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 > 第276章 丟孩子
  當初,方靜同志不顧醫生苦苦勸阻,也不顧兒子的威逼利誘,堅持要給前公公生兒子。

  懷孕期間,幾乎都是在床上躺著過的。

  六月,平安生下了女兒。

  誰想,才過了半年,又懷孕了。

  這回,婦產科主任也沒多勸,拿著檢查結果讓方靜自己看。

  做了二十年的醫生了,不至于連檢查結果也看不懂。

  方靜心里卻存了僥幸,上一次婦產科醫生們不是就斷定她要是堅持任懷孕極可能一尸兩命嗎!她只要好好修養著,不就沒事嗎?

  婦產科主任早有準備,拿出了術前告知單給了方靜。

  “如果你拒絕流產,那就這上面簽字,再寫一句申明,說明我們婦產科醫院盡責勸你,你執意如此……”

  方靜有些猶豫,但是趙父先簽字了,寫完申明后將筆遞給了方靜。

  方靜在趙父的鼓勵下簽了字。

  確定要這個孩子之后,方靜又開始請假在家。

  為了帶孩子,趙父早已經從市三醫院辭職了。

  趙父原本就是市三醫院的返聘醫生,有了女兒,索性就在家照顧女兒。

  方靜偶爾還會跟家屬院的家屬們抱怨婦產科的醫護們不近人情,趙父沒有兒子,她既然做了趙家媳婦,就該為趙家延續香火。

  再說,她又不是不能生兒子。

  前頭,她就生了個兒子。相信這回,也能一舉生子。

  鄭錫知道阮棠做事較真,喜好深挖一切藏于地下的瓜,他絞盡腦汁地將所有他知道的全說了。

  將出勤表放在文件的最上面,他已經猜到阮棠一定會問方靜。

  所以特意讓他媳婦去打聽了方靜的事,就為了阮棠問起時,能對答如流。

  他這個分院院長,為了討阮院長歡心,真是做全了萬全準備。

  果然如其他人背后說的一樣,他這個馬屁精,全靠著拍阮院長的馬屁爬上去的。

  但是,他現在作為分院院長,也有資格找個助理,他就想找個自己這樣的助理。

  不管問什么,人家早已經調查清楚。

  鄭錫喝了半灌水,給足了阮棠消化瓜的時間。

  去年方靜懷孕的時候,說找不到替班的人,院領導出于人道主義關懷,保留了她的工作,工資不發。

  但是如果每個人都這樣不按規矩辦事,以后別人有樣學樣,醫院就要開不下去了。

  所以,這回方靜很沒責任地直接讓家屬來請假,就讓鄭錫覺得有些蹬鼻子上臉。

  “我的想法是,給方靜半個月的時間,如果仍然找不到能替班的,那很抱歉,只能作曠工處理開除了。”

  阮棠批了,讓鄭錫放開手來處理這事。

  鄭錫讓檢驗科的主任去通知這事,轉日,趙父就來代班了。

  阮棠沒再放精力在這事上,因為季南烽要去京市了。

  她抱著小崽子來了火車站送別季南烽。

  站臺上。

  小崽子瞪大了眼珠子看著停在鐵軌上的龐然大物。

  “小白白,爸爸要出門好久,你要不要親一親爸爸?”

  沒錯,阮棠又在例行哄騙小崽子做點兒子該做的事情。

  好歹季南烽也是出門賺奶粉錢,小崽子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口糧也要奉獻一下自己的口水。

  哪成想,小崽子連一個眼神都不給爸,也不給媽。

  阮棠將小崽子交給季南烽,他頭一扭,又看向了大火車。

  阮棠掰著他的腦袋,幫他在季南烽的臉上親了一口,“小白白,親爸爸一口。”

  “吧”地親了一口。

  旁邊來送別的一家人見著阮棠一家人面不和心不和的模樣八卦上了。

  “快瞧快瞧隔壁的,那家人可真逗,孩子不跟爸爸親近,他媽就掰著他腦袋硬親。”

  “依我看啊,八成不是親生的,所以兒子跟后爸不親,親媽才上趕著讓兒子討好后爸。”

  這聲音,完完整整地傳入了阮棠和季南烽的耳中。

  被這么一打岔,離別的情緒也散了些。

  阮棠瞪了一眼季南烽,讓他想辦法證明自己是親爸。

  季南烽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怪我,出門沒帶結婚證,要不然你掰著小白白的腦袋親我臉,我還能舉著結婚證證明是婚內生子。”

  “貧嘴。”

  季南烽眼里蓄滿了笑意,掂了掂懷里的小崽子。

  “想看大火車?”

