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丑丫修真記 > 第八百七十五章 借口
  原來,按照周永安所說,昨天晚上他的確是跟著于安通一起去了太白湖那里。

  就如之前他所見到的一樣,這外面都是一片高墻,因此,若是不進到里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原本周永安跟司馬寧一樣,以為這次能看一看里面的情況了。

  可是到了這里之后,于安通卻是讓周永安留在門房,說是讓他在這里休息,若是有事的話,自己會派人來叫醒他。

  隨后,于安通便跟著其他官兵去了里面,而將周永安留在了外面。

  周永安看了看,這門口有幾個官兵把手,看這個架勢,若是沒有于安通的點頭,自己恐怕根本就進不去。

  無奈之下,他便只能按照于安通的意思,留在了門房。

  不過,于安通倒是讓人在這里準備茶水點心。

  周永安原本還想著,說不定待會會發生什么事,自己還是有機會進去看看,所以他便獨自喝了會茶,吃了些點心。

  可是到了深夜難眠困倦。

  周永安想著,反正之前于安通也說了,若是有什么事的話,會派人來叫自己,于是他便在門房打起了盹。

  不過,讓周永安不解的是,自己一覺睡到天亮。

  等他醒了之后沒過多久,于安通便親自前來,又帶他回了碼頭。

  司馬寧聽了,默默地點了點頭。

  顯然,于安通似乎并沒有將發現陳安晏一事告訴周永安。

  想來,于安通之所以帶周永安前來,必然是以備一旦陳安晏他們真的出現了,于安通要利用周永安來推脫。

  只不過,除非是于安通親口所說,否則他們恐怕是難以捉摸于安通的心思。

  見到這周永安似乎知道的不多,司馬寧隨即也起身告辭。

  如今,既然于安通都已經發話了,那這件事暫時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因此,對于司馬寧來說,此刻倒不如靜心等待。

  不過,他在離開之前,他到時叮囑周永安,若是于安通有什么安排,立刻派人來告訴自己。

  隨后,司馬寧便帶著手下離開了碼頭。

  如此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

  在這一天多的時間里,周永安倒是也派人找過司馬寧。

  可是按照周永安的說法,于安通在這段時間里也一直都在碼頭,并沒有再出去。

  而且,自己想要去見這位舅舅的時候,于安通卻放下話來,說是自己公務繁忙,誰都不見。

  司馬寧雖說心中有些不安,可就眼下的情形,他也做不了什么。

  至于陳安晏他們一行,在這段時間里,除了在客棧休息,便是在外閑逛。

  而且,根據自己手下打探到的消息,那位郡主欽差也跟陳安晏在一起,并沒有先一步回京。

  若是放在之前,司馬寧必定會派人甚至是親自前去陪同,也好討好一下這些京城來的貴人。

  可是因為太白湖哪里的情況自己心里根本就沒有底,他擔心若是前去的話,一旦被陳安晏他們問起,自己難以應付。

  所以,在這段時間他也只是讓手下遠遠的跟著,并沒有前去打擾。

  而且,不光是司馬寧,就連那位兗州知府大人,在從司馬寧的口中得知了陳安晏他們又回到了濟寧,甚至連住處都已經打聽到了,但是于安通卻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并沒有親自前去,甚至都沒有派人過問。

  在過了用午膳的時間后不久,便有手下前來稟報,說是陳安晏他們一行已經在朝著衙門而來。

  司馬寧聽了,卻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因為直到此刻,于安通依舊沒有派人前來。

  而且,今日一早,司馬寧便已經派人去找于安通,但是連于安通的面都沒有見到就被擋了回來。

  就在司馬寧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手下去請于安通的時候,陳安晏他們一行終于來到了濟寧縣衙。

  再次見到這位郡主欽差,這一次司馬寧的心里卻是十分擔憂。

  在將李琳他們一行迎進了衙門之后,司馬寧卻是心中稍安,因為在陳安晏他們一行人中,他并沒有見到韓守禮他們四人。

  如此看來,陳安晏似乎并沒有撕破臉皮的意思。

  各自入座之后,司馬寧再次向李琳請安。

  不過,李琳卻是全程都沉著臉,看上去似乎不太高興。

  而一旁的陳安晏卻是笑著告訴司馬寧,這兩日郡主沒有休息好。

  用陳安晏的話來說,雖說他們住的已經是這里最好的客棧,但是客棧終究是客棧,來往進出的人終究多了一些,那些嘈雜之聲終究還是會擾人清夢。

  而他們又不想為此直接將客棧封了,因為一旦傳回京城,說不定就會有御史參他們叨擾地方。

  至于驛站,畢竟是在城外,而且,相比客棧來說,驛站雖說要清靜一些,但終究還是太簡陋了。

  這時候,陳安晏也順勢問起了太白湖那邊,司馬寧可曾準備妥當。

  司馬寧聽了,卻是一臉愁容。

  直到此刻于安通還是沒有派人通知自己,司馬寧甚至懷疑,這位知府大人會不會已經回兗州,任自己自生自滅了?

