁人之后,都以有子為貴,加上福金想著,夫君和楚楚還有香君那么久了,也不見她們的肚子有什么動靜。
“夫君,我想試試。”
“不行!”
福金扭著身子,在被子里亂動,任性的撒嬌。
蔡鞗輕嘆道:“那就用...手吧。”
想說用嘴來的,但是一想,她基本上就是什么也不懂,萬一再一口給咬廢了怎么辦。
洞房內,一陣春光蕩漾,蔡鞗暫時忘記了所有的麻煩事,盡情的和福金探討著那小冊子上的內容,甚至還為其指點迷津,盡顯自己沙場老手的風范。
雖然沒有進行那一步,但礙不著一起討論啊。
精神上也會滿足。
在蔡家的大廳里,那一桌還在進行著。
不過除了兩個女人之外,其他的幾個都趴下了。
蕭山山怎么也喝不醉,倒是把李清照給弄的犯了愁。
“喂,你就不能醉一下嗎?”
“醉?我倒是想。”
蕭山山打了個酒嗝,小臉紅撲撲的,長出一口氣,苦笑道。
“不久前,我們才成親,才洞房,那一日和今天的情景很像,那一夜我覺得是我最幸福的一夜。雖然他是我從街上隨便抓回去的,但是我就是覺得他很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個不認識且隨便抓的男人,自己居然就這么的愛上他了。”
“嗝!”
打了一個酒嗝后,蕭山山繼續說道。
“說起來也有點可笑,我還是再和他成親后,才想起來問他的名字。但我沒想到他居然騙了我,他說他叫童師禮。”
“嗯?誰?誰叫我?”
正在迷迷糊糊睡著的童師禮,聽到有人叫自己,挺直了身子,瞪著通紅且迷糊的眼神到處看著。
李清照轉頭看了他一眼,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臉。
“你接著睡。”
“嗯,好。”
童師禮倒也干脆,聽話的趴下了。
李清照對著蕭山山說道:“那你這就是蜜蜂遇見了鮮花,可能是你們的緣分吧。不過,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這是孽緣,就像是晨光與晚霞一樣,都是最美的,也都是光,可就偏偏遇不到一起。”
蕭山山仰頭哈了一下。
“嗯,或許是吧,就是孽緣。但我就是喜歡他,而現在,想想他,正在和別的女人在一張床上,我心里就難受。”
“呵呵,那你以后有的難受嘍。你既然喜歡他,還找到了這里,那你就會見到他娶了一個又一個的。哎,我和你說,雖然蔡鞗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他這個人,不算是一個安分的主。你要習慣,且接受這一點,否則,你永遠也不可能走進他的心里。”
李清照以自己的方式,來勸慰蕭山山,她自己說的那些話,很多都是自己不屑的,但就是這么說了。
要讓蕭山山知難而退,還不能太過,蕭山山不是喜歡蔡鞗嗎?那就說蔡鞗很花心,降低蕭山山對他的好感,讓她自己主動退出。
李清照是個神一樣的隊友,但往往事情總會有例外。
一夜的話,一夜的情,一夜的痛苦。
一對一夜未眠,一對一夜無眠。
福金就是個笨蛋!平常看著很聰明的一個人,但是對著閨房中事,她就是很教條,什么都按照規矩來,一點情趣也沒有。
唉!看來對于福金的教育之路,是任重而道遠啊!
幾日后,天空陰沉,雖是中午,但不見一絲陽光,滿天烏云,仿佛在蘊釀著一場大雪一樣。
一家酒樓的僻靜包廂內,李清照替蕭山山約來了蔡鞗,蔡鞗自己也想和她說明白。
房間內十分的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有外人在場的好,省得兩人都會尷尬。
“你來了。”
很普通的開場白,也很平靜的語氣,但是這三個字,從蕭山山的嘴里出來,卻又包含了無盡的落寞。
蔡鞗輕輕點頭道:“嗯,我來了。”
“還沒恭喜你呢,也沒隨禮,這個給你。”
蕭山山從懷里摸出了一塊玉佩,雙手捧著遞到了蔡鞗的面前。
蔡鞗看著那玉佩,搖了搖頭,知道那是蕭山山的心愛之物。
“你已經恭喜過了,禮就不必了。還是收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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