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丑丫修真記 > 第四百七十七章 憑證
  陳安晏在這幾人的注視下,從這個暗格之中取出了一疊東西。

  陳安晏看了看幾人,并沒有立刻打開,而是直接飛身再次退回了門口的位置。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的穆將軍等人頓時暗呼可惜。

  剛才若是趁著陳安晏在長案前的時候,四人立刻對陳安晏出手,說不定已經能夠將陳安晏制住了。

  可惜這個時候陳安晏已經退到了門口的位置,他們若是這時候在想出手,恐怕還沒碰到陳安晏,陳安晏就已經退到外面了。

  因此,這個時候他們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陳安晏手上的那疊東西上。

  陳安晏見到他們如此,冷笑了一聲之后,他將那疊東西拿在了手上。

  這時候,所有人才注意到,陳安晏手中的那疊東西,乃是幾張紙。

  陳安晏先是將這幾張紙揚了揚了之后,自己才稍稍看了看。

  隨后,只見他拿出了其中的一張,在四人的面前揚了揚,說道:“雖然你們都不是大梁的人,但大梁的房契想來你們應該見過!”

  原來,陳安晏手中拿的,正是這座宅子的房契。

  四個人見了之后都有些吃驚。

  顯然,雖說他們對于大梁的房契并不算熟悉,但陳安晏既然能這么拿出來給他們看,必然不會有假。

  還沒等幾人有什么反應,陳安晏又取出了其中的一張紙,再次對著四人揚了揚之后說道:“這張是地契!”

  死后,他又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寫的正是陳安晏之前所說,這間宅子的主人將這間宅子交給陳安晏處置。

  而最下面的落款,正是那位已經逃離京城的富商金承滿!

  原來,這座宅子也是金承滿所有。

  只不過,在金承滿看來,這間宅子雖說是在京城里面,但論大小,遠不及他們之前送給陳安晏的那座大宅,論清靜,雖說這座宅子有些偏僻,但畢竟是在京城之中,隱約還是能聽到不少嘈雜之聲。

  所以這座宅子大部分時間都空置著。

  只有他們進城辦事或者是金云舟在進城玩耍,天色晚了不便回去的時候才會在這里暫住。

  而金承滿在準備逃離京城時候,根本就來不及變賣這座宅子,便留下了一封書信,說是請陳安晏幫忙處置這間宅子。

  因為他知道,若是不管這座宅子一走了之,這間宅子最后極有可能會落到單文柏他們的手上。

  對于他來說,既然已經跟單文柏翻了臉,那這座宅子與其讓單文柏占了,倒不如便宜了陳安晏。

  因此,他偷偷將這座宅子的房契、地契以及這封書信都藏在了這間密室的暗格之中。

  金承滿擔心陳安晏不愿意接受,特意在臨走之際才將此事告訴了陳安晏。

  陳安晏自然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

  更何況,他之前已經收了金承滿的不少東西,這間宅子怎么也值個一萬兩左右,盡管這對于金承滿來說,算不上什么,但陳安晏還是決定暫時不去管這間宅子。

  等到日后再將這座宅子歸還給金家。

  因此,盡管金承滿已經將房契、地契這些東西都留在了這里,但直到今日,陳安晏也沒有親自來過一趟。

  而且,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小泉純太郎找的竟然是這座宅子。

  其實,若是再給小泉純太郎兩天時間,他們一定能查出這座宅子的主人是誰。

  不過,他們若是打聽到這座宅子的主人是金承滿,想必還是會用這里作為他們碰面的地點。

  畢竟那金承滿留下書信之事,只有金承滿本人和陳安晏兩人知道。

  若是他們知道這座宅子跟陳安晏有瓜葛,恐怕一定不會將碰面的地方選在這里。

  在這四人之中,除了趙春之外,另外三人對于大梁的文字都十分熟悉。

  所以,他們在見到這封書信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特別是他們在看到這書信的落款,跟那房契、地契上的名字都是金承滿的時候,他們都傻眼了!

  那趙春一直在問一旁的小坂正雄,問他這幾張紙上寫的是什么。

  而隨著小坂正雄一句一句的告訴那趙春,趙春的臉色也立刻難看了起來。

  陳安晏見他們如此,微微一笑。

  隨即他便將這房契、地契以及那封書信都收了起來。

  畢竟,他也擔心這幾個人會直接出手,將這些憑證破壞。

  盡管房契和地契在衙門有存檔,可是那金承滿留下的書信僅此一封,若是被他們損毀了,那自己就沒有留下他們的借口了。

  陳安晏將這些東西收好之后,對著四人微微笑道:“四位已經見到了,如今這座宅子由本官處置,四位是想要買下這座宅子呢……”

  陳安晏說到此處,故意頓了頓,他見到四人此人的神情,著實有些讓人覺得可笑,隨后又接著說道:“還是本官以私闖官宅為由,將你們就地格殺!”

