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身上的毒還未解,身家性命都牽掛在了那位大人身上。
如今三皇子再度找上門來,舊事重提,顯而易見,還是為了先前的合作。
云瑞強壓下自己內心的激動和興奮,裝出一副平淡的模樣來。
“殿下的意思是?”
……
等到云瑞走出營帳的時候,步伐可比方才進去的時候要硬氣多了,自己的性命肯定是保住了,說不定還會一下子飛黃騰達,他心里頭能不高興嗎?!
云瑞走后不久,顧司逸的營帳內,再度進來一人。
聽見了腳步聲后的顧司逸,緩緩抬起頭,淺笑著喊了一聲舅舅。
云瑞口中那位愿意頂力相助的神秘人,是月夜國人,只不過究竟是誰,顧司逸尚且還無從得知。
他深知此事意義重大,絕不可輕易冒險,為此特意做了兩手準備,將云元緯也喊了過來。
舅舅早已經上了賊船,連帶著他也沾染了污跡,那便,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下去。
……
軍營里頭的日子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早已經是暗藏洶涌。
顧司淵陸陸續續又應付了幾次月夜國人的突襲,不過大多是雷聲大雨點小,輕而易舉的就被大宣士兵所化解。
大宣的士氣,更是高漲到了一個極點,毫不畏懼月夜國人來襲,甚至還巴不得他們來。
顧司淵好似春風得意,手中的將士也對太子的威嚴越來越信服,單單是軍中的威信,無人能及太子。
說句大膽的話,他們對太子的忠誠,都能比肩太子的親衛。
而與之相反的,隨著顧司淵風頭這事兒,顧司逸在軍營中好似沒了動靜,銷聲匿跡一般。
長安已經在盯著顧司逸了,不過還沒抓到確切的罪證,只能看見顧司逸時常與云家人會面,他心知肚明,其中必定有鬼。
不過,每每顧司逸與云家人會面之時,營帳內就只剩下他們外頭確實戒備森嚴,長安還沒尋到合適的機會,一聽究竟。
而顧司逸,眼睜睜看著顧司淵的地位在軍營中水漲船高,得到諸位將士的愛戴。
至于他……在軍中,如同跳梁小丑。
心高氣傲的顧司逸如何能忍受得了這般的偏差?他終于忍不住了,當天夜里再度召來了舅舅云元緯。
“舅舅可以有十足的把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月夜國人狼心狗肺,事成之后,若是反悔,撕破條例……”
顧司逸訴說著自己的種種顧忌,最終,被云元緯一句話給堵住了去路。
“那三皇子心中可還有什么其他可用的人選?”
顧司逸啞口無言。
是啊,若非當真,沒有后路可言,誰會想到去與虎謀皮呢?
“舅舅說的是是本殿下一時糊涂未能想到這些。”
云元緯沉聲道:“三殿下有所顧慮,也是常事。”
“若是能借月夜國人之手,將太子……”云元緯閉上了嘴,卻用單只手往脖頸前做了個抹脖的動作。
最大的威脅不就是顧司淵,只要將這人殺了,縱觀京都剩下的皇子,無人能與三皇子披靡。
皇位,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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