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寧輕輕一笑，印象中封煜那好聲好氣說過這么多話，封寧知趣，封煜出面和程家處理好這些事情，這已經讓她省了很多心了。
“那程垣我去看過了，是挺不錯，但年紀小了，浮躁的很，不適合你，再說程家也不是個好去處。”
封煜把程垣查的一清二楚，程垣住在封寧名下的房子的事情，封煜也清楚了。
封煜知道程垣對封寧來說是個特殊的存在，可經過這件事情，封煜不看好程垣，程家做的事情不管有沒有程垣的授意，程家那件事情都讓人寒了心。
這件事情會成為封寧心里的一根刺，封煜是經歷過的，他不希望讓封寧也經歷這種事情，索性直接給程垣寄了解約合同書，徹底斷了關系就好。
封寧點點頭，她了然這些事情，她早就應該察覺的，走到這個地步，她也有責任。
封寧沒讓封煜送，她自己打了個車回了公寓。
天色很暗，小路的燈互閃互亮，封寧腳步停在路邊，她看著站在她公寓門口的身影，視線有幾分模糊，再清明，那人直直看著她。
“你怎么從訓練營出來了？”
封寧語氣平淡，走過去，收了傘，又開了門，像似他們之間沒發生那么多事情。
程垣抿嘴站在那，看著封寧滿臉無所謂的神情，他只覺得天旋地轉，心口處像是有人刺了把刀，用力的反轉。
再封寧進門那一刻，程垣勉強找回了意識，他一把握住封寧的手，語氣艱澀。
“那解約書是什么意思？你為什么一直不肯見我，要不是我偷溜出來，你是不是把那些信息當做看不見？”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來問？”
封煜心一滯，胸口那把刀毫無防備的抽了出來，痛的他大口喘氣。
“這么久，你都沒察覺到我對你的感情嗎？我知道，我不應該在那種場合說那些話，但是封寧，能不能讓我留在你身邊，就當我還是你公司的藝人，行嗎？”
封寧目光平淡，她直視程垣，后者目光閃爍，悲痛欲絕急促又焦慮，握住她的手，卻沒舍得用力。
封寧抽出自己的手，拿出紙巾擦了擦，細微的舉動卻讓程垣止不住的后退。
“程垣，你還沒明白嗎？從始至終，我看中的就是你這張臉，以及你能帶給我的利益，這才是我想要的，至于解約合同，你簽了吧，這種輿論下，你不適合留在星空娛樂公司了，況且，你父母也不會允許，我只想做個好商人，不想與人為敵。”
封寧的語氣緩慢，可一字一句卻讓程垣心痛的站不穩腳了，說完這些話，封寧走進了公寓。
她取下包，掛好衣服，換了鞋，做的一切與平常無異。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利用我是嗎？”
程垣不死心，還是追問。
“是，麻煩幫我關個門，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