  這時候,陳安晏給了他們兩個選擇。

  其一是他們之前就說好的,只要陳安晏能拿出證明由他處置這座宅子的憑證,他們四人就以二十萬兩銀子的價格買下這座宅子。

  其二就是直接將他們全都殺了。

  其實,陳安晏所說的第二條不過是在嚇唬他們而已。

  雖說在大梁的確有私闖官宅的罪名,但大梁素來都是以仁德治天下,所謂不知者不罪,因此,若是有百姓誤闖官宅,官府一般也不會輕易降罪,最多也只是告誡一番。

  而對于那些明知故犯之徒,也不過是打一頓板子而已。

  只有那些持械硬闖、在進入官宅之后還意欲逞兇的兇徒,朝廷才會對他們重懲!

  而穆將軍他們顯然并不在此列。

  一來,這座宅子雖說是金承滿交由陳安晏全權處置,但根本算不上是官宅。

  而且,就算這座宅子是官宅,穆將軍他們完全可以用不知者不罪為由,要求大梁朝廷免于降罪或是從輕降罪。

  更何況他們四人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這次四國出使大梁的使臣的隨行之人。

  對于這樣的小事來說,若是真的鬧大了,那到時候臉上無光的反而會是大梁朝廷。

  所以,陳安晏故意這么說,無非是想要嚇唬穆將軍他們四人,逼著他們以二十萬兩銀子的價格買下這座宅子。

  不過,他也知道光憑這四個人,想要他們每個人拿出五萬兩銀子恐怕也沒有那么容易。

  所以,只要他們無法拿出這二十萬兩銀子,那陳安晏就有對付他們的借口了。

  而那四人也的確沒有讓陳安晏失望。

  他們對于大梁的律法,自然沒有陳安晏這么熟悉。

  再加上不論是對于他們這種私闖的行為,還是來此碰頭的目的,他們本身就自知理虧,所以這四人遠遠不及陳安晏這般理直氣壯。

  而且,他們也知道陳安晏這是在獅子大開口,故意刁難他們,可他們卻毫無辦法。

  在這個時候,另外三人都看向了穆將軍,畢竟在這之前,是穆將軍堅持要說陳安晏的手上絕對沒有任何憑證。

  如今陳安晏拿出了憑證,在他們看來,就算真的要出二十萬兩買下這座宅子,那這位穆將軍的責任要大一些。

  因此,現在他們都想看看穆將軍還有什么主意。

  這時候的穆將軍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燙,這個時候他自然覺得有些騎虎難下。

  眼看這四人一言不發,陳安晏倒是不急,只見他輕咳了兩聲之后,服下了一顆暖陽丹,隨后才緩緩說道:“怎么?諸位可不要忘了,你們這次來大梁,代表的可是各自的朝廷,難道你們朝廷都是一些言出不行、信口開河之輩?”

  聽到陳安晏這么說,四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盡管他們知道陳安晏這么說,是在用激將法,可他們卻毫無辦法。

  畢竟,這時候讓他們拿出二十萬兩根本就不現實。

  這時候,只見這位穆將軍陰沉著臉,對著陳安晏說道:“陳大人,你我心里都很清楚,這座宅子根本就不值二十萬兩。”

  聽到穆將軍這么說,另外三人也紛紛點頭。

  穆將軍稍稍清了清嗓子后,又接著說道:“陳大人,你看這樣可好,我們出一萬兩銀子,就當是今日誤闖,給大人的賠罪,我們也不要這座宅子,這一萬兩銀子大人自己收著便是!”

  另外三人聽了之后互看了一眼,也暗暗點了點頭。

  這做宅子在大梁的京城并非頂級的豪宅,就算是一萬兩銀子,也能在他們國家的京都買下最為頂級的宅院了。

  穆將軍愿意直接出一萬兩銀子,對于這誤闖來說,顯然是已經給了陳安晏極大的面子。

  而且,按照穆將軍的說法,這一萬兩銀子陳安晏完全可以裝進自己的口袋。

  他們會這么想,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那金承滿跟陳安晏之間真正的關系。

  所以,在他們看來,就算陳安晏以二十萬兩銀子的價錢賣了這座宅子,那銀子卻還是這宅子的主人所有。

  可如今,陳安晏卻能白得這一萬兩銀子,應該會十分高興才是。

  若是讓他們知道,若是陳安晏愿意收下這座宅子,金承滿根本就是求之不得,或許他們才會心灰意冷。

  因此,陳安晏的反應自然讓他們幾人大為失望。

  “一萬兩銀子?”

  陳安晏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十分不屑。

  只見他看著金明中淡淡說道:“金大人想必記得,在數月之前你們高麗三皇子在大梁遇襲,盡管后來抓到了刺客……”

  陳安晏說道此處,頗有深意的看了看穆將軍和趙春,隨后又接著說道:“雖然刺客是北周和西夏的人,但為了表示我們大梁的歉意,本官自掏腰包花了幾萬兩銀子購買了大批的貨物,送與你們高麗。幾萬兩銀子本官眼睛都沒眨,區區一萬兩就像將此事揭過,穆將軍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其實,在聽到陳安晏說那些刺客是北周和西夏的人時,穆將軍個趙春想要反駁幾句,不過,卻被一旁的小坂正雄攔了下來。

  顯然,在小坂正雄看來,眼下正是他們需要向陳安晏服軟的時候,不宜硬碰硬。

  再說此刻也沒有旁人在場,不管陳安晏怎么說,也沒有別人知道。

  穆將軍和趙春自然是立刻會意,眼看陳安晏并不同意,穆將軍只能繼續說道:“那陳大人究竟想要我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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