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嘯而過,程云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懸崖下看,深不見底。
“走吧,他楚驍命大也注定逃不過這一劫了。”
一個多時辰后,程云回到了營帳內,面不改色借著楚將軍之名下令開關,說是援軍要到。
來的并非是援軍,而是月夜國的大軍。
洛平關沒了楚驍,就像是沒了主心骨。
云元朗,空有副統領之名,大敵當前,半分骨氣也無。
他下令棄關,往后退。
洛平關白白丟了,月夜國的人不費一兵一卒,還狠狠殺了殺他們的志氣。
與此同時,棄關當日,一封急報送往京都。
——
楚將軍下落不明,急報中所寫,是真是假誰也不敢輕易妄言。
不單單是秦家與楚家有利害關系,秦相才出言求情,不少武將比文臣坦率,楚驍的威名,那是殺敵殺出來的,多年鎮守邊關,與他共事過的將領,無一不敬佩。
在此刻為危難之際,陸陸續續站出仗義執言。
最后一武將說完,場上陷入良久的沉默,皇帝終究是沒有獨斷專行,定了楚家人的罪。
但眾人心中有數,邊關戰事吃緊,楚將軍行蹤不明,云家那位,怕是擔當不起。
丞相府。
下朝后的秦鐘訓回了院,就將此事告知給了楚長纓。
事到如今,楚將軍的事,她也是遲早都要知道的,沒什么好隱瞞。
楚長纓當即起身,滿眼震驚,“不可能!爹爹,他,他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會叛國!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爹爹沒來信嗎?”
秦鐘訓艱難吐露出真相來,“你爹他失蹤了,暫且下落不明。”
楚長纓難以承受打擊,身子一晃,秦鐘訓及時攬住了她的腰身,低聲勸慰:“長纓,別著急,爹遠在邊疆,說不定只是一時半會,消息難以傳到京都,耐心等上兩日。”
楚長纓眼中泛起淚花來,她天不怕地不怕,嫁人生女之后有了一軟肋,如今才明白,還有另一道軟肋就是她爹。
“軍中急報說我爹叛國,難不成皇上也信了?”
秦鐘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皇上還未表態。”
還未表態,虛無縹緲的一句話。
楚長纓并不傻,早已經從這句話中聽出了皇帝的態度。
“是不是皇上想定楚家的罪?”
“我爹為了他的江山社稷,在外拼殺數十年,功高震主,我如今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楚長纓只覺得一陣惡心。
“長纓!這些大不敬的話莫要多說。”
“如今局勢尚未明了,要緊的是,先找到爹才對。”
楚長纓何嘗不明白,為今緊要的是要找到她爹的行蹤,可人在京都,如何去尋?隔著萬里路。
“會有辦法的。”秦鐘訓默默攬住了人,以示安慰。
楚將軍失蹤尚且未找到蹤跡,云元朗擔當起軍中大任。
他接手時信心滿滿,放言出來,必定會殺的月夜國叛軍片甲不留。
洛平關被棄,為挽顏面,也放話說必定會奪回洛平關,只是接下一連三場,都是節節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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