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晚默默把秦筱蕓的奇怪記掛在心,此次刺殺來的處處可疑。
秦鐘晚審視近日發生的事,她好像也沒有得罪什么其他人,究竟是誰,居然要下此狠手呢?
——秦筱蕓。
手里頭沒有確鑿的證據,秦鐘晚也不敢妄言猜測。
她心有顧忌,柳蘭煙可不知道秦筱蕓的真面目,她既對秦鐘晚心懷多年愧疚,但秦筱蕓也是她寵愛了十幾年的女兒,早已經視若己出,柳蘭煙盡量一視同。
若是讓柳蘭煙知曉,她疼愛的兩個女兒間,或許已經兵戎相見,鬧得快要你死我活……
與此同時,顧司淵換下了那身濕衣服,在書房內正襟危坐著。
“主子,可要讓御醫來?”長晴憂心望向顧司淵的右手,只簡單處理了一下,撒了點金瘡藥,潦草用白紗布包裹。
“不必了。”顧司淵對自己的傷不甚在意。
今日兇險,旁人無法體會。
“長安,你去查查,那船夫是何身份,幕后主使是誰?”說到最后,語氣難掩肅殺之氣。
顧司淵儼然是動了怒,長安和長晴對視一眼,皆是嚴陣以待。
“是!”長安鄭重其事答道。
一連查了三天,長安站在書房門外,抹了把臉,“姐姐,我都不好意思去見主子。”他頹廢開口。
長晴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好說主子不會怪罪。
那偽裝成船夫的殺手,簡直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神不知鬼不覺。
“……奴才無用,竟連半點消息也沒查到,望主子責罰!”
長安跪著重重的磕了個頭,額上能看見青紫之色。
“連你都查不到痕跡,想必是有備而來,不必自責,這波勢力,恐怕也不是等閑之輩。”
“奴才無用!”
顧司淵長吁一口氣,“罷了,長安,孤不責罰你,你日后好生盯著,有什么風吹草動,時時匯報。”
長安不勝感激,“明白,主子!”他再度抬頭之際,眼神格外堅定。
“東西送過去了嗎?”
“送過去了,按照殿下的吩咐,都是一等一的滋補品。”長晴親自整理,顧司淵自然放心。
東西送到了丞相府。
“太子殿下,送于我家晚兒的賠禮?”柳蘭煙詫異地看著來人。
來人點了點頭,“太子殿下稱二小姐因落水一事受驚,特意送來了些安神的補品,夫人先代二小姐收下吧。”
原本柳蘭煙想推拒的,可那人卻做出一副為難姿態來,“柳夫人,您就別為難我們這些干活的奴才了,要是東西原封不動的帶回去,長晴姐姐定要責怪奴才了。”
柳蘭煙心軟,只好先收下了。
“……百年的野山參,西域進貢的藏紅花,晚兒,太子殿下與你何時有如此深的交情了?這些可不是尋常的補品啊!”
宮中寵妃,都不一定手里頭有這些,而眼下,全被長晴一股腦的塞了過來。
柳蘭煙頓時感覺手底下的這些東西變得燙手了起來,她先前以為只是些尋常的補品,沒想到。
“晚兒,太子殿下可是……”屬意與你?
話沒說完,就被秦鐘晚給打斷了,“娘,女兒當初賑災,安置難民,太子殿下只不過是看重此舉,才特意送來了這些貴重補品。”
柳蘭煙不好再說些什么,可心中的疑慮也并未被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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