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馬甲被爆后,墨太太人設崩掉了 > 第六千二百二十八章 來人
    鍾邈自從秦鳳鳴進入到禁地之中,就一直滯留在隘口附近沒有離去。

    中途倒是有一名交好的統領前來,告知了他外面發生的事,并傳遞了渾天府主的一些安排。

    就算知曉了天璣之地出現了天地異象,鍾邈也依舊沒有離開此地。

    非是他對秦鳳鳴幾人有多么關切,而是他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對自己收集的那些骷髏鬼物施術,以做好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情形。

    整個天璣之地都被恐怖異象所籠罩,這在典籍記載之中還從來不曾出現過。

    雖然古老典籍之中曾有記載開啟過獒藤界的護界大陣,但是天地異象籠罩之事還是第一出現。如此情形出現,讓鍾邈心中確信,這一次天璣之地的危險,肯定遠勝典籍記載的任何一次。

    在鍾邈內心之中,是期望進入禁地之中的秦鳳鳴三人能夠盡早出離的。

    從先前見到谷鈞,知曉秦鳳鳴三人輕易就通過了禁地外圍那片護衛之地,鍾邈便確信,秦鳳鳴三人進入禁地,應該有極大幾率能夠安然出離的。

    禁地剛剛開啟沒有多久,秦鳳鳴三人便急速通過了那處阻礙之地,且還是強力破除的,這實在大大出乎意料。

    鍾邈進入過禁地,當然知曉那種對修士精魂有極大侵蝕之力的魂怨之力是如何難纏,是需要修士施展手段,強力化解才能通過的。

    但谷鈞卻說三人通過后,原地已經沒有了魂怨之力霧氣。

    如此情形,鍾邈實在不知秦鳳鳴三人是如何做到的。而能夠輕松做到此事之人,手段不用想也能夠確定強大難料。

    如此人物,如果能夠在天地異變危險爆發前出離禁地,對天璣之地自然是一大助力。

    讓鍾邈心中安然的是,當初給他傳遞信息之后,一直沒有修士再進入這里告知他外面發生的事,這讓鍾邈心中也變得平靜下來。

    兩年多時間里很快過去,鍾邈雖然心態穩定,但也有了一些思緒出現。

    故此三名修士始一出現在這處空間之地,立即便被他感應到了。

    驟然見到三名修士同來此地,這讓鍾邈心中也是不由一震。

    隨著話語之聲響徹,三名修士終是出現在了鍾邈布置的禁制近前。看著面前三人,鍾邈眉頭微是皺起。

    這三名修士,其中兩人他是認識的。

    當中而行的,是駱晟,身旁一人正是與鍾邈相交莫逆的谷鈞,但是另外一人,卻不是常跟隨在駱晟身旁的卞邦,而是一名鍾邈不認識的修士。

    這位鍾邈不識修士,看上去氣息平穩,神態淡定,一副處變不驚的神態。從他從容表情,就足可知曉這位不知名修士,也是一位實力非比尋常的強大之人。

    谷鈞前來,鍾邈還感覺沒什么,可是駱晟竟然也來到了這里,實在讓鍾邈有些不解。要知道,駱晟可是與秦鳳鳴不睦的。

    如果上一次不是駱晟見機急速,提早離去了,秦鳳鳴借著滅殺孔海之威,還真有可能將駱晟擒拿。

    就算忌憚駱晟身后之人,不將之當場滅殺,也一定不會輕易將之放過的。

    鍾邈揮手,將身前禁制去除,彈身站立在了巖石之上,雖然對駱晟并無好感,但還是開口道:“谷兄與駱道友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鍾邈用不著回答駱晟剛才問言,誰都看得出秦鳳鳴并沒有出離面前禁地。

    “鍾兄,有一位前輩到了我天璣府城,聽說秦道友手段了得,故此打算見見秦道友。還有不到半年時間,禁地就會關閉,那位秦道友如果能夠出離,想來也就是這段時間了。”

