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牌打得很激烈,蘇雅為了不讓小妖精開點,把手中牌拆亂了。
也導致小妖精手中沒了級牌。
點貢是交定了。
幾場牌下來,小妖精,邢寶華,李大爺臉上都貼上了紙條。
別看蘇雅每次把手中的牌打得很亂,運氣好。總能最先跑個頭克,也就第一的意思。
可惜聯幫不給力,邢寶華和李大爺總是倒數一二上,導致整體輸。除了蘇雅這個第一不貼紙條,也就邢寶華和李大爺貼。
小妖精被蘇雅在牌局上砸得沒脾氣,好牌都出去了,手里的牌也出不去。倒數第三有時還倒數第二。
整個牌局也就這仨貼得最多。
打了兩三個小時,散場各種回去休息。
蘇雅騎在邢寶華身上,連笑帶叫的,像是瘋了似的。
邢寶華心中一陣嘆息,這位開心就好。
回頭還得安撫一下那位小妖精。
要不要買點健腦補腎丸補補呢?
這種事不光傷腦筋還傷腰子。
第二天邢寶華給了蘇雅幾張票,讓她請同學一起觀看,票價也不菲,都是最好的位置,100一張的票。
由于時間稍微緊點,邢寶華陪著歌手們都去工體看看現場,上午的時候彩排一下,走走場適應一下。
沒讓蘇雅跟著去,幫她打個車就先讓她回去,下午的時候再聯系。
蘇雅回到宿舍,見到舍友沒都沒出去,差異地說道:“你們今天沒出去玩的。”
就連本地對床唐爍都沒回家。
蘇雅上鋪的田穎說道:“唐爍說,她表哥能幫著弄到娟娟演唱會的票。我們在這里等消息。”
“有消息了嗎?”
“還沒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到。我們幾個可都攢了半個月的錢,最多也就能買十塊的票。”
蘇雅自打黑了一把唐爍,這妮子也老實,也不敢用蘇雅的高價電話,甚至給蘇雅說,不認識的電話,接都不用接。
蘇雅甚至頂她一句;“萬一是我朋友的電話怎么辦啊!誰讓你亂告訴別人我的電話來著。找你的就給你算上,你親自說以后這個號不用打了。”
得,至今唐爍快欠了蘇雅七十多塊的電話費了。
“在看臺上能看得清嗎?怎么說也要看內場啊!”蘇雅說道。
“你以為都和你似的有錢啊!內場要八十一百呢?那幾個丫頭吃了半個月的饅頭咸菜了,就省出十幾塊錢來。”唐爍聽了蘇雅的話,反駁一句。
“你們中午把省出來的錢,湊一起請問我吃一頓好的,我帶你們去內場看?”蘇雅微笑著說道。
“你有熟人能帶我們進內場?”上鋪的田穎急忙問道。
“沒熟人,就是有內場的票。”說著話的功夫,把八張價值一百的票拿出來放在中間的桌子上。
唐爍眼都直了。
問道:“你哪兒來的。”
“我對象送的。”說完,就準備拆邢寶華昨天給她的禮物,看看復讀機怎么玩。
此時的蘇雅光顧著拆東西,沒看到唐爍眼神中帶著頻繁的晃動。
蘇雅拆開復讀機后,看到寬厚的機體,多少有點嫌棄笨重。
和超薄隨身聽一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包裝盒內有出廠自帶的堿性電池。
其他舍友,看到蘇雅又擺弄一臺錄音機,都好奇地伸頭看過了。
田穎距離近,低頭問道:“你對象又給你買了一臺錄音機?他干嘛的,開錄音機店的。”
“不是啊!”說完拿起空白的磁帶看了看。給復讀機安裝上電池,再拿起說明書來看。
隨后,對著唐爍說道:“你不是有一盤英語對話磁帶嗎?我用一下試試機器。”
復讀機的機身上有復讀鍵、跟讀鍵。
蘇雅根據說明,擺弄著復讀機上的按鍵,根據磁帶上的單詞,進行跟讀,錄放對比。
宿舍的小伙伴們都看驚呆了。
這也太先進了吧!
以后學英語,這就是糾正口語的神器啊!
