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 > 第143章 差不多,可以收網了
  外頭人望進來,只看到季南烽在新娘子面前伏低做小,懇求新娘子給點面子。

  就在他們瞧不起季南烽好大一男人這么卑微時,季南烽已經牽著阮棠的手出來了。

  大紅的嫁衣,隨著阮棠的走動,一步一漣漪。看呆了所有的男人。

  此時,他們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他們要是能娶了這等絕色媳婦,每天上床前都要跪一跪他們也愿意。

  隨著阮棠拿起了酒碗,婚宴的場面瞬時進入了高潮。

  “新娘子,好魄力,巾幗不讓須眉。”

  剪刀會頭兒的小舅子因為王強幫他擋了刀,所以與王強幾個人走得極近。

  要不是礙于季南烽的面子,他見到這般絕色佳人,早提出先替新郎驗驗貨了。

  “來來來,我跟新娘子先走一碗。”

  小舅子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又給阮棠倒酒。

  酒至半碗,阮棠就伸手攔了。

  “我酒量不好,我喝幾口意思意思,行不?”

  小舅子一聽阮棠的聲音軟軟的,落在耳里就跟撒嬌一般,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頭已經點了。

  “那我敬大哥一杯。”

  阮棠仰頭喝了小半碗酒,因為喝得太急,放下酒碗就猛得咳嗽了起來,印證了她真不會喝酒。

  小舅子見阮棠因喝了酒嘴唇紅嘟嘟的,興奮得狼笑了一聲,仰頭就將一碗酒喝盡了。

  阮棠借著轉身的功夫,不動聲色地將空泉里的靈泉水倒了一些到酒碗中。

  因著這段時間,季南烽這個造水工具人十分辛勤,她的空間里已經攢了兩缸的靈泉水。

  就這樣,喝一點酒再灌一點靈泉水,阮棠就憑著一人一酒碗將剪刀會的領導們打了一個來回。

  阮棠醉醺醺地依在季南烽的懷里,季南烽心疼不已:“我媳婦喝多了,我扶她進屋休息會。”

  阮棠大著舌頭推開季南烽:“別攔著我,我還能喝。”

  剪刀會的領導們一見阮棠這般,紛紛讓季南烽別掃興,非要拉著阮棠繼續喝。

  一直到酒壇子見底,月亮已經高掛在天上,剪刀會的頭兒開口了:“散了吧,明天還有任務。”

  頭兒發話,那些沒喝多的都站了起來準備各回各家,秋娘帶著八九個女人抬著醒酒湯來了。

  “喝點兒醒酒湯,明早不耽誤事。”

  剪刀會的頭兒往鍋底望了一眼,聞著鍋里的醒酒湯,有端午掛門上的菖蒲味。鍋底也是切成一段一段的菖蒲。

  “菖蒲?”

  秋娘點頭,給剪刀會的頭兒舀了一碗醒酒湯。

  手,有意無意地碰上了頭兒的手背。

  秋娘有意放軟了語氣:“是的,我娘傳下來的方子,我男人每回喝多了都喝菖蒲水解酒。”

  秋娘的男人十分滿意秋娘會來事,讓他在頭兒面前賺足了面子。他忙應和著,打定主意一會兒回去好好疼疼秋娘。

  其他女人也點頭,這菖蒲水是他們一起燒的。

  其中一個女人是剪刀會頭兒的相好,剪刀會頭兒見她也點了頭,才稍稍放下了戒備心。

  秋娘的男人率先喝了一大碗,碗底朝天,喝得干干凈凈,證明醒酒湯沒問題。

  其他女人道:“我們一起燒的,就是菖蒲加水,還加了不少糖,甜著咧。”

  剪刀會的頭兒咂了一口,確實是濃郁的菖蒲味,水又是甘甜的,清甜易下口。

  不過他向來謹慎,只喝了半碗就放下了碗。

  至于其他人,喝的多的也怕耽誤明天的任務,被他們的女人灌了醒酒湯。

  也有不少人因為喝得少,也就沒喝醒酒湯。

  剪刀會的頭兒摟著相好的先走了,村道上燒著菖蒲,上頭還壓著一塊石頭。

  菖蒲燒得慢,煙霧繚繞的。

  “大半夜的,誰燒菖蒲?”

  他記得在季家的院子院外都聞到了燒菖蒲的味兒。

  剪刀會的頭兒皺眉,站在火堆腦子感覺有一瞬的不清明,他后退了幾步離得火堆遠遠的。

  “是錢大死了,他兄弟點的火堆。”

  秋娘扶著她男人剛好走了過來,隨口說道。

  錢大,就是要搶季南烽新郎做的老光棍。

  被季南烽打得奄奄一息之后,尋了村醫醫治,喝了藥沒多久就死了。

  與他交好的幾個老光棍不敢來惹季南烽,再說沒到這種報仇的交情,也生怕步了錢大的后塵,只敢默默地點幾堆菖蒲火堆。

  這里的風俗,死了人要點菖蒲,意思是去晦氣,避邪祟。

  剪刀會的頭兒只覺得晦氣,明天就要干票大的,竟然出了喪事。

  “沒本事,還要學人搶新娘,死得可真不冤。”剪刀會的頭兒剛說完,就感受到一道火熱的視線。

  他只覺得心口一麻。這不是秋娘第一次這樣看他,仰慕又深情,但是之前他一直沒有回應。

  因為秋娘都男人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做不出讓手下人寒心的事。

  只是,這一次他心跳得厲害,就好像是情竇初開的小伙子,這種感覺他十幾年沒感受過了。

  他冒著生命危險扯了這么大的旗,可不是為了讓自己委屈的。

  他不搶手下的女人,但是可以交換嘛。

  他給了相好的一個眼神,相好的不大情愿地去了秋娘男人的身邊。

  秋娘男人眼都直了,頭兒的相好月兇大屁股大,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夏天的衣服都罩不住,他在夢里沒少玩弄……這是真的?

  他怕自己在做夢,狠狠地捏了一把頭兒相好的臀!

  相好的沒想到秋娘的男人竟然這么粗魯,才到家門口就脫了她衣服……

  季家小院的賓客都散了,阮棠才扶著墻吐了。

  雖然有靈泉水還渾水摸魚,但是她到底還是喝了不少酒。

  季南烽心疼地心臟都糾在了一處,打橫將阮棠扶到了床上,給她擦了一通,又給她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趁著季南烽去倒水,一頭栽進靈泉水里灌了一通,又去了恭桶小解了一回,才算是緩了過來。

  阮棠依著房門,看著墻角的菖蒲已經燒了大半,村里的空氣中都是菖蒲的味兒。

  “差不多,可以收網了。”

  苗建業手里拿著麻繩,有些不安。“菖蒲——真的有用?”

  他們雖然聽從了季南烽的吩咐,將全村的池塘旁的菖蒲全給割來的,但是對這個的藥效能讓人昏迷,還是不大信。

  菖蒲是鄉下最常見的東西,每逢端午,家家戶戶都會掛菖蒲,但是從未有聽說過聞了這個昏睡的。

  “有沒有用,去頭兒家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季南烽雖然相信阮棠不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但是菖蒲致人昏迷這事太過匪夷所思了。

  “我摸一趟頭兒的家,要是三分鐘內沒出來,你們就開始按照原計劃。”

  原計劃是一家一家地硬闖。

  一行人隱在月色中,摸到了頭兒的院子里。

  季南烽剛翻進去,就見秋娘從屋里出來。

  “怎么才來,人早睡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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