    谷鈞沖鍾邈微微點頭,口中隨之開口道。

    他話語說的平靜淡然,可是聽在鍾邈耳中不由轟鳴巨響。

    難怪此時駱晟會如此趾高氣揚的來到這里,且沒有絲毫擔心存在,原來有幽阜宮的大乘修士到了天璣府城之中。

    心中念頭急轉,鍾邈不由為秦鳳鳴生出了擔心之意。

    秦鳳鳴手段不凡不假,并且可能有一堪比大乘的妖蛙在身,但他并不認為那大乘妖蛙,就真的是秦鳳鳴靈寵。

    如果真的與一名大乘修士性命相搏之時,那妖蛙能夠發揮出多少威力,鍾邈心中也是大打折扣。

    豁然間,鍾邈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強烈期待,期待秦鳳鳴不要在禁地門戶開啟時間之內出離面前禁地。

    “谷兄進入到過禁地,當然知曉只要進入其中,就必需要經歷一番試煉才能出離。短短兩三年時間,試想會有誰能夠順利經受完洗禮而出離呢?”

    鍾邈壓下胸中的異動,口中平靜開口道。

    “鍾兄所言不錯,我等只是奉命前來,只要等候兩個月,秦道友不出離,那位前輩就會離開天璣府城。故此我們就在這里等候兩月,看看秦道友是否能夠在禁地關閉前出離前方禁地。”

    谷鈞點點頭,口中并無任何異樣的開口道。

    “哼,那小輩不能出離也就罷了,如果出離,那就要他好看,駱某到時一定與之公平一戰,沒有那大乘兇蛙相助,看那小輩有何手段再耍威風。”

