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丑丫修真記 > 第八百三十八章 結案?
  另外,宏秀先在被郭云召踢傷后,為了緩解傷痛,他已經外敷內服了不少藥。

  不過,不論是司馬寧還是宏秀先,他們都很清楚,宏秀先的情況越糟,能賠到的銀子自然越多。

  若是司馬寧一不高興,再拖上十天半個月,恐怕宏秀先的傷勢都能好個七八分了。

  無奈之下,宏秀先最終只能答應司馬寧的條件。

  可是眼看自己“損失”了這么多銀子,這司馬寧卻好像拿郭云召沒有太好的辦法,宏秀先的心里自然會有些不滿。

  而在見到那兩個官差退下之后,這宏秀先便立刻“掙扎”著怒斥郭云召敢做不敢當。

  按照他的說法,郭云召他們一行今日一早來到元康堂搗亂,還將他踢傷,如今卻又不敢承認,反來誣告!

  郭云召聽了也冷笑了起來。

  而按照他的說法,明明是宏秀先他們敢做不敢當,騙了他們銀子卻又不敢承認。

  而且,郭云召還放下話來,若是宏秀先他們不還銀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在這之前,他們可都已經見識過了郭云召的身手。

  昨日就算是面對兩個官差,郭云召都沒有放在眼里,反而是轉眼之間就奪了兩個官差的兵刃。

  再加上此刻自己的胸口依舊十分疼痛,這宏秀先卻是有些擔心了起來。

  顯然,他也沒想到,陳安晏并沒有露面,只是派了一個手下便讓他們有些難以應付。

  其實,按照他們的計劃,是想要將陳安晏他們一起抓到衙門來。

  因為在他們看來,陳安晏畢竟只是一個少年,只要司馬寧用一些手段,恐怕就會乖乖的把銀子交出來。

  只不過后來出現了一點意外,在那兩個官差趕來的時候,陳安晏已經帶著其他手下離開了。

  在他們到了衙門里之后才知道,這兩個官差原本的確是準備來將陳安晏他們一起抓起來的。

  而按照他們的約定,這兩個官差留在離元康堂不遠的地方,只要元康堂一有動靜,他們便立刻沖過來抓人。

  可是,讓宏秀先意外的是,陳安晏在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之后,并沒有立刻動怒,而是十分平靜的走出了元康堂的大門。

  后來,在這里開始有百姓看熱鬧之后,那兩個官差已經打算過來,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有了足夠的借口。

  可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剛一起身,就突然腳下一軟,直接摔了一跤。

  而蹊蹺的是,兩人竟然同時都昏了過去。

  對于他們來說,這兩個官差暈過去的時間并不長。

  可盡管如此,等他們兩人醒過來的時候,陳安晏已經帶著其他人離開,只剩下了郭云召一人留在這里而已。

  因此,與其說郭云召是被他們的抓住的,倒不如說郭云召是特意在這里等他們的。

  隨后,才有了后面發生之事。

  而這也是宏秀先對司馬寧他們不滿的原因之一。

  畢竟在他看來,審問一個少年可是要比審問郭云召這樣的高手容易多了。

  其實在昨日,司馬寧將郭云召傳進衙門之后,也曾問過郭云召陳安晏他們的下落,想要將他們一起傳到衙門。

  不過,郭云召卻表示,他們的公子還有要事要辦,已經將這件案子交給自己處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傳陳安晏前來。

  司馬寧他們聽了也有些無奈。

  畢竟,如今說起來,陳安晏他們只是原告,他也不能下令通緝一個原告。

  就算是自己想要以傷人為名,抓捕陳安晏。

  可是,如今別說是指證郭云召乃是受了陳安晏之命打傷了宏秀先,就算是想要指證郭云召傷人,宏秀先他們也拿不出什么證據。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不滿歸不滿,宏秀先也知道,不論是想要借自己的傷來多訛詐銀子,還是說只是想要擺脫這個麻煩,自己還是得靠司馬寧。

  況且,宏秀先也看出來了,司馬寧這時候似乎也不想繼續糾纏。

  畢竟,他也聽說了在幾日之前,剛剛有一位欽差大人從這里經過。

  所以,這宏秀先立刻上前,朝著司馬寧說道:“大人,此人一派胡言,他拿出來的字據根本就與草民無關!而草民被此人打傷,乃是千真萬確之事,還請大人明察!”

  郭云召聽了,冷笑了兩聲之后,剛要說話,卻聽到堂上的司馬寧一拍驚堂木,朝著郭云召說道:“宏掌柜說你踢傷了他,他拿不出證據,你說宏掌柜騙了你們五千兩銀子,你們那沒有證據,既然如此,此案暫時結案,等本官查到了新的證據再繼續審理!”

