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炎翌炎翔又來到江婉兒的家,收到了被偷走的禮品,本不想收,畢竟太貴重了,發生了這么的事還是收下,想著以后再找機會把這情還了。
他們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江婉兒,還著重說了宋盼盼的貢獻。
這讓江婉兒想到那天她提議偷回來的辦法,原來說的是真的。
宋盼盼這人是個閑不住的,沒事就喜歡上蹦下跳,有時晚上也會出來,時間久了,趙家的異動她怎么會不知道?
宋盼盼別看著沒心眼的,可她卻長著顆七竅心,之所以不說,宋盼盼肯定晚上去光顧了,以她愛財的毛病,肯定藏在后面撿了不少好東西,如今為了她,竟然舍得把地窖說出來,看來自己是入了這小姐妹的眼了。
心里流過一絲暖流,心里想著:姐妹,我會好好看著你的。
此時的宋盼盼被她娘罰著蹲馬步,一頭的汗,邊蹲邊嘀咕:“江婉兒,我可是為了你才受這苦的,你不請我吃十次紅燒肉,我就直接住你家去。”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快,江婉兒終于等到了月底,與恩人通電話的時候,信上說的時間是上午十點,這不,江婉兒為了應約,早早起床,甚至還穿上了買回來不曾穿過的衣服。
而在京城的花君陽,早早地收拾好,正要出門,嚴臘月蒼白著一張臉走出臥房,看到要出去的養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又要出門?”
花君陽笑了笑,“什么叫又,這段時間我可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家。”
這段時間,他的后媽也不知是裝還是真的不舒服,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天白著一張臉,吃什么吐什么,爸讓她去醫院查一下,這位又死犟著就是不去,這不,苦的就是自己。
他這苦命的繼子就只能留在家洗衣、做飯、照顧弟弟、打掃衛生,做小白菜了,想不做,爸那邊過不了關,于是留在家里,一做就是這么久。
“我不舒服,你不應該在家照顧我嗎?”嚴臘月氣得又有些想吐了,心里想著她真要去醫院看看了。
“別忘記了,當初你們接我來時,可是在爺奶面前打了包票,是照顧我的,跟著你們是養身體的,如今才兩年,我的身體沒變好,怎么反過來是我照顧你呢?”
來京城沒多久,他的氣喘又發了一次,還病了一場,幸好自己堅強,又被歐陽逸看到,給他拿了藥,要不然,真要被這娘們給折磨死了。
“哪個十二歲的孩子不做事的,再說我不舒服,你走了,你弟怎么辦?難不成還指望我這個病人嗎?”嚴臘月是聲聲質問。
“你天天病,又不去看病,誰知是真是假,再說弟是你生的,誰生的誰帶,找我這個繼子,你就不怕我哪天想不開,直接把你心肝給丟了解氣!”
花君陽嘲諷地看了眼嚴臘月,忽略了嚴臘月的叫喊,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出家門。
平時也就擺了,今天他可是跟婉兒妹妹通電話的日子,別說一個后娘,就是親爹來了也沒用。
剛下樓,就看到歐陽逸和顏玉滔,自顏家請客認識了顏玉滔,他倆一見如故,不時地約出來玩,歐陽逸也是他好友,這不三人就玩到一起了。
只見兩個好友如門神似的,站在樓梯口,一眼不錯地盯著他看。
花君陽嘴角抽了抽,暗自打了自己兩下嘴,他這嘴怎么這么不嚴實呢,前幾天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把打電話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不,把歐陽逸給招來了,這小子來就來了,顏玉滔這家伙來湊什么熱鬧,他又不認識婉兒妹妹。
歐陽逸看到花君陽,一手搭在兄弟肩上,“君陽,現在才八點,郵局要走半個小時,我們吃了早餐再去,今天我請客。”
“我喉小,吃不了你這大嗓門的飯。”花君陽不為所動。
“別啊,兄弟,我這不是想婉兒妹妹了嗎,求你了,讓我跟婉兒妹妹說說話。”歐陽逸臉一苦,少年的他,倒沒什么心思,只是把江婉兒當親妹疼。
但花君陽這小心眼的,看不順眼,婉兒妹妹他一個人的,電話那么貴,雖然他有錢,但不是浪費到這家伙身上的理由。
于是說道:“沒錢給你浪費。”
歐陽逸從口袋里掏出四張五毛的,“兩塊錢,行嗎?”
花君陽送了個白眼,“我是差兩塊錢的人嗎?”
歐陽逸又從口袋里掏出兩塊,“四塊錢,就說兩句。”
“婉兒妹妹是能用錢來衡量的?”花君陽繼續不為所動。
歐陽逸一咬牙,從口袋里拿出所有的錢,總共八塊,“這是我所有的零花錢,都給你,行了吧!”
終于把歐陽逸這小子的零花錢全榨出來了,沒了零花錢的歐陽逸,看他如何背著自己給婉兒妹妹私下打電話。
花君陽伸出貴手,將錢接過,邊把錢塞進口袋邊叮囑:
“這可是你心甘情愿給的,不是我要的,如果往回要,你就是狗。”
“好,我絕不后悔!”歐陽逸一口應下。
顏玉滔在一旁看明白了,見花君陽走在前面,于是對歐陽逸道:
“你把所有的錢給花君陽了?”
“嗯,這樣我就能跟婉兒妹妹說話了。”
“這么多的錢,你完全可以自己打電話過去啊,時間還能說得長些。”
顏玉滔這一提議,直接把歐陽逸說得回過了神,連忙跑到花君陽面前,
“汪、汪汪!”
花君陽:→_→
噗——,嘎嘎嘎!
顏玉滔一張嫩臉終于破功,鴨笑出聲。
花君陽瞪了一眼壞他好事的家伙,說道:
“買賣自愿,只有女人才喜歡臨時改口。”
歐陽逸被說得一臉懵,想了想,牙一咬道:“以后我們就姐弟相稱!”
噗——,嘎嘎嘎!
顏玉滔是笑得肚子都抽筋了。
花君陽卻是哭笑不得,這位當女的都想著占他便宜,
“想得美,是兄妹相稱。”
“不行,我比你大,當姐是我最后的倔強。”歐陽逸是寸步不讓,“現在把錢還我。”
這小子怎么這么倔呢,花君陽眼一轉道:“舉手無悔大丈夫,你不想當男人前提是不能連累我,要我同意反悔,那我是什么?”
歐陽逸小臉一苦,“那怎么辦?君陽你就同意吧,大不了我們姐妹相稱,但我必須是姐。”
老大這地位絕不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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