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集齊神物的我茍到無敵 > 第072章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云初念:“臣女沒有下毒。”

  云初念的臉色一片坦然。

  盡管此時的局面對她非常不利,但她也沒有半點慌張,不卑不亢的說:“我與狀元郎無冤無仇,沒有下毒害他的理由。”

  她又看了一眼蔡奇毫無血色的臉,把自己心里那個猜測憋了回去。

  安舞冷哼:“狀元郎是青州人士,你又正好是在青州長大的,誰知道你和他是不是真的無冤無仇?”

  “說起來,這大殿之上,只有你是和狀元郎最有淵源的。”

  上次馬球會,安舞輸的那么難看,這讓她一直到現在都是京都這些貴女口中的笑柄。

  她早就記恨上了云初念。

  今日總算給她找到了機會。

  安舞怨毒的看著云初念,誓要讓云初念今日狠狠吃一番苦頭。

  “安姑娘此言差矣!”

  一道隱含薄怒的聲音響起。

  如今已貴為探花郎的裴引章突然開口:“若按照安姑娘的理論,那最有嫌疑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我與狀元郎同樣來自于青州,而且他貴為狀元我卻僅為探花,被他壓了一頭。我也有可能因為心中不平,懷恨之下對他下毒。”

  裴引章的聲音擲地有聲,眼睛凌厲如鷹隼一般,直勾勾的看著安舞。

  安舞心虛,被他看的節節敗退,尤不甘心的辯解:“你與云初念是表兄妹,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兄妹倆早就合謀好的?”

  “問問外面的侍衛不就知道云初念是不是和那個侍酒的宮女一起進來的了。”

  景仁帝身邊的太監李全飛果然找來值守的侍衛。

  大殿之中雖然無人在意云初念何時離開過,但外面的侍衛卻一清二楚。

  安舞一番詢問下來,當即就點頭說:“安姑娘所言為真,云姑娘確實帶著丫鬟離開過。回來的時候,也的確是和侍酒的宮女一起回來的。”

  安舞得意的睨了云初念一眼,滿臉的挑釁:“云初念,現如今你還要如何解釋?”

  “你若是能說清楚你出去做了什么,是否有人為你作證,說不定還能洗刷清你的嫌疑。否則……你就是下毒的真兇!!”

  云初念薄唇緊抿,正要說話,旁邊一道閑閑的聲音突然響起:“若按照你這么說,那本世子也出去過,是不是本世子也是謀害狀元的兇手?”

  蕭云祁姿態慵懶,鳳目輕挑,閑閑的一眼掃過來,令人不禁心跳加速。

  他低沉的聲音極具魅惑力,安舞不禁紅了耳根。

  結結巴巴的說:“世子……您自然不會害人。”

  “為什么?云三姑娘離開后不久,我也出去了一趟,怎么她就是兇手,我就不是了?”蕭云祁不依不饒的逼問。

  安舞:“這……”

  她本就是借機為了泄私怨。

  現在先是裴引章,又是蕭云祁,兩人的連番追問下,她又哪里拿得出來鐵的證據證明云初念真的下毒?

  眼看著安舞節節敗退,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云初念輕笑一聲,看可憐蟲一樣看著她,不疾不徐的說:“誰告訴你,狀元郎真的是中毒了?”

  剛才為蔡奇診治的御醫臉色一僵,不自然的干咳了一聲。

  景仁帝剛才對云初念頗為禮遇的樣子,讓御醫也不敢擺架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虛心請教:“不知道依云姑娘的看法,狀元爺這是何癥?”

  云初念蹲下身,給蔡奇一番檢查后說:“狀元應該是經年積累的舊毛病在一夕之間齊齊爆發出來了。”

  她纖細的手指在蔡奇的腹部按壓了幾下。

  只見蔡奇在昏迷中也痛苦的緊皺眉頭,身體因為痛苦佝僂蜷縮。

  “今日我手邊沒有工具,不能為狀元開膛破肚做檢查。”云初念神色可惜。

  在場其他人聽完紛紛面有菜色,不敢細想那是怎樣殘暴的畫面。

  云初念:“不過若我猜的不錯,此病應該是他這些年讀書忘乎所以,以至于飯食不定,經年積累后拖垮了胃。”

  “原本應該也無什么大事的,偏偏他今日喝了不少酒,脆弱的胃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便應激性的吐了血。”

  “先是渾身乏力,然后嘔血昏迷,這癥狀看起來和中七煞毒的癥狀相差無幾,所以您會誤認為中毒乃是人之常情。”

  “二者唯一的區別是,此病的癥狀嘔出的血液呈鮮紅色,而七煞毒吐出的血液呈黑紅色。”

  宮里的人個個生活精細,御醫們哪里有過處理胃出血的經驗。

  相比起來,宮中見不得人的陰私眾多,他們處理中毒反倒經驗更豐富一些。

  御醫聽得非常仔細。

  原本眼底對云初念的輕慢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狂熱般的認可。

  云初念借用御醫的金針,在蔡奇身上的幾處穴位上扎滿金針,沒過一會兒,昏迷的蔡奇眼皮微微動了動,極其緩慢的睜開了。

  他的眼神里滿是茫然。

  “醒了!”御醫欣喜的說。

  云初念也松了一口氣。

  醒的這么快,那說明他的病情還不算太嚴重。

  “既然醒了,就先去休息吧,我寫一份藥方。切記,先用五碗水熬制半個時辰,然后將熬制的湯藥倒掉,再在藥渣中加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服用。”

  第一遍的藥藥性太強,蔡奇如今的身體扛不住那么猛烈的藥效。

  等到人離開了,云初念才終于正眼看向早已愣在旁邊無人在意的安舞,淡笑道:“安姑娘現在還覺得是我下毒謀害狀元郎嗎?”

  所有人的視線轉回安舞身上。

  景仁帝厲聲呵斥:“安舞,你無憑無據栽贓陷害,該當何罪!”

  “皇上!”

  安舞被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倉惶不安的大呼:“我也只是擔心狀元被害,關心則亂,絕不是故意要誣陷云姑娘的,求皇上恕罪。”

  安舞被嚇得瑟瑟發抖,暗恨自己今日被鬼迷了心竅,竟在圣上面前做出這等事情。

  旁邊的安陽侯夫人白若梅也被嚇壞了。

  她連忙跪倒在地上,不住為女兒求情。

  安陽侯一直在蜀地駐守,景仁帝也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對他的妻女趕盡殺絕,擺擺手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因口舌生是非,那就拉出去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所有人齊齊起身,高呼圣上英明。

  安舞一聽說要被掌嘴,嚇的肝膽俱裂。

  她站起身,怨毒的盯著云初念。

  經過云初念身旁的時候,她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陰詭的笑容,極快的伸手扯掉了云初念掛在耳后的面巾。

  “云初念,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不是臉上長疹子嗎?

  既然你想藏,那我就偏要讓你在所有人面前丟臉。

  面巾掉落,絕色的容顏展露于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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