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投票結果出來了。
林宜萱毫無懸念的勝出。
也正是因為這首歌的出現。
我為音狂的收視率直接沖上了8%。
可以說,直接創了綜藝節目的收視記錄了。
當林宜萱唱完歌之后,收視率便開始回落。
回落到了7.8%左右徘徊著。
隨后,任濤宣布了下一場的規則。
下一場將會采取直播的方式,并沒有沒有題材,自由發揮。
而且更夸張的是,要用演唱會的方式進行比賽。
這讓很多的觀眾開始興奮了起來。
“太好了,我要去看。”
“我也要去看,趕緊去買票。”
“到時候恐怕整個體育場都會坐滿吧!”
“我好希望能到現場去啊!”
到了第二天。
京城各大媒體報紙,都對197653這首歌進行了長篇報道。
“致敬先烈,原來說唱歌曲也能講述好歷史故事。”
“197653這首歌,讓我們重溫了一遍這段可歌可泣的歷史。”
“愛國主義從來不會過時,這是刻在每個龍國人骨子里的精神。”
很快,無數的學校都開始播放著這首歌。
全國所有人都聽到了這首歌。
也知道了197653這串數字所代表的含義。
林宜萱的人氣,再次迎來暴漲。
如果說2002年最受歡迎的歌手是誰,那絕對是林宜萱。
經典歌曲一首接著一首,每首都能引起極高的傳唱度。
這就是實力的體現。
再過兩天,便是我為音狂最后總決賽直播的日子。
楚陽也已經寫好了一首歌。
由于是自由發揮。
所以楚陽在沉思了幾天之后,他便寫好了一首歌。
這首歌是名字正是分手快樂。
這本來就是一首女生唱的歌,非常適合林宜萱。
而且這首歌在后世的傳唱度非常的高。
拿這首歌出來比賽,想要拿到冠軍完全沒有問題。
楚陽來到公司之后。
便將歌交到了林宜萱的手中。
“我無法幫你預言,委屈求全,有沒有用。”
“可是我多么不舍,朋友愛得,那么苦痛。”
“愛可以不問對錯,至少有喜悅感動。”
……
“分手快樂,祝你快樂,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不想過冬,厭倦沉重,就飛去熱帶的島嶼游泳。”
……
這首歌,就是一首勸人分手之后要積極面對的歌曲。
整首歌都透露著積極向上的正能量。
而且林宜萱的聲線唱起這首歌來,聽在眾人的耳中簡直就是享受。
“好聽,這首歌真好聽。”
程明浩鼓著掌說道。
“不分個十次八次手,是不可能寫得出這樣的歌的,楚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被女人拋棄過很多次呢!”
楊雪依調侃地說道。
“我……的確被女人拋棄過。”
楚陽想起了李小琴。
想起了前世的時候,這個女人帶給自己一生的惡夢。
不過好在這一世,所有的事情已經不復存在了。
李小琴也遠走高飛,去了別的地方生活。
他跟對方,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任何交集了。
眾人聞言,頓時大吃一驚。
在他們眼里,楚陽可是一個全方位無死角的優秀男人。
到底是哪個女人瞎了眼,竟然還會拋棄楚陽。
這個女人的眼睛是被上帝遮住了眼簾,忘了掀開嗎?
“楚陽,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說過這段往事啊?”
楊雪依好奇地問道。
“這件事情也沒有什么,你們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
楚陽將自己和李小琴的往事告訴了眾人。
眾人聽完之后,都被李小琴這卑鄙無恥的一家人給氣到了。
“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奇葩了。”
林宜萱一臉憤怒地說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程明浩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些年你受苦了。”
楊雪依一臉心疼地看著楚陽。
她怎么也不會想到。
一向意氣風發的楚陽,竟然還有這么不堪的往事。
看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被沈夢清趁虛而入吧!
楊雪依心中無奈地想道。
要是當初出現的是她的話,恐怕也就不會有沈夢清的份了。
可惜,這個世界是沒有如果的。
“已經過去了,這一生我跟她不可能再有交集了。”
楚陽淡淡地說道。
“老板,我會把這首歌練好的。”
林宜萱表情嚴肅地說道。
“好好練,爭取把冠軍拿過來。”
楚陽摸了摸林宜萱的頭,滿臉笑容地說道。
林宜萱被楚陽撩得心跳加快,臉都紅了起來。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此時很沉默,一直都沒有說話。
他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糾結。
就好像有著很沉重的心事一般。
楚陽將伴奏教給了張博之后,就帶著楊雪依和李云龍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他已經交代了程明浩。
讓對方給劉振聲打電話,到決賽結束的時候,直接將唐義東三人抓捕。
反正已經有證人了,也不怕他們敢拒捕。
林宜萱練歌練到晚上這才回家休息了。
而張博卻沒有回家,而是一個人偷偷來到了星影公司。
他來到星影公司,徑直來到了唐義東的辦公室。
唐義東等人仿佛早就知道他會來,所以在這里等著他。
“你終于來了。”
唐義東一臉笑容地說道。
不過眾人之中,只有林晚對于張博的到來很是吃驚。
他并不知道張博到這里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總,他怎么到這里來了?”
林晚疑惑地問道。
不過唐義東沒有理他,而是看著張博問道:“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先把人放了?”
張博淡淡地問道。
“沒問題,你父母已經回家了,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回家。”
唐義東笑著說道。
張博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電話的那一頭果然是他父親的聲音。
在確定了兩人平安無事之后,他將手中的東西扔在了桌子上。
“這是你要的東西,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卑鄙。”
張博臉色陰沉地說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只不過是略微命名一些手段罷了。”
唐義東毫不在意地說道。
“我可以走了嗎?”
張博冷冷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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