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之巨變 > 第195 提前化解矛盾
  “小晨,你是不是傻了?怎么能夠答應將我們家的那棵神樹砍了呢?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家能這么順利,應該就是神樹的保佑,要是砍了,那我們家會倒霉的,運氣就不好了。”吃晚飯的時候,在昏暗的煤油燈下,江玉彩板著臉,對胡銘晨的答應還是耿耿于懷。

  “老媽,迷信的東西,怎么能信?那棵樹存在不是一年兩年,也不是十年二十年了,怎么運氣一直不好,怎么從老祖那一輩就受窮呢?要是那棵神樹真的有保佑庇護的作用,就不會這樣了。好日子是勤勞干出來的,而不是靠什么保佑而來。要是我們一家人不思進取,不曉得想方設法的去掙錢變富裕,再來十棵神樹都沒有用,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被認糊涂,我們可不能也跟著糊涂。”胡銘晨心安理得的扒了一口飯道。

  “你以為就你聰明,說不準誰糊涂呢。那種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要是真的是我們家的神樹保佑的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神靈發怒,不但不保佑我們家,還反過來害我們家,那可咋整?”對胡銘晨的解釋,江玉彩并不能夠完全放心。

  “沒有什么萬一,要是真有萬一,我負責。這怎么可能嘛,那棵樹砍了也好,砍了那塊地就不會常常被人踩了。自從那棵樹變成了所謂的神樹,好處沒得到,倒是毀了一塊地,得不償失。”胡銘晨拍著胸脯道。

  “媽,我們老師說了,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么神仙鬼怪,那都是人自己編出來騙自己的。”胡燕蝶單純天真的在旁邊說道。

  “你個小妮子懂什么,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整天你們老師你們老師,你以為你們老師什么都懂啊?”胡燕蝶從旁說不但沒能化解江玉彩的疑慮,反而讓她有了一個宣泄的出口。

  平時江玉彩不是那么看輕老師的,反而常常教育胡燕蝶他們要聽老師的話,她自己沒文化,沒少吃缺少文化知識的虧,因此就希望子女在這方面能夠更好。

  只不過在今天的這件事情上,江玉彩執拗了,或者說胡燕蝶缺少說服媽媽的底氣。

  為何江玉彩對胡銘晨的態度會和對胡燕蝶的有那么大差距,無非就是這半年多來,胡銘晨的表現建立起了他的底氣。

  社會上經常說,一個人說的話很多時候并不是看他說的內容本身對不對,首先是看他的身份和地位。

  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講出來的話也許又瑕疵,但是聽的人也許還是會覺得正確,因為不動腦子就會得到一個推理,人家要是沒水平沒實力,怎么能取得那樣的成功。

  反之,一個失敗的普通人即便說出了某一句至理名言,也有可能會讓人嗤之以鼻。

  胡銘晨就是在一次次賺錢成功的情況下,才讓他就算是比胡燕蝶小,說話的分量也大為不同。江玉彩可以一句話很輕易的將胡燕蝶批回去,可是對胡銘晨卻不行。

  “我們老師的確是什么都懂嘛。”胡燕蝶端著碗委屈的嘟噥道。

  小學階段是最容易對老師產生崇拜的,這個階段也是老師權威性最高的,只要是聽話的孩子,基本上不會去質疑老師。

  胡燕蝶的嘟噥江玉彩是聽到了的,只不過她沒有閑心去關注,更沒閑心去和她扯那些有用沒用的。

  “小晨,那塊地踩了也就踩了,反正踩那么多年了嘛,你還是想個辦法,那棵樹真的不能砍啊。”江玉彩還在試圖說服胡銘晨。

  剛才劉春花他們還在的時候,為了不窩里斗,并且她的確也表達出了可以交換的意思,因此當時她并沒有強力的反對。

  可是在廚房里做菜的時候,江玉彩腦子里始終就放不下那棵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今天的好日子來之不易,不管是因為什么,江玉彩都不愿意放棄,不愿意再回到過去的艱辛生活里。

