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九三大時代 > 0299章 請你協助破案
  兩人正在聊著天,女房主看見一個男人騎著單車朝法院走來,慌忙說:“那人就是我前夫弟弟,不跟你聊了。”

  她急匆匆走了進去。

  殷元正要離開,想不到那男人主動走到他面前問:“你就是殷總吧?”

  男子四十多歲,彬彬有禮,看上去應該是坐辦公室的。

  殷元點頭說:“你好,我是殷元。”

  他遞給對方一根煙。

  男子說:“謝謝。我知道是你買了我哥的那棟房子,我昨天還去看過。當然我不是針對你,這事和你沒關系,房子賣給你了,而且你已經辦了房產證了,所以這房現在就是你的了。我現在只是跟剛才那個女的打官司。”

  殷元不解地問:“我跟她購買房子的時候,房產證上的名字是只有她一個人的,按道理你說這房子是你哥名下的,房主名字也應該有你哥的才對。”

  男子懊悔地說:“只怪我當時想事情太簡單了,我哥一過世,這個女的就哭哭啼啼找到我,說她沒有正式工作也沒有其他收入,想拿這棟樓出租,但是人家要看房產證上名字才敢租?當時她去房管所過戶,人家要求她要讓我簽字,她就裝可憐來忽悠我,我當時心軟就給她簽字了。”

  殷元想:你都已經心甘情愿給她簽字了,現在你還打毛的官司呀。

  他對男子說:“你這種情況,估計法院不會判你贏,因為你辦理過戶手續的時候,你已經簽字同意。所以她當初辦理房產證是合理合法的,”

  男子說:“假如可以證明她當初為了取得我的簽字,采取了欺騙手段,那么法院會不會重新考慮?”

  “她為了讓你簽字,對你采取了欺騙手段?”

  “她跟我上床了,我老婆發現后還跟我打了一架,額頭上這道疤就是我老婆當年知道我跟她有關系,用飯碗砸的,當時民警還來調解過,這些都是有據可查的。”

  殷元說:“這種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懂法官會怎樣辦。”

  男子嘀咕著走進了法院。

  殷元也感覺這女房主柔柔弱弱的,想不到還是一個頗有心計的女人。

  外表看上去不像是一個沒有生養的女人,但是嫁了三個人,最后卻沒有留下一兒半女。

  想來也是一個可憐人。

  這時他接到歐陽晉華的電話。

  因為知道他前世走的傳銷路,所以現在接到他的電話,他的神經瞬時繃緊了起來。

  “歐陽董事長,你好,有什么好事關照?”

  歐陽晉華呵呵笑道:“知道你小殷同志現在是大老板了,涉及了很多種生意,而且越做越大。我就佩服你這種有想法的年輕人。”

  殷元想:肯定是許冬新把自己的近況跟他說的,許冬新現在等于是他的軍師。

  許冬新應該經常跟封建勇聯系,聊起殷元的情況,老封肯定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他。

  “歐陽董事長歉讓了,你才是我輩學習的榜樣,歐陽董事長不僅在縣里是名人,在地區在省里都是大名人。現在又多開了幾間企業了吧?”

  歐陽晉華說:“也不多,開了一家專門制作西服的制衣廠,一家名牌保健酒廠,還有一家生產保健膠囊的工廠,成立了一家工貿公司。”

  殷元好奇問:“你鋅礦不挖了?”

  “怎么不挖?這種小事交給手下的管理人員就行,不見得什么事都要親歷親為吧?你開了那么多公司,不可能每一件事都要你自己去處理吧?”