“在哪兒有賣的?多少錢。”唐爍問道。
“不知道。”蘇雅清淡地回了一句,把唐爍的磁帶拿出來,還給對方。
唐爍放好磁帶,起身對著大家說道:“我去找我表哥說一聲,別弄票了,怕通知晚了再把票買重了。”
“重了沒事兒,15塊錢賣出去,絕對會有人要。”田穎說道。
唐爍白了她一眼,就匆忙地出去。
這妮子出了校門找了個公話,先是給她的表哥打了一通,問了問票的事兒,果然如她所想,買不到票。
應付幾句后掛了電話,又在電話前猶豫,要不要打個電話。
拿起話柄,隨后又放下,一咬牙,撥打個號碼。
“錢寧,你在單位嗎?我找你有事兒,你在你單位等我,我一會去過去。”
電話中的錢寧,和唐爍一個小區的,年齡上比她大幾歲,也很早的參加工作,目前在城西區紀W工作。
這位小伙也一直追求著唐爍,可惜唐爍看不上對方。雖沒直接拒絕,但也保持著距離。
錢寧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見唐爍的身影,跑過去問道:“找我啥事兒?不會想去看娟娟的演唱會吧,我真弄不到票。”
“不是,我是有個事情要反映一下。看你能處理一下吧,或者幫我出口氣。嗯,這事兒你要處理的讓我滿意,讓我看到你的能力,我,我答應咱倆處對象。”
不要小看女人的魅力,往往幾句話,就讓陷入愛情的人,暈頭轉向,甚至失去了本能的思科。
錢寧也是這樣,能和唐爍處對象求之不得,并不是田家的勢力如何,能對他有所幫助,純屬是為了成個家。
唐爍就把她發現舍友很有錢,而且收到的禮物都是貴重的。
這些東西都是舍友對象送的,出手那個闊氣,好像單位是魯東電子廠的。職位不詳,看著很年輕。這么年輕位置能高到哪去,而且東跑西跑的,很懷疑偷吃公家的。
聽了唐爍的話,錢寧臉上有點苦澀,這事兒不好辦啊!而且還是跨區域。
別看也是在紀W工作,他查不到人家。
看到錢寧的一張苦臉,唐爍氣著又激將說道:“這種小事兒都辦不了?哼哼,看你也沒啥本事。”
“不是。”錢寧也沒法給對方解釋一下區域性的東西,看到唐寧要走,一把拽著說道;“有辦法,地方來的人,也好嚇唬。”
其實錢寧也想到了一個主意,雖然損點,對付當地人不好用,但對付外地人,還是好使。
一般是先控制起來,嚇唬嚇唬,基本上能套出很多有用的東西來。反手把材料遞交給他們當地相關部門,基本上被控制的人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下。
至于操作合不合規定?也有辦法掩蓋住。
現在關鍵是怎么找唐爍舍友的對象。
“我舍友昨晚就去她對象哪兒了,還帶八張一百的票。你看看,這種蛀蟲要不處理,天理難容啊!”
“是!”
“到時候你帶人在八號口等著,我從那邊出來,帶你去認人,你們跟上他就行。”
“好。”錢寧點點頭,就回去準備找幾個靠得住的兄弟,幫他辦這件事兒,辦好了,能解決終身大事。
邢寶華還不知道有一張網準備捕他這條大魚。
這廝正看著歌手們走個場的彩排。
其實邢寶華不知道,在六月份的時候,工體就開了一場百星演唱會。
搖滾教父崔的一無所有,在此一炮而紅。
開啟了國內搖滾的新天地。
邢寶華也是現在才聽場地內的工作人員說起這事兒來。
稍微一想,才想起今年是和平年,最先發起的是MJ,之后歐大陸的那幫也湊熱鬧。
HK的明天會更好,邢寶華現場也去看了,甚至鄒文娟也上去唱了兩首。
只是國內的百星,沒注意?按理說,憑借鄒文娟的名氣,應該能被邀請啊?
難道主辦方沒給通知?
其實邢寶華不知道,主辦方倒是給通知了,奈何邢寶華帶著團隊都去了HK,人家聯系不上。
邢寶華這段時間以來比較忙,沒工夫給鄒文娟弄新歌。所以這場演唱還是從幾張專輯里挑出幾首經典的歌來。
其間也穿插HK邀請來的歌手上臺表演。
至于王昌樂,邢寶華還是讓他上了。唱一首先試探一下,如果沒有問題,那就說明沒啥事兒,可以準備唱片了。
如果有事情,把這廝弄到HK發展吧?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現場會四個小時,從晚上七點半開始。
工體在五點多的時候,就已經人山人海,排著隊入場。
邢寶華擔憂,這幫人也不怕餓著嗎?
看演唱會不光有體力,還得扛餓啊!
鄒文娟先生從慢節奏的流行歌開始唱,很多大伙都會的,也跟著唱。
互動的氣氛很好,HK來的歌星說實話國內沒幾個認識的,也就呂姓歌手的歌熟。
當然,人不認識,但歌曲大部分還是聽過的。畢竟很多翻帶從那邊傳過來。
讓老藝術家批評的阿樂,帶著忐忑的心上臺了。
酒吧幾十人的舞臺和這幾萬人多舞臺完全不一樣。不緊張才怪呢?
