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屋見著陸星燃后又行了一個大禮。
陸星燃瞥了那老丈一眼,不等說話那老丈趕忙跪了下去,“小神罪該萬死。”
“你貴為門神,為何與那鬼王同流合污?”
“所謂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大帝沉睡多年,這酆都早已是那幾個鬼王的天下。”
“其他區域還好,這邊這個卻是個難纏的,殘害了無數百姓家的姑娘,儼然成了一大害。”
“他承諾,若我為他尋得絕色,他便放過城內的姑娘,不再半夜派鬼抓人。”
等那老丈說完,小孩也跪了下去道:“上神明鑒,我兄弟二人日日徘徊在此城也是為了城中百姓。”
白月溪笑道:“你偷荷包也是為了百姓?”
那小孩嘿嘿一笑道:“我只偷了他一個,那廝實在可惡,我好心替他破陣,他卻恩將仇報。”
白月溪正要夸他做的好,卻見那老丈突然調轉方向朝著她磕了個頭,“姑娘,我對不起你。”
“算了,你前前后后提醒了我好幾遍,想必也是糾結了許久,我原諒你了,起來說話吧。”白月溪說完后就退了出去,留他們三個在屋里商量退還城池的事情。
關上房門后,白月溪立馬問酒鬼老頭:“苦情稱怎么樣了?”
“無礙,已經恢復了。”酒鬼老頭說著,一把扯掉上面的幕布,指著一個碩大無比的白色砝碼道:“老夫可從未見過有誰的砝碼一下子變這么大的。”
他說完,又嘖了一聲,不由罵道:“這個沒出息的家伙。”
“為何我方才沒有察覺到苦情稱的變化?”白月溪詫異道。
酒鬼老頭瞥了她一眼道:“沒看見我加了屏障嗎?”
“你這個小丫頭,功利心太重,若讓你你時刻清楚阿澈的內心,那他太吃虧了。”
白月溪:“……”這便是有娘家人的好處嗎?
這邊白月溪還在感慨,那頭陸星燃他們已協商好了,就等天黑后移城。
待那一老一小走后,房間內就又剩下了他二人。
關系還沒確定的時候,白月溪還能厚著臉皮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現在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人每每對視,都會同時紅了臉。
白月溪其實想問問祠堂的事情,但一想起景陽的警告,她就不敢說話了。
她把景陽送給她的見面禮打開后,才發現里面竟是一支血紅色的短笛。
陸星燃瞥了一眼,道:“不錯,是個很好的法器,還不快試試。”
白月溪嘿嘿笑著,說不出來話,她不想承認自己不會吹奏,那樣會讓陸星燃覺得她不學無術。
可陸星燃卻像是早已知曉,朝她招了招手道:“過來,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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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臨,鬼城內氣流涌動,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緋紅。
有人突然大喊道:“快看,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沒有見過晚霞,不知道鬼城外還有這樣美麗的景致。
瘸腿的草鞋大叔,卻是看著那片晚霞淚流滿面。
一旁買絹花的大娘見他哭了,不由詫異道:“喂死瘸子!你哭什么?”
大叔一抹眼淚道:“我哭我的,與你有何關系!”
“嘿!你個死瘸子!看我不叫我大哥收拾你!”
大叔不理,收了攤子就要回家。
“你要去哪兒?鬼市還沒有開始,你不做生意啦?”
“不做了,回家咯!”
大娘看著他一瘸一拐飛奔遠去的身影,小聲嘀咕道:“真是見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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