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七零:替嫁成植物人軍嫂 > 第222章 考教!
  “給我吧。”

  于路遠在看見安念的第一時間就走了過去,拿過她的書包。

  “怎么這么快就下來了?我還以為要再等一會兒。”

  安念走在他身邊,仰頭看他:“你每次都這么早就過來?”

  于路遠笑了笑:“反正我也沒什么事。”

  他現在還在軍校讀書,但是已經到了最后階段,時間很寬松。

  安念心中一暖:“下次別這么早過來了,就按我們約好的時間來就行。”

  “好。”

  于路遠笑著點頭。

  安念見他這樣的表情,知道他并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估計下次還是如此。

  見周圍沒什么人,她伸手去勾于路遠的小手指。

  輕輕地撩撥一下,很快就放開。

  于路遠被她勾得心跳都加快了,走到車邊后,讓她先上車,然后自己迅速繞到駕駛位上。

  他們買的車是帶窗簾的,往前一拉就能格擋住外面的視線。

  安念只聽“嘩啦”兩聲,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被撲倒在座位上。

  “唔……”

  雙唇被含住,她只詫異了一秒,很快就勾起唇角,熱情地回應起來。

  在狹小的車廂內,兩人吻了很久。

  從深吻到一點點啄吻,安念的臉被兩只溫熱的大掌托著,能清晰地感覺出他的溫柔和愛惜。

  安念心里軟成一片,指腹輕輕揉著他厚實的耳垂,享受著自己帶給他的悸動。

  好久之后,于路遠才放開她,坐直身體后,幫她扣上安全帶。

  “喬老今天回來,我們去接他。”

  “好。”

  本來他們今天回四合院就是迎接喬永生。

  喬永生在深城那邊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準備回京城來長久呆著了。用他老人家的話來說,就是他還是想親手把自己的小徒弟帶出來。

  既然安念在京城,他也必須跟著。

  如果是外人聽見了,肯定會覺得很好笑,哪有師父跟著徒弟走的。

  實際上就是喬永生很寵溺安念,愿意隨著她的性子來。

  兩人開車到了機場,接到了喬永生,又返回四合院。

  喬家小院前一周,安念和于路遠就整理好了,他回來隨時入住。

  “念念,你這個薔薇花養得著實不錯。看著非常精神。”

  喬永生背著手站在內院,欣賞著安念的種植園。

  安念站在他身邊,笑著道:“師父,您要是喜歡,我給您移栽一株過去?”

  “還是不了,我院子里的植物已經夠多了,再多一樣就顯得雜亂。”

  “那您要不要茶樹呢?”

  喬永生眼睛微微一亮:“要!”

  安念斜眼看他,果然還是實用主義者啊。嘴上說著欣賞薔薇花,實際上還是覺得茶樹更具有實用性。

  “等茶樹發芽了,你能幫師父烘焙嗎?”

  喬永生轉頭看向她,帶著笑意地問道。

  安念無奈一笑:“當然可以。舉手之勞。”

  “喬老、念念!開飯了!”

  師徒倆在院子里欣賞著美景,廚房內的于路遠已經把菜都弄好了。

  當然,安念是不會讓他一個人忙碌的,前期的準備工作都是跟著一起的,夫妻倆一起干活才是過日子。

  “來了!”安念回頭應了一聲,“師父,我們過去吧。”

  “好。”

  喬永生背著手率先走向廚房。

  三人在餐桌邊坐下。

  于路遠開了一瓶度數比較低的藥酒,是安念泡的,給喬永生滿上。

  安念是不喝酒的,她喝的是果汁。

  “干杯!慶祝我們再次團聚!”

  “干杯!”

  酒過三巡,喬永生說起重要的事。

  “念念,你這周末跟我去一趟軍總院,我有個病人情況有些奇怪,你幫忙看一下。”

  “行,我最近在圖書館里翻閱了不少病案,積累了大量知識,正缺實踐。”

  喬永生笑了笑,放下酒杯。

  “那正好,我考考你。”

  安念立馬挺直腰背:“師父,您說。”

  喬永生說道:“我在深城遇到一個疑難病癥。病人45歲,自三年前摔了一跤之后,就開始不定時地抽搐。

  只要受了刺激,不論是被人嚇到,還是突然心情不佳,她都會渾身抽搐不止。

  在被家人緊急送往醫院后,從就診開始到收治入院短短半小時內,會發作足足十次。

  也就是說,她每兩三分鐘就會抽一下。

  但是發作十次之后,她的癥狀又會不藥而愈。”

  見安念和于路遠都聽得認真,喬永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接下來我就不說了,念念,你能診斷出她有什么病嗎?”

