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丑丫修真記 > 第九百一十一章 失蹤
  雖說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不過,在見到王瀚采都向他們保證一定不會有事,于是這兩人也就立刻返回了皇家陵園。

  回去之后,他們也將經過告訴了另外兩人,在得知王瀚采已經知曉此事后,另外兩人倒是也都放心了下來。

  而按照這兩人所說,昨天晚上雖說只有他們兩人,但并沒有出什么岔子。

  得知一切如常,昨晚回去的兩人也都放心了。

  因為忙活了一個晚上,這時候他們也都找了個地方去休息了。

  就這么又過了數日,期間陳安晏倒是也進了一趟宮。

  而他在進宮之后,只是去了一趟御書房。

  陳安晏在李彧的御書房里待了大概一個時辰便離開了。

  除了李彧之外,沒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而陳安晏在離開皇宮之后,便又一直待在了王府。

  其實,這個時候,陳安晏已經將韓王府外面的那些公子哥都“趕”走了。

  事實上,在這段時間里,崔時敏也曾來過兩次王府,說是有要事找陳安晏,不過,陳安晏卻是直接推脫說是身體不適不便見客。

  崔時敏畢竟還是不敢硬闖王府,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十分憤怒。

  這倒是讓朝中不少大臣都十分不解。

  因為在這之前,陳安晏在回京之前,放了崔時敏的外甥一馬。

  對于這件事,崔時敏雖說并不想宣揚,可是他也不知為何,很快便在京城傳揚開來。

  對此,齊太后似乎也不太高興。

  而對于崔時敏來說,他也只能否認此事。

  當日他在將戚從瑞從陳安晏那里帶走之后,到了第二天一早,他便給了戚從瑞一筆銀子,讓他返回杭州。

  畢竟,陳安晏手上可是有著他辭官的奏折,而陳安晏在回到京城之后,便會將這本奏折交給李文棟。

  想來,李文棟在看過之后,便會有相應的公文下發至杭州。

  若是戚從瑞不趕緊回去,那可能就會錯過公文的時間。

  盡管對于崔時敏來說,他也能替戚從瑞想個搪塞的理由,可是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終究是個麻煩事。

  而戚從瑞自然也不敢多言。

  畢竟,在回去的路上,崔時敏倒是也對其安撫了一番,而且,自己的這個舅舅還放下話來,說這次辭官只是暫時的,等他當上了吏部尚書,便會替他謀一個知府的缺。

  戚從瑞聽了之后自熱是心花怒放,到了第二天一早,他便出發回杭州了。

  對于這件事,崔時敏原本以為,雖說自己花了二十萬兩,但這件事總算是了解了。

  而對于崔時敏來說,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陳安晏提出要將侯玉成以及范一通等人關押到刑部大牢的時候,自己沒能利用這兩人做些手腳。

  在崔時敏看來,這范一通也就算了,品級不高,也指望不了他能做什么。

  可是那侯玉成可不一樣。

  當年魏文康跟侯勛杰的關系,崔時敏他們可是早有耳聞。

  因此,包括單文柏他們在內,都希望能利用侯玉成來賣魏文康的一個人情。

  只是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刑部的大牢里。

  其實事后他們也猜到了,這必然是陳安晏派人動的手。

  可是,他們手上根本就沒有證據。

  如此一來,他們非但沒能賣魏文康的這個人情,陳安晏反倒是能將這件事推到他們的頭上。

  其實,在這兩人被殺之后,崔時敏甚至還派人去找過魏文康,試圖想要解釋這件事。

  可是,他派去的人連魏文康府上的大門都沒能進的去。

  魏文康在得知是崔時敏的手下后,竟然親自拿著棍棒將來人直接打走了。

  而在這件事情傳開之后,朝中不少人都笑壞了。

  因為在那個時候,魏文康正稱病不朝。

  可是,看他那打人的氣勢,哪里像是有病在身的樣子。

  所以,陳安晏的這一手,也是讓魏文康跟崔時敏他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了。

  而對于這件事,其實單文柏他們倒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也知道,他們這些后黨一派跟魏文康他們這些老臣之間積怨已久,這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侯玉成能左右的。

