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七零:替嫁成植物人軍嫂 > 第139章 任務來了!
  這份合同簡直就是一只會持續下金蛋的母雞!

  反正安念覺得自己肯定是拒絕不了的!

  在全家人期待的目光中,她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一式兩份,安念留下了其中一份。

  午飯后,送走了汪主任,這份合同像寶貝似的在幾人手中傳閱,每個人都恨不得把字掰開來看。

  把合同遞給自家老伴,李玉梅感嘆不已。

  “我們家念念真厲害啊!這就吃上國家飯了。”

  藥廠是國家的,藥品生產出來后國內、國外都可以售賣,這還不算國家飯?!這簡直比現在的正式工作崗位還要吃香啊!

  簡直就是躺著有錢入賬啊!

  于路遠笑了起來,手動了動,好不容易才忍下了想揉揉自家媳婦兒腦袋的沖動。

  “這個藥方是念念拿出來的,這是她應得的。”

  “當然!”李玉梅毫不猶豫地點頭,“念念,你快把合同收起來,收好些,最好鎖進抽屜里,這以后可是傳家寶。”

  “嗯!”

  安念被她語氣里的鄭重逗笑了,等于正軍看完后,就拿著合同就進了主臥。

  目送她離開,李玉梅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對了,剛才汪主任還說了什么來著?”

  于正軍適時插話:“他說要邀請念念去出任務。”

  “對!好像是跟著大領導出國訪問吧?!”

  李玉梅抬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心臟跳動得非常厲害。

  “咱家念念能力已經強到可以跟在大領導身邊了……不過也是,她都能治好我的胃癌,被領導們看中也很正常。”

  要說李玉梅現在最佩服的人是誰,那一定是安念!

  當一個人只是比你稍微厲害一點,你可能會嫉妒、羨慕、恨,但是當這個人的層次遠遠高于你,已經達到了你跳起來都摸不到的級別,你剩下的只有仰慕。

  李玉梅目前對安念就處于這種狀態,她本來就疼愛安念,現在更是一切以她為先。

  于路遠笑著點頭:“爸媽,這個任務我也要跟著去。”

  見二老愣在了當場,并且臉上出現了驚惶的神色,于路遠趕忙接著往下說。

  “你們放心!這次任務沒什么危險,我是去當保鏢的。”

  大兒子軍人的身份,他的任務危險性和安念的完全不同。

  即使聽他如此說,李玉梅和于正軍還是擔心。

  “你不是在軍校讀書嗎?怎么又要出任務了?”

  李玉梅還以為大兒子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呢。

  “是臨時任務。”于路遠沒有多說,只是笑了笑。“我們這次去m國是友好訪問,m國很安全,我跟著去也只是以防萬一。爸媽,你們就放心吧。”

  于正軍伸手安撫地拍了拍老伴,看向大兒子。

  “阿遠,你是軍人,保家衛國是你的責任。爸只有一句話交代,當你必須做出選擇時,想想你還在家里的爹娘。”

  于路遠脊背挺直:“爸,您放心。”

  晚上,安念花費了一點時間把空間玉佩最后煉制了一遍,這段時間她一直在一點點地雕琢它。

  現在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最后,這個空間玉佩變成了兩個小小的轉運珠,她一枚,于路遠一枚。

  “元元,你把項鏈取下來。”

  “好。”

  于路遠聞言聽話地取下項鏈。

  安念盤腿坐在床上,也低頭取下自己的項鏈。

  她手指靈活地解開兩人吊墜上方的小結,兩顆轉運珠分別放入,然后重新打上繩結。

  “過來。”

  于路遠笑了笑,往她邊上走了兩步。

  “低頭。”

  安念壓了壓手。

  于路遠就跟著她的手勢彎腰。

  安念兩只手捏著重新串上吊墜的黑色編織繩,環上他的脖頸。

  這樣的姿勢挺不舒服的,于路遠干脆更往前靠了點,下巴抵在她左側肩膀上。

  安念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拉緊繩結后,幫他整理了一下吊墜。

  纖長的手指順著黑色的編織繩往下擼,直到捏住了吊墜上方的翠綠色的轉運珠。

  “現在已經沒有人會錯認成狼牙了吧?我在胡蘿卜上面都掛上綠色的蘿卜纓了。”

  于路遠失笑,自家媳婦兒對“狼牙”吊墜很怨念啊。

  “啵!”

