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貓咪:你是我的鏟屎官嗎? > 第0049章 行走在黑暗的勇者
  夕陽西下,房間里想起吳慧芳打電話的聲音。

  “喂,梁璐啊,你聽過那個補元丹嗎?哦,沒聽過啊,我就問問。”

  “哎,李秘書,你聽過那個補元丹嗎?幫我問問啊,好!”

  ......

  通話間,夕陽的余暉映照在沙發上高育良的臉上,愈發顯得深邃。

  睜眼,神清氣爽!

  自從當了官他還是第一次睡的這么香甜,在被按摩的那一會,他似乎回到小時候,那母親溫暖的懷抱。

  “祁同偉走了?”起來,喝口茶,高育良問道,沒有外人在,夫妻兩人很少有笑臉。

  “嗯,幫你按了大約20分鐘就走了,我讓芳芳送的,還是第一次看這丫頭這么積極。”

  “對了,上次市里發的慰問品我選了兩瓶酒讓同偉帶著。”

  沉吟了一會,高育良繼續問道:“他走之前沒有和你說什么?沒說讓我幫他調到北京的事?”

  “那倒沒有,不過他說要是這藥你喜歡的話,他以后每個月給你送一盒!”吳慧芳想了想回道。

  “我這個學生啊,有時候就太過感情用事!”高育良此刻有點惋惜,也有點驕傲。

  “好久沒看你睡的這么好了,看來這藥真不錯。”吳慧芳意有所指,畢竟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高育良有點猶豫,他是梁書記調來的,而祁同偉又是梁書記親自下的令給發配到巖臺,他要是想辦法將他調回來,不是打梁書記臉嗎,這官還做不做了?

  吳慧芳看出老公的猶豫,給了個方案:“你覺得把祁同偉調到呂州的緝毒大隊怎么樣?”

  高育良皺眉:“有什么不同嗎?”

  吳慧芳耐心解釋:“這緝毒你是知道的,可以說是最危險死亡率最高的職業,你可以和梁書記解釋要磨一磨祁同偉的性子。”

  “并且梁璐在京州,離呂州也不遠,這人啊,在脆弱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關懷。”

  “當然,這緝毒也是立功最快的,你還可以和祁同偉說他要是立了大功,就可以申請到北京去。”

  高育良端起茶杯,珉了兩口:“那要是他不小心死了或者殘了呢?”

  “這孩子今天的表現你注意到了嗎?開始還有點緊張,后面完全就是游刃有余,不卑不亢,他的舉止、說話、神態....無一不透露著濃濃的自信。”

  “他是有能力的人,更是聰明人,這種人,更惜命!”吳慧芳言語犀利,在家里,很多時候老高都會參考她的意見。

  高育良沉默不語,再次喝了一口茶,看向窗外。

  夕陽傾斜,晚風輕輕,鳥兒啾鳴,淺藍色的天幕上,有云彩在變幻,像極了每個生命的未來,不可捉摸。

  ......

  深夜,祁同偉一手拎著一個箱子,一手拎一個袋子,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院里。

  行車周轉,一路上還要注意小偷,還要將他們打一頓,真的累人。

  在陽臺上正吹著涼風,磕著瓜子的苗樂鼻子一聳,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美酒!

  還沒等祁同偉敲門,門就自己打開,小黃貓一個起躍,歡快地跳到他的手提袋上。

  “哈,樂哥,今天我去老師家了,這是師母給的回禮,看你的意思,這酒不錯啊!”

  苗樂歡快的點頭,眼睛眨啊眨。

  “老師師母對我真好,以后有機會,一定結草銜環,以報師恩!”祁同偉發下了男人的誓言。

  此時苗樂已經跳到袋子里,隨后抱著一個比他身體大兩倍的酒瓶出來,酒瓶青翠,上有細細的青綠竹葉,古雅,上書三個大字:竹葉青,行云流水,如云如煙。

  夜光如水,肆意地揮灑在院子里,樹蔭婆娑。

  一只小黃貓抱著巨大的酒瓶趾高氣昂前面帶路,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在后面拎著袋子,滿眼都是寵愛和笑。

  等進了院子,苗樂才注意到祁同偉手上的另一個箱子,老懷安慰,鏟屎官終于懂事了,帶了酒,還知道帶點下酒菜,不過咋沒聞到啥菜味?

  片刻后,箱子打開,祁同偉驕傲地對一旁眼巴巴的苗樂說道:“樂哥,看,今天回來的路上竟然發現這個仿真貓骨架,我牛不牛!”

  苗樂:.......好家伙!

  第二天一早,五點,祁同偉睜眼,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只有在家里才能睡的這么香甜。

  特別是自從樂哥來了后,再也沒有蚊蟲的煩惱。

  等等,臉上有什么東西?

  祁同偉有點疑惑地在臉上抓了一把,拿到眼前,一只一尺長的蜈蚣,黑色脊背,無數只爪子前后有序的擺動,頭部的兩側一對復眼,下面是猙獰的口器。

  “臥槽!”這一刻祁同偉心臟感覺都停止了跳動,隨后發出了有聲以來最慘烈的叫聲:“啊,啊!”

