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愛著你”
“就像老鼠愛大米”
“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臥室里,方小玉哼著小曲,在鏡子前來回晃晃悠悠地給自己化上淡淡的妝容,不是很顯眼,但又讓自己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十分鐘后,她欣賞著鏡前的美人兒,滿意一笑:“我方小玉果然是個心靈手巧又聰慧的女人,瞧這妝化的,就一個字,絕!”
接著,她穿上一件前天新買的長款大衣,腳下踩著黑靴,再板著一張小臉,哼哼,是不是頗有幾分,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的模樣了?
又扭著屁股欣賞了自己幾分鐘。
方小玉蹦跶著下樓,“爸,媽,今天我要去平安家輔導他功課,不用做我飯啦,我很晚才回來!”
“怎么又去陸平安家?周一到周五,天天在學校盯著陸平安,還沒盯夠嗎?就不能留點時間,留在家和爸媽說說話?”
方景宏放下報紙,蹙眉指責著漏風小棉襖的不孝,忽地目光一凝:“小玉,你這是化妝了?怎么嘴巴紅紅的?涂唇膏了?”
“啊?”
“沒有,我沒化妝。”
“嘴巴上的是潤唇膏,紅顏色的,最近新潮流,爸爸你不懂時尚,就別亂問啦!”
方小玉仗著自家老爹是老古董,理直氣壯地忽悠道。
方景宏將信將疑:“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紅顏色的潤唇膏,你確定你沒化妝。”
“我發四,我沒化妝!”
方小玉一邊豎起四根手指,一邊偷偷捂著胸口。
方景宏氣哄哄道:“發4,發4,你有本事發誓的時候別捂胸口啊,都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這些歪門邪道!”
劉美蘭在一旁瞧著,直偷樂,老男人就是老男人,對女人的東西一知半解,看化妝只看嘴唇子,但凡他能注意一下小玉臉上的腮紅,就會發現,那臉蛋跟高原紅一樣!
“爸,媽,我走啦!”
方小玉擔心繼續留在家,會被揭穿,匆匆忙忙跑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去陸平安家,比去上學都焦急,她這么喜歡和陸平安黏在一塊,干嘛不搬過去的陸平安同居呢?”
方景宏憤憤不平地念叨一句,起身欲往外走。
“你去哪?”
“我心里不舒服,出去逛一逛。”
“真的只是逛一逛,你該不會又想著和陸江去釣魚吧?今天留下,陪我去做美甲!”
“嘖,你怎么對你老公我一點信任都沒有呢?你在家等著,我出門逛一圈就回來,真就一圈兒,我發4!”
方景宏大大咧咧地舉起四根手指頭。
見老婆沒生氣,他連忙把放在胸口的手放下,強忍著笑意,跑出大廳,提起一個塑料桶往外走,同時掏出手機,發送語音:“陸江陸江,龍記魚塘速到速到,今天我要殺你一個片甲不留!”
花開富貴:“o了!”
……
來到陸家門口。
方小玉心中既有忐忑也有期待。
站在門前,來回踱步,好幾次想要按下門鈴,但最終都被心里的膽怯擊敗,也不知道平安喜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萬一他覺得畫虎不成反類犬,不倫不類該怎么辦?
就在她糾結難耐時,大門開了,提著一個塑料桶,以及兩小馬扎的陸江,狐疑的望著小玉:“小玉?你來了,怎么也不敲門呀?”
“啊,我正準備敲呢!”
“那你進屋吧,平安梓秋倆就在屋里呢,麻煩你今天幫忙照顧一下青蘭哈,我要去和你爹‘華山論劍’呢。”
陸江提了提手里的塑料桶,徑直出門,坐上賓利車走了,他有預感,今天他肯定能把魚塘里的標王給釣上來,所以開賓利,才能更顯拉風!
賓利車配塑料桶。
方小玉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但這會兒,已經沒工夫瞎想了。
她走進大廳,四處觀望,卻也不見梓秋和青蘭的蹤影,只有陸平安一人,坐在背對著門的沙發上,看財經新聞,時不時還犯困地打個哈欠,絲毫沒注意到小玉來到身后。
方小玉玩心大發,偷偷用雙手捂住平安的眼睛,故意發出沙啞的聲音,湊在平安耳邊問:“猜猜我是誰?!”
陸平安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他腦袋默默向后傾斜了一下,挨了挨小玉的小胸脯,信誓旦旦道:“新機詞挖一此莫禾多此(譯音:真相只有一個),你就是方小玉!”
啪!
方小玉一巴掌呼在陸平安腦門上。
她羞怒地捂著胸口,一副遭受羞辱的委屈表情:“陸平安,你好過分,居然使詐!”
“嗚,疼!”
陸平安揉了揉生痛的腦袋,理直氣壯道:“小玉,我只是單純通過‘心’靈感應,知道你是誰,你要是亂想,那我也沒辦法!”
方小玉被他充滿揶揄的那個‘心’字,氣得小胸脯上下起伏不定,這兩年,她為了突破a,每天堅持喝超級難喝的牛奶,堅持多吃蛋白質,但胸口上的二兩肉也沒多大變化,反倒是體重上升了不少,這本就是她的疤,誰料陸平安還在傷痕上撒鹽巴!
她拼命喝牛奶吃木瓜。
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陸平安?
方小玉越想越氣,對著陸平安本就亂糟糟的頭發,一頓亂揉,生生將其揉成鳥窩,這才心滿意足地收回手。
陸平安被弄得搖頭晃腦,回過頭剛想說什么,目光卻忽地一定,落在小玉身上,好半晌后,忍不住道:“小玉,你怎么也穿著梓秋的衣服?”
小玉起初見平安直勾勾盯著她,以為是不喜,結果后者的一句話,讓她一臉懵逼:“什么意思?”
正巧這時。
梓秋從廚房走出。
小玉與梓秋對視的一剎那,眼神都落在了對方的穿搭上,同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心中更是同時發問:“梓秋/小玉,怎么換上了我習慣的穿搭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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