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集齊神物的我茍到無敵 > 第052章 歡情香
  他已經完全清醒過來。

  云初陽自出生起就是云家金尊玉貴的少爺,從未經歷過任何風雨打擊,此時驟然遇到這等事件,瞬間慌了神,聲音里已是不自覺的帶著哭腔。

  他不會忘記三姐姐對自己的考試是抱有怎樣的信心,而自己現在人竟然還在群芳閣中爛醉如泥。

  三姐姐一定非常失望了。

  云初念厲眸微瞇:“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

  云初陽哭的涕淚橫流,倉惶的搖頭:“他們說預祝我旗開得勝,請我在珍饈樓吃飯,我原想著吃頓飯也不耽誤多少時間,就同意了。不知道為什么再醒來我就在這里了。”

  “他們是誰?”

  “是……以前學院內的兩個同學。”云初陽目光微微閃躲。

  云初念敏銳的察覺到他話中的問題:“以前?”

  “只讀了兩年,就被夫子退學了。”

  云初念挑眉,心下了然。

  能被夫子退學的,必定也是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

  也難怪云初陽說起他們時目光閃躲,不敢正眼看自己,想必他心里也清楚和那種人交好,自己知道了會生氣。

  “你們吃飯的時候喝了酒?”

  “沒有沒有!”云初陽連連擺手否認:“三姐姐你不讓我喝酒,我一直謹記著,雖然他們點了酒,但我一滴未碰,只喝了點茶水。”

  看來問題就出在這茶水中了。

  正在說話間,寧十三回來了。

  他一手一個,拎著兩個男人的后衣領,粗暴的把人扔進來,如同扔兩團死肉。

  兩個男人眼窩深陷,面容蠟黃,一看就是年紀輕輕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

  他倆在寧十三手上吃了一些苦頭,此刻跪在云初陽面前,痛哭流涕,瑟瑟發抖的不斷求饒。

  云初陽有些不安的偷瞄了云初念一眼,正了正身子沒敢說話。

  云初念仿佛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坐在太師椅上,目光沉靜的問:“不知香蓮姑娘可否識得這二人?”

  香蓮點點頭,細聲細語的說:“是我方才的客人。”

  云初念點頭,又繼續問:“既然如此,那不如香蓮姑娘先說說這只歡情香是誰給你的?讓你點香的人又命令你做什么?”

  群芳閣的花媽媽一聽說她用了歡情香,柳眉倒豎,狠狠的瞪了香蓮一眼。

  香蓮身子一抖,嚇得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驚懼的睨了花媽媽一眼才戰戰兢兢的回道:“是……是我自己買的。”

  “花媽媽不讓我們用歡情香,但是有些客人卻喜歡用它助興,所以我就悄悄備了一些,接客的時候問客人,若是他們喜歡,那我再燃香。”

  “方才這兩位客人離開時讓我好生伺候這位小郎君,只要讓他在明日午時前都不離開群芳閣,事后必有重賞。我順口提了一嘴歡情香,他們便毫無顧忌的讓我用上。”

  云初念聽完,臉色已是鐵青。

  歡情香有輕微的致幻作用,平日里無大用處,但歡好時卻能增加不少樂趣。

  所以很多貪圖身體享樂的人會喜歡用此香。

  但這香卻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弊端。

  那就是影響人的記憶力,使其思維混亂。

  每一次使用,都會使人變得遲鈍。

  長此以往,天才也會變成傻子。

  云初陽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他們竟然敢對他用歡情香。

  云初念此時又氣又怒,恨不得將這兩個男人剁碎了拿去喂狗。

  她一拍桌子厲聲質問:“說!誰指使你們謀害尚書大人的公子的?”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埋下頭一口咬定:“沒有人指使,就只是一個惡作劇。”

  云初念冷笑。

  她見多了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今日她倒要看看是他們的骨頭硬,還是自己的手段硬。

  她好整以暇的擺弄著腕間的手鐲,嘴角不經意的勾起,意有所指的提醒他們:“趁早坦白好免受皮肉之苦,否則……我多得是能讓你們心甘情愿招供的手段。”

  “嘖,也不知道你們二位細皮嫩肉的,能經受得起幾番折磨。”

  云初念美艷至極的面容此時如春風拂面般溫柔,令人下意識放松了警惕,生不出半點懼意。

  “姑娘勿要嚇唬我們,今日便是讓我們兄弟二人遭受一遍大理寺獄中的數十種酷刑,我們也還是這個答案——沒有人指使我們,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我們少不更事的惡作劇。”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大理寺卿微微挑眉,突然覺得手心發癢,想親自虐虐這倆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此事何須臟了三姑娘的手。他們既然想體驗一下大理寺獄中的酷刑,那便如他們的意好了。”

  蕭云祁饒有興致的微挑下巴:“玄逸……去一根根剁了他二人的手指,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是否真的那么有骨氣。”

  “是!”

  玄逸領了蕭云祁的命令,拔出長劍。

  屋內跳動的燭光下,劍光森寒。

  玄逸手腕一翻,只見一陣殘影掠過,還沒來得及看清他做了什么,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就已經響了起來。

  那個瘦的面頰凹陷的男人捂著自己的手,痛的在地上不斷打滾,地上橫躺著的,正是玄逸削落下來的一截斷指。

  溫熱的血濺了旁邊另一個男人一臉。

  他驚懼的看著玄逸一步步靠近,只覺得仿佛看到了來找自己索命的閻王。

  “輪到你了!”玄逸意味深長的笑起來。

  他正要行動,方才還嘴硬不肯招供的男人已經不斷向云初念磕頭:“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灘不明液體自他身下蔓延開來。

  竟是被直接嚇尿了。

  “嘖!怎么這么不經嚇!”玄逸滿臉遺憾的收起劍。

  男人長松一口氣,再不敢有所隱瞞,忙不迭的說:“是陸有才指使我們的,他來找我們,讓我們把云公子帶到群芳閣,不讓他去考試,他先給了我們一百兩銀子,還說事成之后會再給三百兩。”

  云初念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

  她淡淡的掃了弟弟一眼,見他雙目呆滯,心底微哂:“你可知陸有才是誰?若敢胡亂攀誣便割了你的舌頭。”

  “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亂說。那陸有才是茶園巷那個陸家的當家的,他妹妹就是尚書府上極受寵的姨娘。”

  言外之意,陸有才必定是受了陸婳所托,才會害云初陽的。

  “你胡說八道!!!”云初陽厲聲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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