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嬸 > 第511章 疑心
  王太后欣慰笑道,“你啊,每回出去總要給哀家帶些稀罕東西回來。這雪蓮還是留著你來養身子吧,看著你這頭發哀家心里就不好受。”

  趙承淵微笑,“母后留下就是,兒臣的頭發不必用這么好的藥材。”

  慶明帝拿起裝雪蓮的匣子端詳片刻,交給太醫,“你來看看,可足千年?”

  太醫雙手捧著匣子,神色激動,“回皇上,此雪蓮至少千年,且品相極佳堪稱仙品,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若以此雪蓮入藥,必能修復元氣,讓五臟六腑煥發生機,有延年益壽之奇效。”

  王太后被“延年益壽”那四個字給打動了,笑吟吟道,“可見攸寧是有福之人,旁人尋一輩子也不見得能尋到的寶貝,便讓你遇上了。哀家便收下你們的孝心了。”

  韓攸寧笑道,“母后服用它,定能容光煥發,長命百歲。”

  王太后呵呵笑,看她的眼神格外慈愛。

  慶明帝盯著那雪蓮許久,不知在想什么。

  王太后看了魏公公一眼,魏公公從太醫手中小心翼翼接過匣子,躬身退下去了內室。

  慶明帝收回神思,對太醫道,“你再來給晉王診診脈。”

  趙承淵神色從容,抬手放在脈枕上。

  太醫跪地診脈。

  慶明帝問,“這白發是什么緣故,可能調養過來?”

  太醫回稟道,“回皇上,王爺白發乃憂思過甚所致,吃些補腎氣的補藥,便能慢慢好轉。”

  王太后幽幽嘆了口氣,“你這樣子,和你父皇當年如出一轍……”

  趙家怎就盡出癡情種。

  趙承淵眉眼平淡,說道,“兒臣記得父皇當年頭發皆是銀白,是什么緣故?”

  王太后快速地看了慶明帝一眼,撫著玉如意道,“他當年已然而立之年,又日夜操勞國事,身子哪里能吃得消。”

  趙承淵笑道,“兒臣兒時還以為父皇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人,后來大些了,又以為趙家人容易早生華發,還擔憂自己也會那樣。如今,倒是一語成讖了。”

  王太后嗔道,“傻孩子,你也有想不明白的時候。”

  慶明帝淡聲道,“你為了韓氏當真是不顧惜自己,你腿傷未愈便長途跋涉,有攀登高山,就不怕落下病根?”

  趙承淵笑道,“彼時臣弟腿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只是攸寧想讓我多養一陣子再下地。后來攸寧情形危急,臣弟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慶明帝問太醫,“晉王的腿傷可有大礙?”

  韓攸寧的心揪了起來,他果真是問了!

  他這是懷疑趙承淵用了替身,然后自己去西涼了吧?

  太醫道,“回皇上,從脈象上看,王爺腿傷尚未完全痊愈,應是過早下地劇烈活動的緣故。”

  他又看向趙承淵,“王爺平日里走路時,腿應是頗疼痛的吧?”

  趙承淵點頭,“是。”

  韓攸寧心底一松,這太醫是被趙承淵收買了嗎,說得頭頭是道的。

  慶明帝眼眸一沉,“胡鬧!腿還沒好利索就這么下地走路了?”他指著太醫,“你來給他檢查看看,骨頭若是錯了位,大周便又多了個瘸腿王爺!”

  韓攸寧的心又提了起來。

  蘇柏當日斷腿流了不少血,腿上必然會留下傷疤……現在只過去不到一年,說那傷疤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也沒人信吶。

  太醫顫著手脫掉趙承淵的靴子,挽上褲腿,露出線條勻稱硬朗的小腿來。

  小腿中間,赫然有一道傷疤,看那傷疤顏色,便是幾個月前的。

  太醫在傷口周圍摸了摸,“萬幸,骨頭并無錯位。不過王爺以后需臥床靜養,不可下地走動了。”

  韓攸寧大感意外,繼而震驚地看著趙承淵,他竟然真的斷了自己的腿!他還要領兵作戰,還要與人搏斗,這腿上的疼痛是如何忍受得了的?!

  趙承淵笑看著向又呆愣的韓攸寧,“看你嚇的,沒有太醫說的那般嚴重。。”

  韓攸寧語氣低沉,“王爺腿傷復發,怎不告訴妾身一聲?這三個月正是天氣轉寒的時候,您豈不是每日都在煎熬?”

  趙承淵安撫地笑了笑,“沒事,不疼。”

  他轉向慶明帝笑道,“皇兄你看,臣弟如何敢說出來,攸寧這樣子,怕要大哭一場。她當時病弱,哪里承受得住大喜大悲。”

  慶明帝眼底疑慮略消,人可以易容,可這腿傷卻做不得假。還有這滿頭白發,做不得假。

  也就是說,在西北興風作浪的鬼面將軍,不是趙承淵。

  他責備道,“你總是有理由。我看如今,你的氣色倒比她更差些。讓太醫院給你合計開個方子,接下來便在府里好好調養,莫要下地了。”

  趙承淵微笑,“好,聽皇兄的。”

  接下來,韓攸寧和王太后回避,兄弟二人談起來公事。

  慶明帝道,“三皇子私造虎符詔書,調兵到邊城,這事你知道吧?”

  趙承淵神色凝重,沉聲道,“知道。只是這虎符制造復雜,歷朝歷代還沒出現過仿造成功的先例,三皇子怎會有如此大的本事?大周各軍營調兵皆是憑靠虎符,若虎符能仿造,豈不是要大亂。”

  慶明帝皺眉道,“朕也擔心這個。朕曾問過他虎符是何人仿造,可他壓根就不肯承認自己調兵,說他一直不曾出玉明府半步。”

  “定北軍的將士原本是在三皇子麾下,又如何會錯認了他。”趙承淵嘆道,“這罪名太大,要累及妻女,三皇子是不敢認了吧。”

  “可玉明府的官員皆可作證,他的確一直都在玉明府,出兵的那段時日,他們還曾和三皇子見過面,商討玉明府重建事宜。”

  慶明帝頓了頓,“監視黎王府的暗衛也可作證。”

  趙承淵意外道,“還有這事?”

  慶明帝道,“依你之見,調兵之人是三皇子還是另有其人?”

  趙承淵沉吟片刻,“臣弟一不熟悉他之前領兵習慣,二不知他此次在西北作戰情形,委實不好判斷。至于在玉明府的那個三皇子是真是假,恐怕最清楚的是他的枕邊人了。”

  他這番推托之言,是他的一貫作風。

  可慶明帝卻聽到了心里,“你說的對,容貌可以作假,領兵習慣可不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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