  男色在前,安念毫不猶豫地親了一口,不等于路遠反應過來,她就伸手抵在了他胸膛,眉眼彎彎地往下點了點。

  “現在輪到你了。”

  “好。”

  于路遠沒什么不同意的,學著她之前的模樣,捏起那個透明色的兔子吊墜,給她戴上。

  小小的、可愛的兔子頭頂一粒翠綠色的轉運珠,兩只耳朵耷拉下來,憨態可掬。

  特別是現在于路遠還沒有拉緊繩結,它掉落的位置偏下,正好在隆起之上,他的視線就不可避免地跟著落在了那上面。

  “看什么呢!趕緊的!”

  安念睨他一眼,眉眼帶笑的模樣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于路遠手指微動,很快就拉緊了繩結。

  “好了。”

  安念顫了顫,因為男人學著她的樣子,手指順著編織繩往下順了順。

  但是和她的白嫩手指完全不同,男人的指腹粗糙,劃過肌膚時好似帶著電。

  安念從男人眼中看出了他的意圖,趕忙抓住他的大掌。

  “別亂來,我們還得整理東西呢。”

  “沒什么要整理的。”

  于路遠把她壓在床榻上。

  “明天就要出發去m國了……”

  “沒關系,等會兒我來收拾。”

  “不……”

  安念想要拒絕,但是已經被人吻住了,她的身體也已經食髓知味,手軟、腳軟。

  快感涌上心頭時,安念只能無奈地承受,抱上他的肩膀。

  “那你要輕點哦。”

  “我會的。”

  等整個人如同經歷驚濤駭浪,只能張著嘴細碎的呻吟,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時,安念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沒一句能信!

  但是,她還是挺舒服的。

  輕也舒服,重也舒服。

  就是如此的自暴自棄,反正幾個小時后,安念癱軟在床上,累得不行。

  等被子被蓋在自己身上時,她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在閉上眼睛前看見依舊精神奕奕的男人下了床,開始收拾兩人的行李。

  ——

  1979年1月28日,一架飛機從京城國際機場起飛,目的地m國w市。

  安念跟隨一大群人下了飛機,感受著這個異國他鄉的陽光。

  同一個太陽,就是更暖和些,體感在25度左右。

  安念在飛機上就已經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棉大衣,現在穿著一套淺灰色的女士西裝,長袖長褲顯露出她嬌小玲瓏的身材。

  配上她那張過分精致的臉,皮膚白皙細膩,絲毫看不出瑕疵。

  前面的人在繼續走,安念也拎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走到了一群穿著暴露的女孩面前。

  “歡迎。”

  “謝謝。”

  安念的英語還挺標準的,也終于不再是啞巴英語,在京城這段時間,于路遠有和她用英語對話。

  于路遠的英語很好,是在各種國際任務中精進的,為了融入當地,更是會各種英語口音,但是在教導安念時,他一直使用的是美式英語。

  聽見安念的美式口音,送花的女孩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兩分。

  “haveagoodday!”

  安念抱著花,笑著點頭,跟上前面的隊伍。

  從迎接的規模和對方的態度來看,他們對自己一行人挺歡迎的。

  安念微微斂下眉眼,如此想著。

  國與國之間果然沒有長久的仇恨,有的只有純粹的利益。

  m國如此作態,好似前幾十年他們并沒有在國際上狙擊華國一般。

  不過政治上的事和安念沒有什么關系,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隨行醫生而已。

  上了飛機,安念才知道原來大領導是有自己的家庭醫生的,她作為保健組的預備專家,預備兩個字始終掛在頭上,這次出行也是“備胎”。

  她的行動比其他人更自由。

  安念看了眼最前面,時刻護衛在大領導身邊、一身便裝也掩飾不了挺拔身姿的男人,笑了笑。

  希望元元也跟自己一樣順利。

  轉眼就在w市呆了三天,安念三天都在酒店里看書。

  她不知道大領導的行程,只是通過脖子上的空間儲物器具“翠玉轉運珠”感知到了于路遠每天都早出晚歸。

  別看是兩顆轉運珠,就以為這個空間被一分為二了。

  空間儲物器具本來就是修真界的產物,它的空間是獨立存在的,一旦煉制而成,就已經成型了。

  安念和于路遠脖子上掛著的兩顆轉運珠更多的作用是定位,如同空間的兩把鑰匙,他們倆都能通過轉運珠感應到空間,拿東西、取東西都可以。

  兩個轉運珠控制的是同一個空間。

  也是因此,安念能隱隱通過空間感知到于路遠所在的位置,這是兩個鑰匙之間的感知力。

  當然前提是,安念通過空間去感應,如果她不做這個操作,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扣扣扣!”

