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花君陽的父親花從軍,他現在的職位已經是副團長了,能力也出眾,這次調到京城是升職,副變正,三十三歲的團長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正步走進病房,看到歐陽軍,直接一個軍禮,因為歐陽軍是軍政委,雖要調走了,但也是他的上司。
白煙雨可能想緩解一下氣氛,笑著道: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君陽,你看你爸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花君陽看了爸一眼,不冷不淡地說道:
“我都回來三天了,遲來的關心,需要嗎?”
“這孩子,你爸不是忙嗎?”歐陽軍還是挺護著自己手下。
“他再忙有炎軍長忙?爸,你來找我是喊我回去?”花君陽像知道父親來意,冷聲問著。
花從軍皺著眉頭,冷聲說道:“一點輕傷別在醫院浪費醫療資源,我馬上去辦離院手續,回家幫你媽收拾行李。”
難怪上輩子這對父子到死才和解,看看花從軍說的話,兒子死里逃生,過來不是關心,而是嫌棄兒子占用國家資源,要不是江婉兒用意識看到花從軍進來前,在門口看到兒子平安無事松口氣的樣子,她都會以為這不是親生的呢。
年少的花君陽哪會明白父親對他無聲的愛,滿臉嘲諷地回道:
“我那兩件衣,用得著收拾嗎?對了,我是要回去清行李,要不然,我那兩件破衣,我都怕你老婆當抹布丟了。”
“孽子,她是你媽。”
花從軍終于臉崩了,生氣的他依舊很英俊,真是可惜了這么一張好臉。
“我媽兩年前不是死了嗎?”
花君陽這一句一下子讓花從軍臉色鐵青,上前抓著兒子的手,就往床下拉。
差點讓花君陽摔在地上,江婉兒看不得恩人被欺,哪怕這人是他的親爸也不行,拿起床頭的碗就往花從軍那邊砸去。
花從軍松開抓兒子的手,一把抓住丟過來的碗,正要吼,一個小身子跳過來,對著他面門就是一拳過來,花從軍沒有任何背景,他能坐到團長位置,是實打實拼命從底層拼上來的,身手一點不比兵王差,手一伸穩穩接住打過來的拳頭。
這一拳江婉兒用了五分力,不想花從軍卻接住了,兩人拼著勁,旁邊看客歐陽軍夫婦連忙拉人。
一個拉江婉兒一個拉花從軍,這兩位硬是紋絲不動,花君陽也急著過來對著江婉兒勸著,
“婉兒妹妹,別打,你打不過他的。”
盡管自己力氣大,但江婉兒知道自己打不過,此人身手是在生死中較量出來的,不像她,只能在空間獨自練。
前面之所以能打死嚴強,其中不乏對方的輕敵、她的拼命和幸運在里面。
兩人好不容易分開,江婉兒一臉警告地把花君陽拉到自己身后,對著花從軍冷聲道:
“他是我要護的人,哪怕你是花君陽的父親也不能欺負他,否則,天涯海角,我江婉兒定與你不死不休。”
此時江婉兒兩眼泛著血絲,冷得如千年寒冰,直入人心底。
花從軍心驚于這個小女娃的氣勢,但也不懼,冷聲道:
“我是他父親,管他是我的權力。”
“俗話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花團長,兩年前我救了你兒子一次,幾天前我又救了他一次,兩次救命之恩無不證明他的命就是我的。”
江婉兒笑了笑,
“你想履行你做父親的權力,行,但在此之前,麻煩你履行一下你做父親的義務,沒人攔著你報恩,請問你拿什么感謝我這個救了你兒子兩條命的恩人呢?”
人情債難還,救命之恩更難還,只要這位說錢,她就報個讓他傾家蕩產的價,直接讓這花家變成困難戶,到時她再把錢給花君陽,讓他私下用,氣死這直男和不安好心的后媽。
“先和我打一場,再提報恩的事情如何?”
花從軍這話氣得歐陽軍直接手對著桌子一拍,吼了出來,
“花從軍!”
花從軍這才站直身形,“人家孩子救了你兒子,不說報答,你竟然還提出這樣的要求,這是一個軍人該說的嗎?”看來這位的思想政治有問題,“回去給我寫一萬字的思想報告,兩天后交給我。”
花從軍皺了皺眉沒動,這是不服,歐陽軍更氣了,大吼道:
“老子五天后才走呢,我一天是你上司,你就得給我寫。”
“是!”
花從軍終于低下高貴的頭顱。
江婉兒笑了,花從軍是個武癡,提出跟她打就是真心想較量一下,結果被上司誤會,以為手下是想借機對她報復,該,誰叫這位一點不關心兒子呢!
花君陽兩眼晶亮地看著站在他前面江婉兒,先前的她性格膽小脆弱,這樣的她,自己只想保護。
自生病發燒醒來,性格變得勇敢堅強,他不知道婉兒妹妹為什么突然變了,但這樣的她自己更加喜歡。
尤其是現在,她用瘦弱肩膀給了他此生最大的依靠的時候,感動于她對自己的如此維護,甚至不惜與他團長爸為敵。
想到那天晚上,江婉兒守著自己的夜晚,心里涌上一股甜,這就是他的婉兒妹妹,最好的妹妹,想到要與她分開,真是不舍,真想永遠在一起。
媽媽說遇到想陪著一輩子的女人,就只能是媳婦,兩年前他就有這想法,現在他對這想法更加堅定。
花君陽嘴角微微挑起,心里暗自算計著,婉兒妹妹,那你就做我媳婦吧,我一個人的媳婦,等我長大了,就來叼你回窩。
想到這里江君陽眼里發出狼一般的目光。
江婉兒此時無由打了個冷顫,大熱天的,她的感冒還沒好?回頭她得吃些感冒藥。
花從軍瞪了兒子一眼,直接離開了。
沒過多久,醫院里傳來殺豬般的慘叫聲。
白煙雨皺著眉不滿道:“醫院是治傷的位置,怎么還殺豬呢!”
歐陽軍:那是你心肝兒子的豬叫聲。
花君陽:(*^ω^*)
這天下午,花君陽回了趟家,回來手里拿了個不起眼的包袱,行李真是少。趁歐陽逸去廁所,他從包袱里拿出一個木盒遞給了江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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