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她的身體都是由納欽料理的,此時若是將人趕走,必定會讓人起疑。
思及此,柳蘭煙還是讓人把納欽給請了進來。
納欽一進門,便看柳蘭煙大汗淋漓,他上前為其把脈,并詢問:“秦夫人今日是怎么了?虛汗不止。”
柳蘭煙強撐出一抹笑來,眉宇間的憂慮不減。
“晚兒離家這么久,我自然是擔憂晚兒的安危。”
她平日里,納欽來,也沒少表露自己的擔憂,更何況眼下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自己的虛汗不止。
為了不引起男配的懷疑,柳蘭煙付哦說了兩句兒行千里母擔憂。
納欽點頭,他順著秦夫人的話繼續往下說:“夫人擔心的是,不過姑娘是個福大命大的,雖人在邊關,有太子庇護,必然不會出什么事,反倒是夫人該顧及自己的身體才是。”
眼前人是奸細,柳蘭煙哪里還有心思與人談論秦鐘晚的事情?不過是在強撐罷了。
當即點頭。
“你說的是,我的確應該保證好自己的身體最為要緊。”
納欽點頭。
柳蘭煙心驚肉跳,懶得與納欽虛與委蛇:“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柳蘭煙神情的確是疲憊,納欽好似沒有多想,如同往常一樣拎起藥箱,規規矩矩的沖人行禮。
“那夫人好好休息,納欽先行告退。”
柳蘭煙點點頭,看著納欽離開。
青翠在旁邊,柳蘭煙對人使了個眼色,青翠跟上去,回來之后便對柳蘭煙點頭。
柳蘭煙深吸一口氣:“快將老爺給請過來。”
秦經國抵達的時候,柳蘭煙臉上還是蒼白的嚇人。
他內心擔憂:“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柳蘭煙眼圈一紅,心尖跟著顫抖,她拿出秦鐘晚送回來的書信來:“你快看看,咱們姑娘讓人秘密送到我手上的。”
納欽此人,秦經國是知道的,在秦府住著的那些日子他也頗不贊同。
好在秦鐘晚將人帶走,秦經國才沒有多說什么。
一目十行看了那信,秦經國眉頭也越皺越深,他快速將信紙折好,確保周遭無外人,“這信上的內容,可是晚兒親筆?”
“老爺,妾身怎么可能認不出女兒的字跡,上頭所寫的千真萬確啊!”
“眼下咱們該如何是好?那納欽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分明就是個禍害。”
秦經國冷笑,“如今知道他是個禍害,又能如何?區區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奸細,我寫封回信,你待會兒就找人送去邊關。”
柳蘭煙連連點頭:“好,我這就去。”
“記得,要用咱們秦家的人去送,此事也不可叫外人知曉。”
柳蘭煙一一記下:“好。”
事情緊急,柳蘭煙動用秦家關系,不到三天,書信已經傳回到秦鐘晚手中。
看著上面的內容,秦鐘晚懸著的一顆心,也漸漸放回到肚子里。
“京城有我爹娘,秦家再不濟,不會連一個人也看不住,納欽肯定是出不了京都的!”
顧司淵點頭,只要納欽尚在京都,事情未免不會有轉機,他將人擁入懷中:“跟了我之后,你似乎都沒有過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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