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嬸 > 第585章 咦?
  韓攸寧是被熱醒的,夢里總覺得自己是在烤火爐,烘得出了一身汗,她把爐子推開后爐子卻長了腳一般跟了過來。

  她睜開眼,便發現自己在趙承淵懷里,他的胸膛滾燙,可不就是火爐么!

  趙承淵鳳眸璀璨,笑看著她,眼中皆是寵溺,“睡醒了?”

  韓攸寧悶悶道,“熱醒的。王爺平日里只蓋一床薄被,你這般與我一同蓋兩層被子,不覺得熱嗎?”

  “還好。”

  趙承淵見她臉紅透了,額頭一層薄汗,便將一層被子掀開,卻不肯松開她,“解解汗再起身。”

  韓攸寧幽幽道,“我在你懷里可能解汗?我看在床上躺一日算了。”

  趙承淵嗬嗬笑,低沉的笑聲在胸腔里回蕩,韓攸寧捂著耳朵往后退了退,掙脫他的懷抱。

  她長舒了一口氣,頓覺清爽多了。

  趙承淵一只手探過來,小心翼翼放到她小腹上,輕輕撫摸著,臉上帶著輕柔慈愛的笑,“躺一日也無妨,這小孩兒想必是愛睡覺的。”

  韓攸寧看他那目光,是她從未見過的慈愛,像極了父親看她時的樣子。

  她忍不住問,“王爺現在這眼神,看的是我,還是我腹中的孩兒?”

  趙承淵從中聽出幾分酸溜溜的意味,笑著抬手捏她的鼻子,“看的是孩兒的娘,小丫頭還是個孩兒,卻要生小小孩兒了,當真奇妙的很。”

  韓攸寧腹誹,為何這么奇妙,你心里沒點數嗎?

  她想起那玉榮回春丸,覺得不若趁機與他談談。

  韓攸寧清清嗓子,“那個……王爺,我如今懷孕了,你可有納妾的準備?”

  趙承淵笑道,“你這小腦袋瓜里又在琢磨什么?”

  韓攸寧斟酌著說道,“是這樣……王爺可聽過是藥三分毒這句話?”

  “嗯,聽過。”趙承淵若有所思,“你提醒得有理,那藥膳雖說是食補,里面終究是有藥材,待老院使來請平安脈時,讓他開個沒有藥材的膳方。”

  韓攸寧狂翻白眼,她說的是藥膳嗎!

  還有,沒有藥材的膳方,是不是該去找廚子討要?

  “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那個玉榮回春丸你若一直吃著,我懷孕了,你又不打算納妾,是不是對身子不好?”

  趙承淵嘆了口氣,“攸寧,那回春丸我都讓葉常給處理了。”

  看,又不肯承認。

  他是給葉常了,可她無意中聽葉常對羅平說,那匣子比一開始輕了不少,定是王爺每個瓶里悄悄倒出來一些,偷偷藏起來了。

  是以那藥賣不上去價錢,原本能賣一百兩,只賣了五十兩。他給羅平分二十五兩銀子,跑腿費辛苦費他就大方點不要了。

  韓攸寧假裝相信了趙承淵的話,說道,“那就好。那藥吃多了傷身子,我和孩子將來還要指望王爺呢,你可得長命百歲才行。”

  趙承淵仰頭看著頭頂的羅帳,深感無力。

  早膳幾乎是趙承淵一口一口喂的。

  不但他喂,陳衡戈也來湊熱鬧,就差替她嚼著吃了。

  陳衡戈欣慰地看著她的肚子,“待這小家伙出生了,我便是他正兒八經的七舅。你們倆什么都不必管,我來帶他。”

  韓攸寧白了眼他的小細胳膊小細腿,“你們倆一起作伴一起長大倒是不錯。”

  陳衡戈小臉一沉,“我是長輩,長輩!”

  用過早膳,老院使便已經早早地等在永錫堂的會客廳。

  陪老院使一起來的,除了張老四,還有一個看著頗儒雅的中年男子。

  男子對著趙承淵和韓攸寧施禮。

  老院使指著他介紹,“他是我家老大,開字畫鋪子的,聽說王妃這里有玄智大師的字畫,非要來送老夫。平日里也沒見他這么孝順,都要老三陪著老夫。”

  男子道,“父親,兒子是老二。”

  張老四則道,“父親,兒子是老四。”

  老院使皺眉看看他們倆,“整天就知道頂嘴,明日還是讓老大和老三來送老夫吧!”

  兩人哪里肯將這么好的機會拱手讓人,連忙請罪,哄好了老爹。

  老爹說他們老幾就是老幾吧!

  老院使今日診脈便沒睡著了,連說話都利索了很多。

  昨日從進門到診脈結束總得花兩刻鐘,今日卻只用了半刻鐘。

  “孩子好的很!”

  “王妃只管該吃吃該喝喝,放寬心,其他的都交給老夫!”

  老院使拍著胸脯保證。

  之后便搓著手對著韓攸寧笑。

  韓攸寧笑,“秋葉,搬一匣子字畫過來。”

  “是。”

  秋葉出去。

  老院使轉頭對身邊的倆兒子道,“我說什么來著,晉王妃敞亮,不愧是玄智大師高徒,非尋常女子可比!”

  張老二張老四齊齊疑惑,說過嗎?

  見老父親在瞪他,忙附和道,“是,是……”

  秋葉也不嫌沉,搬來一個字畫缸,缸里滿滿的一卷卷字畫。

  老院使眼睛亮了,扔了拐棍迫不及待上前,頗虔誠小心地拿出來一卷花卷鋪展開,細細欣賞起來。

  張老二、張老四跟在他身邊,也是看得目不轉睛。

  待打開一幅圖的時候,張老二驚異地發出一聲“咦?”

  老院使不悅地瞪他,“看畫就看畫,搞出那么多動靜作甚?明日不帶你了!”

  韓攸寧坐在一旁昏昏欲睡,被老院使訓兒子的聲音吵醒了。

  她睜開眼,便聽張老二在告罪。

  “父親莫生氣,兒子就是覺得巧得很。”張老二指著桌上的那幅畫道,“這幅是《春山圖》,畫的是滄源山春景,我曾經手賣掉一幅《秋山圖》,畫作布局景致一模一樣,只是一春一秋。”

  老院使狐疑地看著他,“同一景致畫兩幅畫?你確定是玄智大師的真跡?”

  “兒子經手的玄智大師的畫作也有三幅了,旁人手里的也曾去觀摩過,自不會看走眼。”

  老院使沉下臉來,“你得了玄智大師的畫作,居然不告訴我一聲!”

  韓老二又一通告罪,“著實是那副《秋山圖》剛到手,還沒捂熱乎就被人高價買走了。那人又帶了不少隨從,看著頗有威勢,兒子也不敢多留那畫一日啊。”

  老院使恨恨跺著腳,“借口!”

  “本王來給他作證,是真的。”

  趙承淵在一旁清涼開口,“買走那《秋山圖》的人是皇上。本王還在御書房看到了那幅畫。”

  韓攸寧在一旁,“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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