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人群中,已經打扮過了,顯得灰撲撲的秦鐘晚倒是不引起別人注意。
秦鐘晚悄悄來到四處轉悠,尋人的長安身邊,人都在眼前了,長安一時半會兒還沒認出來,還是秦鐘晚率先揮了揮手,壓低聲音自爆了身份。
“二小姐?!”長安瞪大了眼睛,真的沒有認出喬裝過后的秦鐘晚。
秦鐘晚點了點頭,食指抵在唇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長安回過神,話不多說,將人領到了顧司淵的身邊去。
身為主將的顧司淵可謂是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住,一旁的顧司逸也被封為副將,光彩卻沒有顧司淵照人,顯得暗淡無光。
“主子,人帶到了。”
長安把人領到了顧司淵身邊,原本是小事一樁,奈何,秦鐘晚沒想到自己刻意抹黑了臉蛋,畫粗了眉,連喉結都做了偽裝,顧司逸卻認出了她。
“你怎么在這?!”顧司逸失聲驚呼。
身份即將暴露之時,顧司淵及時開口,“皇弟,該整頓出發了。”
顧司逸深深看了一眼秦鐘晚,秦鐘晚面不紅心不跳,表現平靜,像是根本不在乎,被當眾暴露了身份。
“……”顧司逸撇了下嘴,悶頭轉身去整頓軍隊了,倒是沒有多說什么。
秦鐘晚暗暗松了口氣,既然打定主意想隱藏身份,不想以女子身份示人。
她自然是不愿意被顧司逸戳穿的。
“多謝。”秦鐘晚扯醒了些身上的包袱,對著顧司淵說道,顧司淵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心。”
言下之意,凡事有他。
顧司淵坐在馬上揮手催促,大軍緩緩前行,眾人都在上馬,秦鐘晚也不例外。
長安特意找了匹比尋常高頭大馬幼小些的棗紅小馬,看上去性子也溫順許多。
在長安驚訝的目光下,秦鐘晚翻身上馬,動作雖不比他們這些侍衛來的熟練,但也能堪稱一句干脆利落了。
才走出十來里路,就有不速之客串到了秦鐘晚的身邊——顧司逸。
“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愿意為了皇兄挺而走險,倒也不怕給皇兄添麻煩,身為女子,不自量力……”
聒噪聲不絕于耳,秦鐘晚不耐煩的眨了眨眼,手中韁繩一拎,身下的小馬溫順,停下步伐。
她覺得顧司逸聒噪的令人心煩,言語間不卑不亢道:“三殿下之憂,我心中明白,只是天底下,難道就有我不許上戰場的規矩?”
“天生我才必有用,三殿下未曾聽過?”
巧妙的一句詩,用在此處并不顯得突兀。
顧司逸大概是沒想到秦鐘晚這么毫無顧忌,伶牙利嘴的回懟了過去。
這時,顧司淵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夾了夾馬腹,快速來到了二人身邊,隔開了他們。
“皇兄特意帶著二小姐隨軍,太看重男女之情,怕是會誤了正事。”
“皇弟的閑情逸致不少,怕是忘了從前受災的徐縣。”
舊事重提,倒是成功的堵住了顧司逸那張喋喋不休想諷刺的嘴。
他憤憤不平的瞪了顧司淵一眼,許是出了京都,天高皇帝遠,連裝都懶得裝了,什么兄友弟恭,簡直是徹頭徹尾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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