  殷元覺得他說得對。

  這家伙僅僅才小學文化程度,但憑著一點小聰明,最后身家財富達到億元。

  六十歲還娶了個十八歲的女孩為妻。

  假如不是跑去云南搞傳銷,憑他目前積累的千萬財富,一輩子完全可以衣食無憂。

  殷元說:“歐陽董事長,我要是像你一樣身價千萬了,又一把年紀了,我就干脆休養不做事了,你現在賺的錢財已經夠你幾輩子都花不完了。”

  歐陽晉華說:“小殷意思是說我老唄,我今年才五十二,我小兒子才出生幾個月,活到八十歲都還有二十幾年好時光,身體好精神好,總不至于就坐吃等死吧。何況我認為憑我的想法,還可以賺取更多的財富,為社會多做貢獻。”

  殷元知道這家伙此時已經擁有了許多的名譽稱號,各種名頭都有,在省內已經是大人物。

  此時他創辦的西服廠,保健酒和保健膠囊,走正常的銷售渠道也有一定的銷量,但是他后來選擇了走捷徑。

  利用這些產品為幌子,采用傳銷的方式,成功騙取了上億資金。

  歐陽晉華說:“今天想起跟你打電話,是想跟你探討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有些事跟別人說,別人也不懂呀。我覺得你是商業奇才,看事情會比我看得透徹。現在有一種新型的營銷模式,叫直銷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就是不經過中間商把產品直接送到客戶手里。”

  殷元說:“這些東西就是許冬新灌輸給你的吧,他以前在番禺這邊搞傳銷多年,因為打擊得厲害,他才跑去跟你打工。我覺得這種方法是一種飲鳩止渴的行為,不可能長久的,何況你已經擁有了一定財富,何必去冒這種風險。”

  假如能夠說服他以后不會去走這條路,對于他對于那些挨他騙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喜事。

  歐陽晉華沉思片刻說:“原來小殷的思想還是保留在傳統經銷模式上,不過我認為不管是什么樣的經銷模式都可以試試,不然的話你不知道哪種模式好,我是個有闖勁的人……”

  殷元想:有闖勁是好事,但是把自己闖進局子里,關了25年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了。

  幾年后這家伙挨抓,被判了25年,刑滿釋放就已經是近八旬老翁了,能不能熬得到出獄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當然他的命運怎樣,在于他自己掌握。

  這時殷元接到殷再道的電話,他有點訝異:“大哥,好久不見了。”

  殷再道罵他:“你這家伙給掉錢眼里了,城防隊長都不肯干,要去賺錢發財。”

  殷元說:“大哥你誤會我了,其實我不干城防隊長,給江明做的貢獻更大,比如這次跟香山市的圍棋友誼賽,在我的帶領下,贏了香山市,不管是個人還是團體都取得了勝利。”

  殷再道說:“你厲害,何老都夸你為江明人獲得了榮譽,出了一口氣。”

  殷元想:你老兄天天忙著各種事,不會是閑得無聊來跟我扯這些空洞廢話的吧?

  果然,殷再道話鋒一轉說:“唉,我想來想去,在江明能夠幫得上我忙的,也只有你一個了,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因為上級給的壓力太大了,我這段時間白頭發都長了不少?”

  殷元說:“是什么案件讓你殷大隊長都頭疼不已的?”

  殷再道說:“你以前聽說過江明市以前發生過的變態殺人案沒有?”

  殷元說:“這種案件報紙上會經常報道。”

  殷再道說:“電話上說不清楚,你來一下我武警辦公室,幫助我分析一下。”

  殷元只好無奈說:“好吧。”

  他想:我一個做生意的商人來協助你破案,犯得著么?

  來到殷再道辦公室后,看見程彬和鄭泗洋也在,還另有幾個刑警。

  看見殷元,大家都把目光投射到他身上。

  刑警隊長正在前面一塊黑板上分析案情。

  殷再道示意殷元坐到自己旁邊來。

  鄭泗洋已經兼任刑警隊長,他看見殷元,笑著說:“要么讓殷隊長來說幾句?”

  殷元說:“我是大哥請我來吃宵夜的,什么事情我都還不知道,讓我說什么?”