  “等等!”

  就在司馬寧說完之后,準備再次拍下驚堂木退堂的時候,卻是再次被下面的郭云召打斷了。

  司馬寧聽了,心中卻是十分生氣。

  其實在他看來,自己今日已經十分退讓,可是這郭云召卻還是在咄咄逼人。

  若是放在平日里,自己恐怕都已經要動刑了。

  有于安通罩著自己,他可不管你是原告還是被告。

  而在司馬寧的眼里,只要有銀子,才是真正的原告!

  只不過,在現在這個時候司馬寧也不想節外生枝。

  眼看一時之間自己也無法制住這郭云召,這司馬寧便想到了“拖”字訣。

  他之前已經已經從宏秀先的口中得知,陳安晏他們一行乃是來自河北。

  所以,他想著若是此事拖的時間長一些,他們說不定都回河北了。

  這對于他們來說,自然是最好的結局。

  就算過了一段時間,陳安晏他們還要堅持索要這五千兩兩銀子。

  到了這個時候,這里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那自己想要整治這些人可以說是易如反掌,說不定還能從這些人的手中拿到另外的幾千兩銀子。

  只是司馬寧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想要退堂的時候,卻是被郭云召阻攔了。

  司馬寧拿著驚堂木,卻是有些尷尬。

  很快,他便陰沉著臉朝著郭云召問道:“你還有何話說?”

  郭云召這時候卻是淡淡說道:“大人,那宏掌柜沒有我傷人的證據,但我可有他們坑騙銀子的證據!”

  聽到郭云召這么說,那司馬寧卻是皺著眉問道:“你還有什么證據?”

  不過,還不等郭云召說話,那司馬寧卻是又接著說道:“你那字據根本就證明不了什么,若你說的還是這字據,就休要再提了!”

  這時候,堂上堂下所有人都看向了郭云召,似乎是想要看看他究竟能拿出什么別的證據來。

  而郭云召卻是微微一笑,指了指擺在司馬寧面前的那份字據說道:“大人說的不錯,我說是證據正是那字據!”

  外面那些圍觀的百姓聽了,似乎有些失望。

  而司馬寧這時候卻是一臉怒容,朝著郭云召怒斥:“你是在尋本官的開心?你這字據能證明什么?”

  郭云召見狀,卻是淡淡說道:“大人息怒,還請大人先將那字據還給我!”

  司馬寧聽了,卻是皺起了眉。

  他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這郭云召為何還執著于這份字據。

  司馬寧甚至懷疑,說不定這郭云召自知告不了宏秀先,所以想要拿回這份字據另有他用。

  而到了這個時候,司馬寧也知道,若是自己不將這字據給郭云召,一方面會引起其他百姓的懷疑,而另外一方面,這郭云召極有可能會繼續糾纏不清。

  因此,司馬寧便將這字據有交還給了郭云召。

  而郭云召在拿到這字據之后,卻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在堂上似乎看了看,似乎是在找什么!

  司馬寧見狀,十分不滿的說道:“你所說的證據究竟是什么,若是膽敢戲弄本官,本官必定會依照大梁律法將你治罪!”

  這時候,郭云召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見他來到了那個師爺的面前,指了指師爺面前的一件東西說道:“可否借此物一用?”

  眾人一看,郭云召所說的,正是一個木托。

  一般來說,師爺在記錄了原告、被告以及人證的證供之后,會讓他們簽字畫押。

  不過,若只是單單一張紙,在簽字畫押的時候,極有可能會將紙弄破。

  而若是直接放在一個木托上,卻是能更加方便一些。

  師爺見狀也有些發懵,只能看向了一旁的司馬寧。

  司馬寧雖然冷“哼”了一聲,卻還是點了點頭。

  隨后,郭云召將那份字據放在了這木托上。

  只見他再次將這份字據拿給了那些圍觀的百姓看了看。

  堂上的司馬寧見了,卻是冷冷說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別在這裝模作樣!”

  郭云召這時候才又將這字據拿回了堂上,說道:“大人,以及外面的百姓想必都看到了,在這份字據上,除了名字之外,還按下了手印!”

  司馬寧聽了,卻是冷聲說道:“那又如何?”

  在他看來,這字據連名字都有問題,手印自然也有問題。

  更何況,那宏秀先可是早就說了,這份字據了旁人所簽,因此,在這份字據上,不論名字還是手印,都不可能跟宏秀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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