  “喊聲爸爸,我就帶你進去坐一坐火車。”

  小崽子眨了眨懵懂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向季南烽。

  季南烽點頭,指了指火車車廂。

  小崽子似是糾結,糾結完了主動湊近季南烽,吧唧親了一口他的臉。

  季南烽嫌棄地將小崽子遞給了阮棠,“都是男人,搞什么親親,怪肉麻的。”

  小崽子反手抱住了季南烽的脖子,不撒手。

  “爸!”

  一個字地蹦出來了。

  阮棠難掩激動地拉了拉季南烽的袖子,他們小白白開口說話了!!!

  阮棠剛想開口哄小崽子再叫個媽,被季南烽眼神制止了。

  這么個小東西,還真以為他還治不了了?

  季南烽騰不出雙手,只能嫌棄地抬起一只手擦臉上的口水。

  他天天跟小崽子在一起,當然知道小崽子懶得可以,平時他一個人在家里玩時,沒少用“啊哦喲”使喚季小弟和高沁給他打雜。

  小崽子的視線在季南烽和大火車之前來回移動,嗷嗷地催促著季南烽快點去坐火車。

  季南烽不動。

  小崽子就以為季南烽沒聽到,“爸,你是我親爸!坐火車!”

  對于小崽子來說,蹦出一個字也是蹦,蹦出一連串也是蹦。

  為了看大火車,他不介意多說幾句話。

  隔壁那一家人,豎著耳朵圍觀了全過程。

  “欲蓋彌彰!誰家親孩子會說你是我親爸,不親才畫蛇添足一般地喊親爸。”

  “這孩子也是可憐了,都這么討好后爸了,還懶洋洋地不愿意帶著孩子去坐一下火車。”

  阮棠再也忍不住,趴在季南烽的懷里艱難地忍著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你可別嘴碎了,人家女同志都被你說哭了!”

  季南烽聽著阮棠壓抑的嗚嗚笑聲,無奈提醒道:“別笑了,我這親爸爸得帶兒子去坐火車了,要不然連人家后爸都不如。”

  阮棠這才忍不住直起身子,擦了擦笑出的眼淚。

  大方地揮揮手讓季南烽快帶著兒子趕緊去坐火車,她就不阻止他們父慈子孝。

  哼,她已經拿捏住了兒子的軟肋,下回想要聽小崽子叫媽,她完全可以買個站臺票,哄著叫一聲。

  那頭,季南烽帶著小崽子進了火車車廂,見小崽子眼睛都好像不夠用,咿咿呀呀。

  也不管小崽子聽不聽得懂,一路為他介紹這是什么,那是什么……

  然后,火車快要開了,他們卻離著他們上車的車廂老遠。

  季南烽沒忍住,拍了一下小崽子的小屁股,笑罵:“你這小東西,還挺會蠱惑人。”

  季南烽跳下了車廂,就見阮棠探頭在找他們。

  一手交人,一手交行李。

  交換的時候,季南烽輕輕地捏了一下阮棠的手。

  “我很快就回來的……”

  等季南烽跳上車,火車嗚嗚嗚地發動了。

  阮棠跟著小崽子追著火車跑著,“晚上到了滬市,別嫌麻煩找個招待所住……”

  “別跟了,早點回去,到了京市我給你打電話。”

  阮棠又追了幾步,確定自己追不上了,才慢慢地放緩了腳步。

  連火車的尾巴都看不到了,阮棠這才抱著小崽子轉過身。

  阮棠隨著送行的人往回走,好久未跟季南烽分別,一時間心里空落落的。

  突然想聽小崽子喊媽媽了呢!

  阮棠努力壓下上翹的嘴角,在小崽子的小懷里蹭了蹭,蹭得他咯咯笑。

  “小白白,想不想再坐火車?”

  雙眼一模一樣地鹿眼對視著。

  “媽,你是我的親媽!坐火車!”

  旁邊的女人腳下一踉蹌,難道這也不是親媽?!

  她想找自己男人商量商量,才想起來男人剛上火車了!

  天,不是親爸,也不是親媽?

  還哄著孩子喊爸媽,那——那除了拍花子還能是誰?!

  畢竟,這孩子瞧著也就一歲多,給點不花錢的好處就哄了。

  女人特意放慢了腳步,確定阮棠沒注意到自己后,拔腿就跑。

  她要去報案!!!