  安念沉思片刻,說道:“癥狀類似癲癇,但是她又能不藥而愈。師父,醫院里有給她查過腦電圖嗎?”

  喬永生含笑點頭:“查過了,已排除癲癇。”

  腦電圖是診斷癲癇的重要依據之一。

  “腦電圖沒有問題……”

  安念摸著自己的下巴,回憶著喬永生說的話。

  “她是三年前摔了一跤后突然發的病,有沒有可能是骨折壓迫神經?

  她疼痛感知不敏銳,骨折后并沒有太大的感覺,于是沒有及時治療,骨頭長歪了,影響了邊緣的神經系統。”

  喬永生還是搖頭:“并沒有,她做過全身檢查,沒有骨折情況。”

  安念頭疼了:“師父,這樣憑空診斷真的好難啊。要是讓我給她把個脈,很快就能得出結論。”

  脈象可以給她提供很多信息。

  喬永生吃了口菜,笑了起來:“所以才說是考題呀,它并不簡單。”

  于路遠也在努力思索,但是他并不懂醫學,只依靠喬永生剛才說的那些,完全判斷不了。

  他試探性地開口:“她摔的那一跤是不是很嚴重,讓她嚇得不輕?”

  “嚇得不輕?”

  安念皺眉,轉頭看向于路遠,從他話中提取到了一些關鍵信息,腦中好像突然閃過什么。

  下一秒,安念倏地回頭看向喬永生,瞪眼。

  “師父,你怎么能在出題的時候誤導我呢?”

  喬永生哈哈大笑:“我哪里有誤導?”

  “你強調了她發作的次數和不藥而愈,卻把跌倒的情況幾個字帶過。”

  安念不滿的嘟嘴。

  害她把關注點全部放在了發作十次后就自行康復上了,差點就要往玄學方面考慮了!

  喬永生問她:“那你現在知道她是什么病了嗎?”

  “應該是痰瘀經絡,肝風內動。摔跤并不是關鍵,關鍵在于她被嚇得不輕,導致她的肝膽錯位,膽汁排不出去,形成了痰瘀經絡。

  這種恐懼一直埋藏在心底,一旦再次被驚嚇到就會立馬發病,俗稱嚇破膽了!”

  喬永生滿意地點頭:“沒錯。那你知道怎么治療嗎?”

  “很簡單!”安念自信地回答,“只需要一味溫膽湯!天竺黃30g、枳殼15g、陳皮15g、清半夏30g……”

  她一口氣說出了十幾種中藥,把整個配方都背了出來。

  聽得喬永生連連點頭。

  “很好,很好。看來你雖然開始學西醫了,還是沒有把咱們中醫的基礎忘記。”

  安念哼了哼,挺得意:“那當然了,我可是醫學天才!過目不忘的!”

  “哈哈哈,過目不忘就好!這次師父得到了幾本孤本醫書,我們師徒倆一起分享。”

  這可是喬永生出任務得到的獎勵,來自于國家收集到的孤本,非常難得,絕對是國寶級別的存在,尋常人輕易不可見。

  安念感覺自己瞬間被安慰到了!

  “好好好!”

  于路遠在旁邊笑得不行,自家念念真是好哄。

  赤子之心說的就是她。

  飯后,安念和喬永生去研讀醫書,于路遠就在邊上寫自己的文章,軍校畢業也是需要文章的,他就在準備中。

  時間在閱讀中向來流逝得很快。

  安念感覺自己才看完一本書,就到了周末。

  ——

  周六的時候,安念跟著喬永生去了軍總院。

  自從準備高考,安念就把軍總院的職務辭了,說起來也挺慚愧的,她雖然接下來聘書,卻著實沒怎么來上過班。

  幸好,介入科的醫生們非常勤奮好學,已經把整個科室的工作扛起來了,安念離開的也不算太愧疚。

  這次跟著喬永生再次來到軍總院,她并沒有去介入科,而是直奔心外科。

  心外科的會診辦公室內。

  足足六個醫生在會議桌上坐著,其中五個的年紀都在六十歲開外了,只有安念一個人年輕得過分。

  每人面前都擺著一份厚厚的資料,里面有病人的首診病歷,也有后面的各項檢查報告。

  安念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把所有資料都看了一遍,所有數據了然于胸。

  但是其他人還在仔細翻閱,她也沒有打擾,而是從自己隨身包里掏出一個筆記本,開始往上面寫可能的診斷。

  她有一個習慣,或者說是天賦,那就是在腦中構建模擬后期的治療過程。

  這其實是她從修真界帶來的。

  要知道她前世能以散修的身份成為丹師,靠的就是聰明的頭腦和此項天賦,否則一個散修哪里來的那么多高級藥草供她揮霍?!

