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六零之老鬼寵夫無下限 > 第399章 是誰報案
  登記大廳一時安靜的出奇,很快雷建業帶著一隊派出所的人進來了,一進來這位就喊,

  “炎婉,我把人帶來了,”他指著站在他旁邊的一個身穿警服,全身正氣的中年男人道:

  “這是鎮上派出所的羅所長。”

  羅所長朝炎華這邊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了。

  來時聽了雷建業說了炎華和炎婉的身份,這可是市長的兒子和侄女,他萬不敢怠慢,但這是報案,為主執公道,他裝不認識,公事公辦道:

  “聽說你們有人報案,是誰?”

  宋村長雖然被炎婉虐了一場,但還是不想報案,正要說沒人報案,馬英可能是見派出所的來了,拼著最后一絲勇氣和力氣站了出來,指著炎婉就道:

  “我要報案,是她打人,你們看我的臉,就是她打的。”

  現在的馬英臉上是標標準準的五個指印,

  “還有她剛才還打我們身上,拉我們的骨頭,你看我們這滿頭大汗的,就是被她虐成這樣的。”

  她就是拼著徐喜梅的名聲不要,也要讓這個虐她的變態付出代價。

  宋村長氣得差點暈過去,他的本意是不想報案,只想安安穩穩的把婚結了,弄成定局,誰知這白癡知青壞了他的計劃,如今只能比嘴硬了。

  跟兒子遞了個眼睛,對方蒼白著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邊戴遠志聽到馬英這么說,也囔道:“我也要報案,我報他們打我,看看我臉上我身上,全是傷!”

  “你那是耍流氓得到的報應,活該!”馬英是絲毫不讓。

  “那我更要報了,我一場醉酒,醒來就挨打,我是百口莫辯,如今派出所在,我就要報,說不定我是被冤的。”

  戴遠志想來想去,他覺得自己是被冤的,就算喝再多酒,記憶也不可能斷片。

  更何況他以前喝醉過,自己喝酒的樣子自己清楚,三個字可以形容,像死豬,這還是炎婉說的,去耍流氓,打死他也不相信,這事就算坐牢,他也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的認下。

  所以在炎婉來后,他頓覺得自己可以狗仗人勢一回,呸!是人仗人勢一回。

  搏一搏,說不定他可以逃過一劫。

  眼看這倆要吵上了,羅所長朝手下招了招手,指著全身汗水還在發軟的宋家村人道:

  “別吵,一個個來,小鄧,你帶人去看他們身上的傷。”

  來的都是男的,他們只看了宋家父子和齊青,甚至上衣都脫了,身上白白凈凈,什么也沒有。

  派出所的人有些氣惱,明明沒受傷,盡瞎說,于是道:

  “羅所長,我們看了,這些人身上沒有任何傷。”

  登記員在一旁聽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剛才那么虐,竟然沒留下一點傷,看怪物似的看著炎婉,厲害!

  馬英卻不依了,“她剛才明明打了我們,登記員同志可以作證。”

  大家都朝登記員看去,這位心里大罵馬英蠢,沒事把他拉下來干什么,自己要作證,下場就跟這幾位一樣了,他才不想作證呢,于是搖了搖頭,

  “我去廁所了,就在派出所同志前面一會兒進來的,什么也沒看到。”

  “你,你胡說,你剛才明明在,你為什么不作證,你為什么不幫我們?”

  這下馬英急了,氣得聲聲質問。

  登記員只當沒聽到,自顧自的縮到一邊。

  羅所長聲音傳來,“行了,我們自會給你查明,現在你只要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身后的派出所警員公事公辦的拿出了筆記本,一個問一個說一個記,很快馬英將事情經過說完。

  那邊代表說完,該輪到炎婉這邊了,這回說話的是戴遠志,事情經過他說得很詳細。

  炎婉也聽了一耳,事情經過跟她想的也差不多。

  徐喜梅見自己的事情被捅出來,也開始破罐子破摔,走過來開始指責戴遠志,

  “是你強奸了我,戴遠志,你不得好死。”

  說完就要打人,被派出所人攔住,那邊宋年夏也開始附和,

  “對,那天我們都看到了,宋家村的人都可以作證,他就是個流氓。問題是這小子還不負責任。”

  “是嗎?那徐知青我道想問問,你肚里一個多月的孩子哪里來的,難不成前天做事,今天就能懷上?”

  炎婉不冷不淡的拋出一句話,讓場面頓時安靜,徐喜梅更是臉色慘白,腳步幾乎站不穩,馬英過去扶著,對著炎婉質問:

  “你瞎說,徐喜梅清清白白,怎么可能懷孕。”

  戴遠志更是一臉不敢置信,“炎婉,你說徐知青懷孕?一個多月?”

  “虧你還是大學學醫的,腦子被抽了,一個懷孕的女人,你都看不出來?不相信你就去把個脈啊!”

  戴遠志臉色鐵青走了過去,抓著徐喜梅的手就要把脈,這位嚇得人直往后退,

  “誰讓你碰我的,你這個流氓,我不讓你碰。”

  對方的反應無不告訴在場的人,徐喜梅心虛了,戴遠志氣得想揍人,要不是炎婉來得及時,他就當便宜爹了,好,很好,既然敢算計他,就別怪他心狠,

  “既然不讓我碰,那就去醫院檢查。”

  說完推著人就往外走,嚇得徐喜梅直朝宋年夏看去,對方連忙躲到村長背后,徐喜梅氣得臉色更白了,眼神一狠,正要說什么。

  宋村長沖過來了,一把攔在二人中間,“你想干什么,就算孩子不是你的,但也影響不了你前天晚上強奸徐喜梅的事實。”

  戴遠志被說得無法反駁,只能不甘的看著要害他一輩子的人。

  炎婉手一伸,手抓著戴遠志的右手臂的衣服,就是一拉,原本破爛的衣服經她這一搞,被撕下來一塊,露出了戴遠志的右手臂,將人轉了個方向。

  眾人看了過去,只見戴遠志的右手臂靠背的一邊有顆紅色的痣,因為戴遠志這人比較白,襯得紅痣格外顯眼。

  炎婉指著痣道:

  “這痣是我點上去的,又名守宮砂,這還是紅的呢,戴遠志他還是個處,試問,如何強奸徐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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