手里緊緊地攥著話筒,剛站在舞臺上,額頭上就冒汗了。
鄒文娟上臺來介紹,說是她的師弟,隸屬一個公司,聲線很有特色。
臺下的蘇雅輕聲地問邢寶華:“這位你從哪兒找來的。”
“去南都參加廣交會時遇到的,公司總不能讓鄒文娟一個人賺錢啊!萬一給我尥蹶子,損失就大了。以后公司會多招幾個歌手,慢慢地就是大公司了。”邢寶華解釋道。
歌聲唱起,慢悠悠的像是在闡述一件故事。
當唱到B段那句“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里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整個演唱會像是陷入沉思,一片安靜。
好歌就是容易唱進人心里,容易產生共鳴。
很多看唱會的人們,想起了遠方的愛。
老三屆的回城,他們扔掉了很多貴重的東西,最珍貴的是他們的愛人,甚至子女。
早一批的大學生們,也有不少建立戀愛關系的,可惜隨著工作的分配,奔赴遠方。
共鳴到深處,容易產生淚水。
阿樂從開始的緊張,到目前很好的狀態,像是完全掌握了舞臺,他的歌像是在吟唱,像在闡述,闡述著遠方的愛,訴苦著距離。
尤其是發出嗚嗚的嗓音,像是在訴哭。頓時引得臺下,觀看臺上淚點低的人,哭泣起來。
這不是一首悲傷的歌,卻唱出了悲傷的故事,把人們深藏在底層的回憶給翻了出來。
阿樂在舞臺上看不到觀眾的面孔,好多人已經淚流滿面。
直到歌曲唱完,觀眾們還保持著安靜。阿樂都有點驚呆,還以為唱砸了。
直到耳返出現王維豹的聲音,才反應過給觀眾鞠躬,掌聲,喊聲,呼嘯而來。
阿樂感動得也差點流淚,鞠躬后退出舞臺,鄒文娟上臺后,大聲說道:“歌,好聽嗎?”
“好聽”
看著場下萬人大喊,鄒文娟笑著說道:“那我們來點更帶勁的。
《我沒有遠方》送給大家。”
畢竟在HK上過幾次演唱會,這控場能力還是有的,在重金屬節奏中把觀眾們的悲傷情緒一掃而過。
11點半結束,看著觀眾們不愿離去,鄒文娟加唱一首。時間確實很晚,在鄒文娟勸說下,眾人才緩緩地離開。
王維豹留下來收拾爛攤子。
邢寶華早就準備好車,送蘇雅同學們回去。只是沒發現,他暗中已經被人盯梢了。
回到酒店,邢寶華屬于小妖精個人的了,這妮子迅速脫了那身皮衣,嘴里還說:“累死了,累死。”
剛整理好皮衣放起來,就聽到敲門聲,邢寶華給她一個眼神,小妖精拿著睡衣去洗浴間。
邢寶華走到貓眼那邊看一眼,發現都是陌生人。
問誰?
對方說臨檢。
邢寶華有些奇怪,但還是開門了,畢竟要配合。尤其是這時期,如果不配合,后續會很麻煩。
又是國慶又是在首D,頻繁的臨檢也是有好處的。
門剛被打開,就沖進四個年輕小伙,這更讓邢寶華有些警惕。又不是沒遇到過臨檢,不管多少人的組合,年齡各個層段的都有,現在面對他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小青年,這不光是奇怪,還有點提防。
“你們什么人?”邢寶華問道。
“城西紀W的,你有些事情犯了,跟我們走,接受調查。”為首的青年說道,說著話,還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
后面的跟隨要給邢寶華上銬子。
這廝聽了那位年輕人的話,就目瞪口呆。第一的念頭,不能跟著走。很可能這幫人是假扮的呢?
見到邢寶華猶豫,那年人掏出工作證來,放在邢寶華眼前讓他仔細地看。
邢寶華就看到錢寧的名字和帶有鋼印的章。
就算這樣,邢寶華還是懷疑。
“我怕你們是假的,需要核實一下。”
“如果你不配合就罪加一等,這個點了,你找誰核實啊!”
小妖精隔著門,聽他們的對話,嚇得也不敢動,更不敢吱聲。
“那總該告訴我,為什么要請我去吧!”邢寶華說道。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怎么還想著頑固抵抗?告訴你,你多頑固一會,你罪就加深一分。”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邢寶華問道。
“等調查清楚了,會給你打電話的機會,現在請配合?”
看到年輕人很鎮定,也很有耐心,邢寶華心中一沉,八成是真貨。對方有種貓玩老鼠的態度,很有耐心似的,像是吃定邢寶華。
在面對突發被抓的時候,誰大腦都有一個短暫的宕機。
邢寶華也不例外,從最開始的懷疑,到現在能判斷對方身份是真的,此時已經在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兒了。
說實話,自己干過的缺德事兒不少,但也用不到紀W啊!