    聽到鍾邈二人對答,駱晟冷哼一聲,口中恨恨的開口道。

    駱晟經過兩年時間調理,身上傷病自然早就傷愈了。這兩年一想到當初面對秦鳳鳴之時落荒而逃,他心中便怒意涌現。

  &nbs sp;  不過駱晟這兩年還真的不敢真正面對秦鳳鳴,自從知曉了秦鳳鳴身上有一只恐怖的大乘魔蛙,駱晟便心生忌憚。

    大乘魔蛙,哪怕并不是多么厲害的大乘魔蛙,也不是他能夠正面對抗的。

    他后來專門找渾天三人驗證過,對那只魔蛙也有了一些判斷,那就是那魔蛙雖然看似是墨焰雷蛙,但身上并不是墨焰,而是幽雷天火。

    雖然兩種魔焰都是厲害存在,但駱晟幾人也有了確定,那就是那頭魔蛙,可能不是活物,而是一具魔蛙傀儡。

    一只大乘之境的魔蛙傀儡雖然也讓駱晟心中忌憚,但終歸比面對一頭真正的大乘魔蛙要讓他心中安穩一些。

    同時駱晟知曉,只要在天璣府比斗場爭斗,那頭魔蛙就不會出現。那樣情形之下,駱晟還是有極大信心憑借自己身上隱秘手段戰而勝過秦鳳鳴的。

    當然,這一次與之同來的,還有一位幫手,一位讓駱晟放心的幫手,故此也擔心會在這里真的碰到秦鳳鳴。

    聞聽駱晟之言,鍾邈未有絲毫異樣顯現。

    他雖然不喜駱晟所為,但也不會得罪駱晟,故此他也不會插手駱晟與秦鳳鳴間的沖突。

    “既然三位是前來找尋秦道友的,那就等候兩月,看看秦道友能否在禁制關閉前出離。”鍾邈不想多言,故此立即收住了話題,口中說道。

    話語說出,他身形重新盤坐在了巨石之上。

    “鍾兄,你可覺察到,這禁地之中的能量涌動情形,與往常好像并不相同。”就在鍾邈剛剛盤坐下來之時,谷鈞的話語突然響起在了當場。

    驟聞谷鈞話語,鍾邈心頭一動,立即與駱晟二人齊齊的看向禁地入口所在。

    高大的隘口所在,此刻依舊是霧氣繚繞,禁制波動氣息散發,與先前之時好像并沒有什么兩樣。

    鍾邈進入到過禁地之中,并在這里滯留了兩年之久,但他并未感覺前方隘口之中有何異樣存在。

    鍾邈表情詫異,看向谷鈞。

    “谷某兩年前才出離禁地,對于隘口所在的氣息記憶猶新,隘口所在禁制雖然是妖丹能量加持,但顯現的是精純的元氣能量,并且能量之中沒有神魂氣息存在,可是現在,隘口竟然有了淡淡的神魂氣息,這肯定與原來是有異樣的。”

    谷鈞表情凝重,目光閃爍之中,口中說出了自己心中詫異。

    聽聞谷鈞之言,鍾邈眉頭頓時一皺。他對谷鈞之言,并無什么感覺。雖然身在此處,但他并沒有太過關注禁地入口。

    不過他也不會懷疑谷鈞所言,谷鈞剛剛自禁地出離,對于禁地出口處的氣息自然會敏銳一些。

    “谷兄是說,秦道友可能在對這處出口施術?”

    忽然,鍾邈猛然想到了什么,口中立即驚聲而出道。

    鍾邈是知曉秦鳳鳴進入禁地所為何事的,既然秦鳳鳴分身所在并不是在三處區域之中,那極有可能直接去到了分身所在。

    而匯合分身之后,自然是要出離禁地的。

    但禁地進入容易,可是要想出離,就必需要在一處區域之中試煉,達到試煉要求才能出離。

    也就是說,如果不能攜帶上三大區域任何一處區域的氣息,就無法出離禁地,哪怕禁地門戶開啟,也會被禁地禁制阻擋。

    秦鳳鳴就算尋到了分身,要想不經受三大區域洗禮,就出離禁地,也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秦鳳鳴嘗試強力破解禁制,倒是有可能。

    這淡淡神魂能量散發,大有可能是有修士在嘗試破解禁地入口禁制。

    一想到有人竟想不經過三大區域洗禮就出離禁地,鍾邈便腦海顯現出了輕蔑之意。天璣之地這一禁地存在了不知多少萬年,還從來未曾聽聞過有誰進入其中,不經過禁地洗禮就出離的。

    哪怕他是陣法造詣極高存在,也從來沒有誰能夠破解得了這處禁地陣法的。

    谷鈞看向高大隘口,心中并沒有鍾邈一般的想法。

    因為他想到了當初在修神區域,經受修神區域洗禮時所感應到的那股恐怖的神魂氣息席卷。

    那股氣息充滿了兇險異樣氣息,里面蘊含有強大的神魂能量。與修神區域的侵蝕肆虐能量明顯不同。

    雖然他當時在強力抵御修神區域洗禮之中,但在那股浩大的氣息席卷之時,還是讓他有種明確的感覺,那并不是修神區域應該有的氣息。

    想到一同進入禁地的秦鳳鳴曾經的強大陣法手段,谷鈞幾乎相信,那股乍現的浩大神魂氣息席卷,應該就是那位青年修士所為。

    如果那位青年只是一位分身,而他本體已經進入到了禁地之中,那對方要嘗試破解禁制出離,雖然在谷鈞想來也是可能不高,但終究讓他心中有種不確定感覺。

    駱晟與另外一名修士目光閃動,看向隘口,并沒有開口。

    “嗡~~”突然,一陣急促的沉悶嗡鳴,忽然自前方高大隘口所在傳遞而出。

    隨著嗡鳴響起,一股浩大磅礴的元氣能量與神魂能量猛然自高大隘口之中沖擊而出。

    浩大能量極具沖擊之力,好像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大水流,猛然自隘口之中噴涌而出,向著廣大天地洶涌而去。

    能量涌動,好像無窮盡的江海,就是見多識廣的四名獒藤界大能,乍然見到如此浩大狂暴的元氣能量乍現面前,也均是不由的面色為之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