  陳安晏見他如此,卻是也有些不悅了,而一旁的李琳更是面沉似水。

  陳安晏這時候輕咳了一聲,說道:“司馬大人,那天下官可是跟您說得很清楚了……”

  司馬寧聽了,連忙說道:“陳大人息怒,那里著實太大了一些,本官已經派人通風清掃,雖說浮塵已去,但氣味難散,那里毗鄰太白湖,空氣潮濕,再加上這兩天天氣少晴,所以臣擔心郡主和大人會受不了里面的氣味!”

  司馬寧在說完之后,卻是擦了擦汗,這可是他這兩天好不容易才想到的托詞了。

  不過,陳安晏顯然沒有那么好糊弄,只見他冷“哼”了一聲,說道:“司馬大人是欺下官不懂嗎?”

  陳安晏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站了起來,只見他朝著門口走了兩步,又接著說道:“大人想必不知道,下官家中的太白居,離太湖也不遠,雖說這幾日的確少晴,但湖面風大,再輔以香薰鮮花,就算有什么味道也很快就會散去!”

  陳安晏說到此處,又回頭看向了司馬寧,接著說道:“莫非司馬大人不想讓我們前去?”

  司馬寧聽了,自然連道不敢。

  可是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其他說辭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有官差來報,說是知府大人來了。

  司馬寧聽了,總算是松了口氣。

  對他來說,這于安通可是自己的救星。

  于是,在跟李琳他們告罪之后,司馬寧立刻帶著手下迎了出去。

  李琳是郡主,又是欽差,面對于安通這個從四品的知府,她自然不必迎出去,

  不過,這一次陳安晏同樣留在了這里,并沒有跟著司馬寧一起迎出去。

  很快,這于安通便在司馬寧以及濟寧縣衙其他官差的簇擁下,來到了這里。

  而一見到李琳和陳安晏,于安通便立刻向李琳請安。

  隨后他卻是笑著說道:“想不到郡主和陳大人去而復返,莫不是是要暗查本官治下?”

  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看了看旁邊的司馬寧,又接著說道:“不知道郡主和陳大人覺得司馬大人政績如何?”

  聽到于安通這么問,司馬寧卻是又緊張了起來。

  雖說今日并沒有見到陳安晏帶著韓守禮他們四人,可若是一怒之下,將此事說了出來,自己免不了要受責罰。

  因此,在于安通說完之后,司馬寧也立刻說道:“還請郡主和陳大人賜教!”

  說完之后,司馬寧還朝著陳安晏使了個眼色。

  陳安晏見了,卻是微微一笑。

  他看了看身旁的李琳,不過,李琳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顯然,今日她并不打算搭理這些兗州的官員。

  因此,陳安晏只能笑著說道:“兩位大人言重了!”

  隨后陳安晏才告訴這兩人,他們之前的確已經離開了這里,可是沒過多久李琳就覺得船上著實有些無聊,于是就帶著這些侍衛準備走陸路。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上岸之后卻是走錯了方向,原本是朝北的,卻是一路往南,再次來到了濟寧。

  而他們想著既然來了,那就在這里休息兩日。

  隨后他們就聽說濟寧城往南有個太白湖。

  因為陳安晏家中的酒樓名為太白居,因此,這倒是勾起了他的興趣。

  經過打聽之后得知,那塊地是司馬寧的,所以他們才找上了司馬寧。

  陳安晏的這番話聽起來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可是細究之下卻是又漏洞百出。

  首先,別說是馬飛他們這些大內侍衛了,就算是稍有常識的百姓,也不可能分不清東南西北,因此,陳安晏口中的走錯方向必然是無稽之談。

  另外,陳安晏他們的官船離開濟寧之后,于安通一直派人在暗中跟著,他們并沒有發現大批的人上下船。

  若是真的如陳安晏所言,他們只是想改走陸路,根本就不必掩人耳目。

  而且陳安晏他們在進城的時候,顯然沒有用真實身份,這顯然也并不正常。

  而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們既然要來找司馬寧,根本就不必在那個時候翻墻而入。

  可是,陳安晏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將這番漏洞百出的話說出來后,反倒是讓于安通十分不安了起來。

  不過,這于安通的城府顯然要比司馬寧深得多。

  他眼神之中的不安,也只是稍縱即逝。

  隨后,他便又立刻笑著告訴陳安晏,這塊地的地契上,的確是司馬寧的名字,可實際上這塊地并不是司馬寧的,而是城里的那些鄉紳富戶的。

  他們之所以聯合起來,將這塊地交給司馬寧,主要是想要為濟寧的百姓謀些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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