  煉丹一次失敗,也就罷了。

  失敗的次數一多,別說安念這個散修了,就是大宗門也承受不住。

  所以,成長起來的煉丹師在任何地方都是極度稀缺的。

  這種天賦,安念花費了挺長時間才用到醫學上,畢竟是兩個不同的系統嘛。

  只短短時間內,安念翻開的筆記本上已經寫了一整列診斷。

  心肌炎。

  房顫。

  二尖瓣狹窄。

  等等。

  “大家都看得差不多了吧?小劉,你是病人的管床醫生,你來給大家講一下他的情況。”

  坐在最前面的是心外科的副主任孫教授,地位很高,要知道心外科的主任可就是翁老了。

  “好的,教授。”

  一直坐在眾人身后,靠著墻的年輕醫生趕忙站起身來,開始講解具體情況。

  “病人今年38歲,自述發熱一月有余,每天早上低燒,到下午就會上升至38度以上。

  伴隨少量腹瀉,在本地小醫院就醫后,診斷為腸胃炎,進行了抗生素治療,剛開始有一定的效果,但是三天后又復發。

  一個月下來,他整整瘦了十一斤,人也開始發困無力,面無血色。

  三天前在深城醫院就醫,無具體診斷,轉入我們軍總院。

  軍總院這兩天給他做了一系列緊急檢查,影像檢查發現他心臟三尖瓣閉鎖不全,有一小增生物。”

  說完后,年輕醫生繼續把后面的檢查結果念了一遍,包括各項檢查的指標情況。

  所有人都在認真地聽著,時不時會拿筆在資料上畫個圈,好似在標注重點。

  等他介紹完畢后,孫教授這才看向眾人。

  “這次舉行這次會診最重要的原因是,病人身體狀況實在太差了,他根本經受不了開胸治療。

  不知道各位能否給出另外的治療方案?”

  說著,他把視線落在了喬永生身上。

  這個病人本來就是喬永生從深城帶過來的,他對病人有更高的治療權。

  喬永生抬頭朝他微微一笑:“基本情況我已經了解了。我介紹他來軍總院就是因為咱們這里有最好的儀器,能查出更精細的指標,可以幫助我們醫生做出更準確的診斷。”

  孫教授臉上的笑更輕松了幾分:“這么說來喬老已經有診斷了?”

  “現在還不敢說。”

  喬永生微微搖頭。

  “病程永遠是動態發展的,距離我上次見到他已經過去了兩天,只靠這些檢查結果,并不能讓我百分百判斷。”

  也就是大家都是醫生,否則喬永生絕對不可能說出“百分百”這樣的詞匯。

  要知道,醫生說話都是滴水不漏的,在他們嘴里都沒有“百分百”的事兒。

  安念坐在喬永生邊上,保持著安靜。

  她其實心里清楚自家師父現在并無太多信心,否則也不會把自己帶來。

  他們師徒倆都有自己擅長的部分。

  安念在其中更擅長疑難雜癥,她的過目不忘讓她能記住很多偏門的病案,以及它們更偏門的治療方法。

  有她在這里坐著,就等于喬永生擁有了一本百科全書,可以給他查缺補漏的同時,還能從另外一個角度給出判斷。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去見病人?”

  喬永生剛到心外科時就提出想去見見病人,但是孫教授為了顯示他對喬永生的尊重,專門安排了一次類似歡迎會的會診活動。

  喬永生也不好駁了對方的面子,也想著正好能更全面的看完所有檢查報告,這才坐在了這里。

  孫教授笑道:“小劉,你去看看病人回病房沒?”

  “好的。”年輕醫生二話不說,起身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他走了回來。

  “教授,病人已經回來了。”

  孫教授立刻起身,朝喬永生做出“請”的手勢。

  “喬老,您這邊請。”

  喬永生笑著點點頭:“念念,跟著我。”

  “好的。”

  安念知道自家師父是在照顧自己,趕忙跟上。

  她年紀小,資歷淺,要不是有喬永生照顧,是絕對沒辦法跟孫教授等人平起平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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