兩輩子加起來,都沒遇到過,現在真遇到了,腦子都快成糨糊了。
在想著事情的時候,兩個手臂被控制住。剛想掙扎,被迅速地給銬上了。
這熟練度,還真不是假貨能練出來的。
想到小妖精在洗浴間,大聲地說道:“我要打電話,我要給電子部許司打電話。”
小青年不知道邢寶華是在暗示小妖精要找誰,還以為他想打電話找熟人。
他口中的人,職位確實不小,但沒用,只要能快速地拿到邢寶華的一些材料,誰來都不好使。
雙方都年輕,都沒經驗,小青年帶著隊伍就已經違反規矩了。
邢寶華也是,壓根本就沒想起他身上有層防護。
更不知道還有個區域性,除非當地有人犯了事兒,牽扯到邢寶華,不然地方上的人不會找邢寶華。
邢寶華就稀里糊涂地被帶走了。
小妖精和瘋了似的找邢寶華的電話,先給他秘書打,接著又給李大爺,王維豹打過去。
人都來了到邢寶華房間,每進來個人都問小妖精怎么個情況。
小妖精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
還是秘書比較鎮定點,首先想到了是給當初的老領導王凱書記電話。
那頭一聽邢寶華被帶走,也是嚇一跳,隨后問事情的經過。
只是最后秘書提了一句,邢寶華在走的時候說要給許司打電話,對方不允許。
這就點明了救兵的出處。
王凱也顧不上半夜市里的領導休息,逐步上報吧。
在這位老書記想來,邢寶華或許給牽連進去了。
首D也是魚龍混雜,說不定邢寶華點背,給某個部門的主管送點東西,打打關系。恰好那位主管出事情,把邢寶華給連帶進去。
這種事很常見。
秘書從邢寶華手機找出許司的電話來,打過去沒人接。
誰也不知道許司家里的電話,只能等這位上班在撥打告知。
邢寶華帶到一處三層小樓房,進院的時候,還看到門口豎著的牌子,確實是紀W。
當然,邢寶華也在想被誰給牽連了,可想來想去,實在想不起來,問題他都是公對公地送東西,個人還真沒有。
唯獨總郵送的東西多,價值也多。但名目上是測試設備啊!
簡稱送檢。讓總郵的人檢測通訊設備是否達到標準。
這種事一般牽扯不到自己啊!
心中嘆氣,自己辦的缺德事兒也不少,真不好想。大的沒有,小的不少的那種,誰能想起是那件事兒?
小屋子,鐵凳子,強光燈,一樣不落。
為首的那個叫錢寧地坐在邢寶華對面中間,手上有個小本子要準備記錄,還有其他兩人陪同。
錢寧對著邢寶華說道:“現在知道這什么地方了吧!把你的事兒都交代清楚,你的事情我們也掌握得差不多了,我希望你主動坦白,爭取寬大處理。不要想著找關系,頑抗到底,不然等待你的是很嚴重的后果。”
“我想了一路了,真不知道,能給提個醒嗎?”
“你還想著頑固,不要把你狡猾的那一套給我使出來,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說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邢寶華皺著眉頭想,對方像是很有耐心地等。
錢寧抽煙的時候,邢寶華也要了一根,可就是想不起來。
在錢寧身邊的一個青年,像是不耐煩似的,一拍桌子呵斥道:“你到底交代不交代。你這樣頑抗下去別怪我們給你上手段?”
聽了對方的話,邢寶華又皺眉了。
雖然這時期,某些部門不是很文明,做事兒有些粗暴。這點是知道的,看著對方這么著急,邢寶華就想到,對方是不是沒拿到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啊!
用嚇唬的方式讓自己不打自招。
順便屢屢事情經過,怪自己經驗不足,還真老實啊!
不知道啥時候想起自己還有一層身份來,對方就沒調查過自己是誰,就來請他嗎?
一想到這里,對方是一幫二愣子啊!連個年紀大點,甚至經驗豐富的人都沒有,就這么把自己給弄起來。
臥艸,這是要炸天啊!
邢寶華還有個z協委員的身份,真要弄他,先把這個身份給去掉,才能辦他,不然辦他的單位就違規。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誰要搞他?還搞得這么漏洞百出?就不怕這次事情牽扯到很多人嗎?
想明白情況的邢寶華也耐住心思了,只要小妖精不是傻到冒泡,明天會有更多的人關注邢寶華被請的事情。
“你到底說不說?”
“好好!我說,我說,接下來我說的可能有些,機密啊!能請你們級別高的人過來嗎?”邢寶華拖延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逼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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