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丑丫修真記 > 第五百九十八章 證據
  樊文清的心里十分震驚,只見他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這,這你們是從哪里弄來的?”

  陳安晏卻是微微一笑,只見他將卷宗放在了樊文清的面前,說道:“這個大人就不用管了,大人只需確認一下,這是不是當年那件案子的卷宗。”

  雖然樊文清對于陳安晏他們如何得到這份卷宗十分好奇,但聽到陳安晏這么問,他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了那份卷宗。

  就如陳安晏之前讀出來的那兩段,樊文清一下次就認出了,這的確是當年的那份卷宗。

  因此,他也立刻伸手,想要拿過那份卷宗仔細查看。

  不過,這樊文清剛一伸出手,陳安晏卻已經將卷宗拿了回去。

  樊文清雖說心中有些怨氣,但一想到這陳安晏可能有的身份,便還是咬著牙忍住了。

  而這時候,陳安晏也已經將這卷宗大致了翻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記錄證物的那一頁。

  仔細看過了一遍之后,陳安晏這才又交給了孔明城。

  只見他看了看樊文清之后,才笑著說道:“將軍,這上面并沒有記錄這枚玉佩,所以這玉佩自然是算不得證據的!”

  聽到陳安晏這么說,那馮天成自然是松了口氣。

  在這之前,他自然也有擔憂。

  特別是在樊文清說到,會以盜取證物的罪名來給馮天成定罪。

  而在馮天成看來,這樊文清十分陰險,說不定會在回去之后,修改卷宗,以此來給自己定罪。

  雖然這卷宗在刑部也有一份,但想要去刑部調閱卷宗,恐怕沒有那么容易。

  而他也沒有想到,陳安晏竟然能這么快就拿到了這份卷宗。

  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樊文清自然是沒有機會修改卷宗了。

  看到樊文清這一臉吃癟的樣子,馮天成倒是又有了底氣。

  只見他立刻說道:“幾位大人,草民剛才說了,這玉佩是在樊大人斷案之后,草民再去衙門的時候,在后堂交給樊大人的,可是在那之后,草民一直沒有聽說關于這枚玉佩之事,所以猜測這其中必定有鬼!”

  見到這馮天成說話都變得硬氣了,樊文清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枚玉佩沒有在卷宗里出現過,只能證明你沒有偷盜過證物,可你還是無法證明這枚玉佩就是那宋員外所有!”

  聽到樊文清這么說,那馮天成又傻眼了。

  若是在當年,自己只要去外面隨便找些百姓。

  以宋員外張揚的個性,十人之中,恐怕至少有五個人能認得宋員外的玉佩。

  可已經過了這么多年,自己恐怕還真的難以證明。

  無奈之下,這馮天成只能再次看向了陳安晏。

  其實,對于馮天成來說,他自然不清楚那個救他的人到底有怎樣的安排。

  畢竟對方只給他留下了那張紙條以及這枚玉佩兩樣東西。

  而在這之前,陳安晏替他化解了偷盜證物的罪名,所以,這時候他也下意識的再次看向了陳安晏。

  而這時候,陳安晏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其實,這也好辦!”

  聽到陳安晏這么說,樊文清心中卻是冷笑了一聲。

  他自然不相信陳安晏能有什么樣的辦法來證明這枚玉佩的來歷。

  不管怎么樣,自己只好一口咬定,這枚玉佩并非當年宋員外所有,不論是孔明城還是陳安晏,都拿自己沒有辦法。

  畢竟那宋員外早就被殺頭了,他自然沒有辦法再出來作證。

  不過,既然陳安晏這么說了,樊文清倒也十分配合的說道:“公子有何良策,不妨直言!”

  這時候只見陳安晏朝著馬飛微微點了點頭。

  馬飛會意之后,直接走了出去。

  而這時候,陳安晏再次看向了單修他們。

  單修在冷靜下來之后,倒也沒有之前那么沖動了。

  他似乎也意識到了,如今陳安晏為刀俎,他自己為魚肉,所以,自己越是反抗,就越是吃虧。

  更何況,自己如今還有個流放囚犯的身份,若是此事鬧大了,反而對自己不利。

  之前自己的父親可是已經來過了書信,說是讓自己稍加忍耐,云南的官員他大多都已經打點過了,只要過個兩年,他便有辦法接自己回京!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他見到陳安晏似乎是在斷案,倒也不再多言,而是在一旁看著。