  所以,既然魏文康要將這個仇算到他們的頭上,他們也懶得再去解釋了。

  原本崔時敏也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也該結束了。

  可是在前段時間他收到了兩個消息,卻是讓他不安了起來。

  第一個消息是,朝廷恩準戚從瑞辭官的公文,并沒有能送到戚從瑞的手上,而收下這份公文的,卻是戚從瑞的夫人。

  而戚從瑞的夫人起初還以為這是何文軒他們的做的手腳,畢竟,在她看來,戚從瑞既然已經到了京城,有崔時敏的照應,想來應該都能逢兇化吉,不至于辭官才是。

  不過,不管怎么樣,她還是收下了公文。

  可是,因為戚從瑞還沒有回來,于是,她便又寫了封信送往京城。

  在她看來,說不定這戚從瑞難得去一趟京城,所以崔時敏要留他多住幾日。

  可是,家中這段時間修建屋子都是靠著變賣田產,戚夫人也盼著戚從瑞早些回來。

  于是這崔時敏便得到了第二個消息,也就是戚夫人的這封信。

  可是按照崔時敏的估計,戚從瑞早就應該回到杭州了。

  但是戚夫人的書信不會有假,于是崔時敏便派人沿途去打聽戚從瑞的消息。

  可是,這一打聽不要緊,手下傳來的消息卻是讓他吃了一驚。

  因為按照手下的說法,戚從瑞那天一早在出城之后,似乎沒過多久,就不見他的蹤跡了。

  而按照他們的估計,戚從瑞似乎都沒有離開京城。

  因為他們一路都跑到了河北,可是,他們在河北走了幾個縣,還找了崔時敏他們在河北的眼線,可是他們都說沒有見過戚從瑞。

  而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崔時敏自然立刻就懷疑到陳安晏的頭上了。

  在他看來,在整個京城有動機這么做的,也就只有陳安晏了。

  可是,在這段時間里,陳安晏幾乎很少出王府,崔時敏對此也無可奈何。

  而且,很快自己的手下就打探到,魏文康的的手下在前端時間活動的十分頻繁。

  這倒是讓崔時敏又懷疑起了魏文康。

  因為在這之前,陳安晏抓回京城那么多人,最終只放了戚從瑞一人。

  這極有可能讓這位兵部尚書懷恨在心。

  而且,侯玉成又死在了刑部的大牢里,所以魏文康極有可能是為了報復自己,所以才會對戚從瑞下手。

  一想到此,這崔時敏卻是氣不打一處來。

  而且,這一次他可是親自前去理論。

  不過,魏文康這次卻是沒有出來,只是說是身體不適,不便見客。

  在旁人看來,這魏文康似乎不太愿意得罪崔時敏。

  但是魏文康此舉,卻是更加讓崔時敏懷疑。

  在崔時敏看來,魏文康必然是因為做賊心虛,所以才不敢見自己。

  可是,魏文康避而不見,崔時敏也能不能硬闖。

  畢竟,相比其他大臣而言,魏文康跟杜和安一樣,他的府上可是有著官兵把守。

  所以,若是崔時敏真的想要硬闖,恐怕最后吃虧的還是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今崔時敏也只是懷疑,他根本就拿不出什么證據。

  一旦魏文康鬧上了朝廷,那還是自己理虧。

  所以,崔時敏最終也只能悻悻而歸。

  不過,他可咽不下這口氣。

  一方面,他派人繼續在京城一帶找戚從瑞,另一方面,他也派人盯著陳安晏和魏文康。

  因為直到此刻位置,他還是無法確定戚從瑞究竟是已經被殺了還是被陳安晏或是魏文康囚禁了,等日后用來要挾自己。

  一想到自己花了二十萬兩,卻還是沒能救下戚從瑞,崔時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了。

  而最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這兩人都閉門謝客,崔時敏滿腔的怒火無處宣泄。

  聽說在那幾天,刑部大牢里哀嚎漫天,其他官員根本不敢來觸崔時敏的眉頭。

  如此又過了幾天,按照李彧之前所言,還有三天便是之前欽天監所推算出來的,安葬趙公公的吉日。

  不過,在這段時間里,不論是李彧還是朝中其他大臣,都沒有再提及此事。

  似乎所有人都已經默認了此事要延后,等齊太后的生辰過了之后再做安排。

  畢竟,之前齊太后可是放下話來,說是若是此事不讓步的話,自己就不過生辰了。

  而今日早朝的時候,陳安晏卻是破天荒的跟著上了朝。

  來到大殿上之后,他還是跟之前一樣,站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而崔時敏在見到陳安晏的時候,雙目似乎都要噴出火來了。

  只不過,剛才在宮外的時候,崔時敏并沒有見到陳安晏,否則的話,恐怕在宮門口的時候他就要來質問陳安晏了。

  而在議完了國事之后,就在眾人以為陳安晏會不會又出什么幺蛾子的時候,李彧卻突然問起了工部,趙公公的陵墓可曾修好。

  王瀚采聽了,立刻站了出來。

  按照他的說法,趙公公的陵墓在前天已經完工。

  李彧聽了,點了點頭,說了句辛苦了,便不再多言。

  這卻是讓這大殿上的大臣們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連李文棟也以為陳安晏突然上朝,必然是有話要說,可是看眼下的情形,陳安晏似乎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李彧也看向了李文棟,說道:“皇叔,若是無事的話,就退朝吧!”

  李文棟聽了,自然就順著李彧的意思,退朝了。

  這時候,崔時敏卻是也顧不上禮法,立刻朝著大殿門口退去,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去找陳安晏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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