  安念打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大領導的家庭醫生——趙文海。

  “安醫生,有一位公爵病了,領導讓我們過去看看。”

  來任務了!

  早就在房間里呆膩味了的安念眼睛微微一亮。

  “好,我麻煩就來!”

  “嗯,十分鐘后,我們電梯口集合。”

  他們住在統一的樓層,為了安全,整層樓出入口的位置都有華國軍人把守。

  在離開此樓層之前,安念他們很安全。

  安念關上門,快步走向行李箱,從里面拿出自己的醫療必備用品——銀針袋和一盒子必備藥丸。

  其他東西,她都是放在空間里的,這些都是表面上攜帶的東西。

  把東西放進自己的白色布包內,安念換了身外出的衣服,走出了房門。

  她速度很快,到達電梯口時,趙文海他們還沒到。

  安念安靜地站了一會兒,趙文海才姍姍來遲。

  他挺詫異的:“安醫生,你速度好快……你不化個妝?”

  安念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疑惑:“化什么妝?”

  趙文海笑了起來,好似在感嘆什么。

  “沒事,我只是這幾天見多了化妝的女孩,突然看見安醫生素面朝天有點適應不良。”

  “啊,是這樣……”

  安念有些不好意思。

  這家酒店是對外開放的,他們吃飯的時候有到酒店餐廳,安念也見到了很多m國的女孩子。

  她們穿著各異,每件衣服都好似在表現自己的標新立異。

  妝容也很夸張,特別是眼睛,撲閃撲閃的眼睫毛好似下一秒就能煽起一陣臺風。

  安念只是看了看,就覺得自己不行,她的眼皮扛不住那般濃密卷翹的睫毛。

  不過也不得不佩服,m國的女人睫毛長得真翹、真濃密。

  “我們走吧。”

  趙文海做了個請的手勢。

  安念趕忙踏進電梯,趙文海也帶著他的助手走了進去,隨后就是護衛人員。

  他們每個人出行,都會有一位軍人隨行。

  四人坐上了車子,車內都是自己人。

  安念這才問出自己的疑惑:“我們是去給哪位公爵看病?”

  “是愛彼公爵,他家是m國的老牌貴族。”

  趙文海耐心地解釋著。

  “別看現在m國已經是聯邦制,愛彼公爵他們這些老牌貴族依舊掌握了m國的大量資源,不僅局限于爵位上的,還有經濟上……政治上……甚至是軍事上……”

  “難以理解吧?他們私人竟然能掌控軍事。”

  趙文海看出了安念眼中的震驚,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之前也挺難理解的。在我們華國,這些東西都掌控在政府手里。但是這里不同,m國是資本主義國家,他們更多是為資本家們服務的。

  他們的軍隊想要出征,也必須取得他們的同意。我們這次去給愛彼公爵看病,其實也是為了取得他的支持,我們想要買一批機械回國。”

  可能是來之前大領導交代過,趙文海把事情講得特別透徹。

  安念這種對政治不太敏感的人都聽出了這次任務的重要性。

  難怪喊上了她這個備選者,原來是有必須成功的原因。

  安念心里這么想著,往后靠了靠。

  “不過,這次過去的人肯定不止我們。安醫生,如果有人挑釁我們,你不要急著出頭。打壓別國醫生,這都是m國的常規操作。”

  趙文海笑呵呵地看向安念,他已經四五十歲了,跟在大領導身邊,出任務的次數多不勝數。

  但是安念不同,她今年才二十出頭,一路順風順水地成長。

  師父是中醫界鼎鼎大名的喬永生喬老,還得到了翁老的賞識,更是年紀輕輕就成為了軍總院的特聘專家。

  趙文海真的挺擔心她一個不開心,直接跟對方的人激情開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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