  阮棠絲毫不知自己被人當成了拍花子,歡喜地抱著小崽子轉了好幾個圈,也不往回走了,打算就站在站臺上,等下一趟火車來才蹭一回火車摸兩下。

  等回家后,再跟家人好好炫耀炫耀,小崽子叫她媽了。

  還認得她是親媽!

  果然,她的崽就是聰明!

  聰明的崽想摸大火車,就是翹班干等一小時,她也是愿意的!

  經過靈泉水的調養,抱個娃對她來說小意思。

  所以,阮棠抱著小崽子滿站臺地亂轉。

  那女人帶著火車站里的便衣們來時,就看到了阮棠抱著個孩子正探頭探腦地站在站臺旁看鐵軌!

  “前面那個女人,抱孩子的女人,往后退!”

  阮棠壓根沒意識到那是在叫自己。

  因為,她正忙著給小崽子賣弄她知道的為數不多的知識:“火車都是在鐵軌上開的呢……”

  說完,就被人拉住了胳膊往后拉。

  阮棠因為手里抱著小崽子,不方便掙扎,待得回頭看到穿著制/服的便衣后,老臉一紅。

  “抱歉,我知道我剛有越過一點點警戒線,下回我不會了。”

  “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阮棠有些傻眼,難道越過安全線也要被抓回去的嗎?

  等到了車站局里的時候,便衣們想要抱走小崽子,阮棠怎么肯讓?

  “你們到底是不是便衣,為什么要搶我兒子!”

  “老實交代,這個孩子從哪兒弄來的!!!”

  阮棠與便衣互吼了一句,才意識到他們可能鬧了一個大烏龍。

  “我是省一的院長阮棠,如假包換,自己生的兒子。不信,你看我們長得像不像。”

  新來的便衣瞅了瞅阮棠,又瞅了瞅小崽子。

  兩人擺著臉看人的神情,一模一樣。

  新來的便衣知道自己因為急于想立功闖了禍,故作沉著臉,勒令阮棠等著,他出了審訊室的門,就去找師父了。

  老便衣一聽他竟然將省一的阮院長給抓來了,抬頭就給了新便衣后腦勺一個大巴掌。

  “有沒有腦子!要是拍花子,火車來了不讓人帶走,還要弄回來玩?”

  老便衣帶著徒弟,去了審訊室,一見阮棠這張臉,就知道是阮院長沒錯了。

  他是最近才調來火車站分局做個小領導,他有幸見過阮棠幾回。

  他親自給阮棠賠罪,阮棠:“事情說清楚了就好,但是那個小同志不問清楚上手就來搶孩子,嚇得我差點兒跟他拼命。”

  老便衣連連道歉,“阮院長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瞞你。最近不知道為什么,不少工廠門口都有丟著孩子,有時候還是兩三個。城郊的育嬰堂都已經人滿為患了。

  領導們為了這事兒也是焦頭爛額,懷疑是不是拍花子集體作案,又因為車站和火車站管得嚴,沒辦法弄出去就給丟了,但是又沒有人家來報案說丟了孩子……”

  阮棠天天在醫院里,倒是沒聽過這事兒,忙又追問了不少細節。

  老便衣怕阮棠以為他是為自己狡辯,“就今天,我們還在火車站撿到了一個嬰兒。”

  阮棠隨著老便衣去了后院。

  有個女便衣正拿著奶瓶給嬰兒喂奶。

  老便衣在一旁道:“也是作孽,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娃兒,長得挺好,身上也都干干凈凈的。我們猜測有沒有可能是身上有病?又因為是女嬰,家里不愿意花錢治病,所以給丟在了火車站。”

  “光是這般看看也看不出什么,不如這樣,你們跟我回一趟醫院,我讓兒科的醫生給檢查一下。”

  “這樣就最好不過了。”

  女便衣抱著女嬰隨著阮棠坐公交車去了省一,一通檢查下來,女嬰很健康,沒什么毛病。

  女便衣嘆了一口氣:“還以為孩子身體不好,她爸媽帶著來醫院檢查過了,能從醫院入手有點線索……”

  黃菲最近都在兒科,因為有不少早產兒還沒出院,她得坐鎮在科室。

  但是饒是如此,她也聽說了不少人家撿到了孩子。

  “你們最近不是撿到了很多孩子,都來醫院檢查,說不定還真有生病的,到時候抽絲剝繭真能找到點線索。”

  女便衣看了一眼阮棠,“阮院長,可以嗎?”

  “為了人民服務,我們省一上下很樂意。”

  做好事,當然不能忘記喊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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