  殷再道示意大家聽刑警把整個案件大體脈絡說完。

  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幾年,出現了二十多件類似的案件。

  但是一直找不到頭緒。

  鄭泗洋說:“殷元同志好像運氣特別好,他當城防隊員期間就沒有發生過類似事件。”

  殷元笑著說:“這個罪犯大概是忌憚我的實力吧,莞城的逃犯我都要擒拿他歸案,在我眼皮底下,我肯定收拾他。”

  鄭泗洋想了想說:“你說是你小子運氣好,或者只是湊巧,張一鳴接手你隊長職務第二個月就又開始出現類似案件了。”

  殷元說:“城防隊是負責治安的,這種刑事之類的案件主要還是應該你鄭副所長的職責好不好?”

  殷再道示意他們不要再斗嘴。

  “我的壓力最大,上級就這件事給了我很大的壓力,這案再破不了,我就無顏再待在這個位置上了,只有告老還鄉,回家種蕃薯了。”

  殷元笑道:“大哥,你家種蕃薯的地都沒有,不過你可以跟嫂子去開照相館。”

  眾人都轟然一笑。

  殷元提醒說:“或許你們可以換個思路去想問題,比如以前總以為事件發生總有前因后果,總想在為什么上找到突破口。”

  “以前發生了二十多類似案件,換一句話來說,二十多件事是由二十多人干的,總有一二個心理素質沒那么強的吧,頂不住心里壓力,自己露怯吧。”

  “假如是一個心理素質過硬,并且有專門的反偵探能力的,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所以一直沒有線索。”

  “我當隊長期間沒有發生類似事件,或許是那段時間他被關起來了,或者病了,或者因為其他緣故。”

  殷再道一拍大腿說:“還是殷元兄弟的腦子好使,我們怎么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呢?”

  他對程彬和張一鳴說:“去查閱一下之前被城防隊處理人員的名單。”

  對鄭泗洋說:“增加巡邏力度,特別晚上偏僻路段。”

  殷元此時腦海里浮現前世關于這件事的一點記憶。

  他好像看報紙時看到過關于這件事的報道,當時還感嘆社會治安這么亂,竟然這樣的爛人幾年都逍遙法外。

  只是不記得他的名字,當時也沒持意去記,或許看見其名字能夠記起來。

  決定前往城防辦公室,殷元和殷再道也一起去。

  張一鳴現在是升為隊長,自然他也要用心表現。

  鄭泗洋也一同前往。

  張一鳴去檔案室把記錄本找出來。

  93年5月份送了兩批無暫住證,或者掃黃現場抓獲的。

  殷元拿紅筆勾了十幾個人的名字。

  其中有幾個是姓羅的,還有幾個是姓駱的,或者名字上帶有同音的。

  他印象中罪犯名字中有一個羅字,或駱,亦或樂。

  他提議:“我勾了的這幾人不妨重點查一查,當然還有其他的也不要放過。”

  他對殷再道說:“我事情多,不可能有時間放下其他事情來專門幫你們破案,但是可以給你們參考,有新發現打個電話給我說都行。”

  殷再道說:“知道你現在是大老板,大畫家了,時間非常寶貴。我實在是理不清頭緒,才麻煩你的。想不到還真的有用,這案件若是在你幫助下,成功偵破了,我會向上級替你邀功的。”

  殷元說:“邀不邀功都無所謂,我是看在你的臉子上才過來幫你的。”

  殷再道對他表示感謝。

  殷元開車回到別墅。

  婉婷問他:“吃過晚飯就見你出去了,也不見你說是什么事?”

  殷元歉意地說:“對不起忘記跟你說了,是殷再道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武警的,他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件,叫我過去看可不可以幫上他們?”

  “你現在都不是城防大隊長了,他還找你?再說你現在都一門心思做生意了,哪有閑心去管什么案件。”

  殷元跟她說:“我也只是跟他們分析分析,提供一種新的思路,或許有幫助也有可能。再說了,類似案件出現二十多件,但是去年在我擔任城防隊長時,這種案件又沒有發生,不然去年我都把案件破了。”

  婉婷笑他:“你是神探不成?”

  第二天殷再道告訴他現在城防隊和警察,還有武警都全部出動排查外來人員情況,有可能要三四天才查得完。

  怕這段時間又出現類似案件。

  殷元也知道此時公路的監控設備還不齊全,沒有辦法調查犯罪分子的行蹤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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