  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將蜈蚣甩到一邊,然后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站起來,對著蜈蚣就是最強一腳。

  “砰~”床踏了。

  站在碎成一地的床上,蜈蚣已經被踩成一灘肉泥,祁同偉驚魂未定,剛睡醒,就有這么大的蜈蚣趴臉上,這丫太嚇人了!

  因為小時候被蜈蚣咬過一次,他對著腳多的動物,完全沒有抵抗力。

  深呼吸了幾次,好一會他才緩過來,隨后陷入沉思,按理來說有樂哥在,屋里應該不會有這玩意啊!

  難道是樂哥出事了。

  穿上褲子,隨手撿起一根床腿,祁同偉沖了出去。

  陽臺上,一只小貓,一只公雞,面前各有一個酒杯,中間擺著一盆椒鹽花生米,一盆拍黃瓜,正喝的有滋有味。

  一杯酒喝完,酒瓶里的酒液無風自動,從酒瓶流到酒杯。

  “梆~”床腿掉到了地上。

  祁同偉張了張嘴,心中有點涼,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隨后默默回頭收拾房間,不一會,出門的時候順手將昨天買的仿真貓骨架給扔了,不得不說,有些貓真的小心眼,人家雞哥就不在乎這個!

  喝完酒,雞哥默默到客廳端詳上面的人骨架,眼中似乎有神秘流光閃過。

  卷啊,誰怕誰!

  ......

  傍晚,涼風習習,院子里的躺椅上,安逸躺的很安詳,就是一直在流鼻涕。

  “祁哥,我這嘴唇發干,嘴里沒味,視線都有點模糊,渾身還在冒冷汗,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能死啊,還有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等著我去寵幸呢!”安逸有點傷心。

  祁同偉從屋里端了一碗藥出來:“沒事,你就是虛了,喝完藥幫你按兩下就好。”

  “胡說,不可能,我巖臺小趙云怎么可能虛!”安逸連忙否認。

  祁同偉呵呵一笑:“腰膝酸軟、四肢怕冷、煩悶盜汗,脈象細弱無力,你這不是腎虛是啥?”

  “按理來說,你這天天吃著補元丹,經常還練煉體術,不該這么虛啊!”祁同偉有點迷惑。

  安逸拜拜手,有氣無力地:“別說了,昨晚為了宣傳補元丹的效果,我在一群富二代面前和三個衣衫襤褸的女孩子打架,以靜制動,平易近人,大展雄風,最后志得意滿地去洗了個冷水澡,第二天就這樣了。”

  “哦!”對于這種炫耀行為,祁同偉不置可否,他沒去過那種地方,不過都干這事了,應該是一群庸脂俗粉吧。

  “你這是什么態度?”喝完藥,安逸說話終于有點力氣:“你知道我昨晚賣了多少藥嗎?一百盒!”

  祁同偉心中默默算了算,一晚就買了差不多一百萬的藥,大為震驚,這幫xx的有錢人!

  “哎!”炫耀過后就是深深的空虛,安逸嘆了口氣,吟詩一首:“身上若纏千萬貫,誰拿腎水賭明天!”

  祁同偉就呵呵了,塞過去一張紙:“這是藥方,回去早晚喝一碗,明天晚上應該就好了。”

  這么些天下來,祁同偉對腦海中的中醫知識已經很是熟悉,這種腎虛和小感冒基本是手到擒來。

  安逸接過藥方,猶豫了一會:“你說我是不是該凌晨就把藥吃了?”

  祁同偉愣住,這個問題問得好,好就好在問到了他的知識盲區:“為啥。”

  安逸理所當然:“我想奇襲病痛。”

  祁同偉沉吟了一會,有點跟不上兄弟的腦回路:“那你為啥不全喝了,直接大軍壓境!”

  “或者說,為啥你不把藥抹在皮膚上,給病痛來個聲東擊西。”

  安逸陷入沉思,有點不會了。

  ......

  等損友走后,祁同偉繼續日常修行,一套煉體術打完,捏了捏拳頭,很是自信:“雞哥,來戰,今天十招敗你!”

  最近這些天深入了解雞的骨架,再加上中醫的拆骨,卸骨推拿,他自覺神功已經大成。

  “砰,啪,啊!”

  三招過后,祁同偉躺在地上,拖著脫臼的胳膊,大喊:“雞哥,樂哥,我錯了!”

  “咯咯,咯咯咯!”雞哥在祁同偉身邊轉來轉去,發出歡快的叫聲。

  修行大日金烏訣,它的肉身骨架已經與平常雞有著天壤之別,小小凡人,還想翻身當老二,早了點!

  十分鐘后,自己修好胳膊的祁同偉有點郁悶,總感覺哪里有點不對,走到客廳,發現一根鮮艷的羽毛,就在自己買的人骨架旁邊,一愣。

  好啊!

  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胳膊,祁同偉忍住怒氣,自己在外面拼死拼活在外面賺錢養家,這家伙竟然想著對付自己!

  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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