  陳安晏見他如此,心中倒也有些詫異。

  不過,他在想了想之后,還是讓人直接將他們帶走了。

  單修的口中雖說還是有些罵罵咧咧,但在看到陳安晏的神情之后,卻是又立刻收斂的很多。

  顯然,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有些擔心陳安晏會直接把他丟出去。

  如今自己身上這兩千兩銀子,若是放在過去,自己也不會太過在意。

  可如今在單文柏再次派人前來之前,自己還是要省著點花。

  而且,雖說今天白天對自己下手的那些人都被樊文清給趕走了,可兩千兩銀子的誘惑,對于那些人來說,可不是就簡單的驅趕就能抹去的。

  再加上如今樊文清在驛站,若是陳安晏直接把他丟在外面,必定又會被那些地痞打手給抓住。

  而且,他們必定已經有了防范,到時候自己在想要逃走,恐怕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因此,到了這個時候,單修還是選擇了忍讓。

  而那樊文清見了,卻是有些著急了。

  這個時候雖說他還是不明白陳安晏和單修到底有什么過節。

  但既然陳安晏明知道單修的身份,還敢這么做,顯然自己恐怕沒這個資格做和事老。

  如今,對于他來說,唯一不想發生的,就是單修在自己的轄下出事。

  畢竟,他也很清楚,不論是陳安晏還是單修,都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七品知縣能夠得罪的。

  就在他剛要為單修說兩句話的時候,馬飛卻是回來了。

  不過,他雖是一個人出去的,但在進來的時候,身后卻是還有兩個人。

  在這二人之中,一個是女子,大概有四十多歲,另一個是男子,卻是要更年長一些,看上去應該已經有六十多了。

  在見到此人之后,樊文清卻是又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覺得這個女子好像也有些眼熟,只不過,一時之間也記不得是在哪里見過。

  這時候,兩人已經上前給孔明城等人行禮。

  那個女子自報的名字是孫秀蓮,而那男子自報的姓名是何大友。

  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樊文清還是有些茫然,顯然,他對這兩個名字并沒有什么印象。

  不過,他的那幾個手下就不同了。

  他們在聽到那孫秀蓮的名字之后,似乎都想起了一個人。

  而樊文清雖說并沒有想起此人的身份,但在見到自己手下的臉色之后,他也猜得出來,此人應該對自己不利。

  而這時候,陳安晏也沒有讓樊文清來猜這兩個人的身份,而是直接對著那個女子問道:“孫大娘,你來告訴幾位大人,你是何身份?”

  雖說是面前的只不過是一個少年,不過,這孫秀蓮還是看起來有些拘謹,只見她又準備跪下回話,不過,卻被兩邊的兩個官兵給拉住了,陳安晏見了也笑著說道:“孫大娘不必拘禮,我們將軍征戰沙場,不拘小節,你站著回話便是!”

  那孫秀蓮聽了連連點頭,只見她先是瞥了樊文清一眼之后,隨后才對著孔明城說道:“回幾位大人,草民本是這谷城縣人士,不過,因為在幾年前遭人迫害,如今已經是家破人亡,當年若是有人搭救,說不定草民也已經遇害了,只是可憐了我那孩子……”

  說到此處,這孫秀蓮卻是直接落了淚。

  孔明城這時候卻好像清醒了,只見他一拍桌子,大聲斥道:“你家是如何遭人迫害的?說與本將軍聽,本將軍為你做主!”

  他這突然來這么一出,不光是嚇了孫秀蓮跟樊文清他們一跳,就連一旁的陳安晏似乎也嚇了一跳。

  陳安晏對此,也只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見到那孫秀蓮似乎也被嚇到了,陳安晏稍稍平復之后,立刻上前說道:“孫大娘你不用怕,我們將軍素來就是個直性子,你若是有什么冤屈,盡管說出來,將軍必定會為你做主!”

  這時候,孔明城也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

  那孫秀蓮見到孔明城雖說語氣有些下人,但看上去卻也好像能說上話。

  而且,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恐怕自己也已經別無選擇了。

  于是,這孫秀蓮才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這孫秀蓮正是數年前被判殺頭的那個宋員外的夫人!

  孫秀蓮是宋員外的結發之妻,她在孫員外發跡之前,兩人便已經成了親。

  之后,宋員外的買賣越做越大,其實,在那些年里,也多虧了孫秀蓮的操持。

  而這也是宋員外雖說在外面花天酒地,而且在這些年里孫秀蓮一直沒能有身孕,宋員外卻并沒有打算休妻的原因。

  按照如今大梁的禮法,這七出之條,首當其沖的便是無后。

  所以,宋員外就算是直接把孫秀蓮休了,也并無不可。

  不過,宋員外念其是糟糠之妻,所以并沒有動過休妻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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