  因此在吃飯的時候,她才執意讓胡銘晨想出個辦法來反悔。全家鬼點子最多的就是他,而且條件又是他胡銘晨提出來的,似乎就要由他負責解決。

  “老媽,我不是都說了嘛,有問題我負責,沒事的,別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胡銘晨被揉的有點不耐煩了。

  “你負責,你能負什么責?運氣丟了你還能找回來?”胡銘晨再次大氣的提到他負責,江玉彩就有點火。

  “你們的運氣早就丟了,不是我找回來的嗎?在學校門口賣卡片,是我自己賣的吧,做干姜,是我堅持的吧,搞電影院,是我要搞的吧。我說我負責,我就能負這個責。要是這些我都不做,運氣就來了?錢就落下來了?我都講了,那棵神樹要是真的有用,我們家就不會窮到今天了,這還看不明白嗎?”胡銘晨放下碗道。

  這就是胡銘晨可以說話的底氣,也是他能做決定的基礎,要不是有前面的那些事情,胡銘晨早就被罵得狗血淋頭了。

  胡銘晨的一番話,將江玉彩擠兌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干坐著不爽生氣。

  也許覺得自己的語氣和態度有些問題,胡銘晨深呼一口氣,語氣放緩道:“老媽,你擔心的都不會發生的,老天不會那么不公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就像種地一下,只要勤勤懇懇,認認真真,施肥,鋤草,澆水這些都做好了,不可能沒有好收成的嘛。只要我們家不懶,只要我們肯動腦筋,只要我們團結,生活一定會一天比一天好的,錢也會一天比一天賺得多的。再說了,我們家砍了一顆樹,不是也得到一塊地了嗎?并沒有吃虧。”

  “那塊地拿來能有什么用啊,就那么一丟丟,種包谷還不夠豬吃幾頓呢。”對胡銘晨處心積慮要交換得來的那塊地,江玉彩是很不屑的。

  “呵呵,拿來種當然是種不出什么來。”胡銘晨不氣反笑道。

  “既然這樣,那你還干,不是腦子進水傻了嗎?”江玉彩反質問道。

  “那塊地當然是有用的,而且還有大用,現在和你有點講不清楚,以后你就會明白了。老媽,我又不是笨蛋,吃虧的事情我不會做的,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再說了,大爹家愿意換,我當然要同意,你想啊,要是不同意,大媽會善罷甘休嗎?”胡銘晨似笑非笑的道。

  “她不善罷甘休又能怎么樣?難道還能自己強行去砍了不成?她敢,你爸爸也不會干看著啊。”江玉彩不服氣道。

  “的確是不會,可是我們家就永無寧日了,你想想,要是她每天都上門來和你吵架,這日子還怎么過?我們去上學了,我爸爸和三叔招呼電影院去了,就你在家,你吵得過嗎?你吵不過她,就只能躲在家里挨罵,還是算了吧,為了耳根子清凈點,換就換了唄,有什么大不了的。”胡銘晨的話不好聽,可是卻是事實。

  一想到劉春花會每天千方百計的找她吵架,江玉彩心里就發憷和極度不舒服。可是要她就這么接受自己家的幸運樹被逼著砍掉,江玉彩也還是有點不甘心,做不到心安理得。

  ......“這個事,等你爸爸晚上回來,再和他商量商量,他是一家之主,由他拿主意。”自己左右搞不定,江玉彩干脆就將希望放在胡建軍的身上。

  “嗯,這個事情是一定要讓爸爸曉得和決定的嘛。”胡銘晨并不反對道。

  胡銘晨有十足的把握說服老爸胡建業,相比之下,他反而覺得要讓母親釋然更加困難。

  胡銘晨為什么愿意要那塊地呢?這還得從他重生之前說起。

  黃泥村目前通往外界的道路全部是羊腸小道,連一條可供馬車走的路都還沒有。而按照歷史軌跡,要不了多久,鄉里面就會組織挖路了,就是要在每個村都挖出一條大路來,就算不能打水泥,鋪不起瀝青,甚至鋪砂石都困難,但是起碼走得了馬車,拖拉機了。

  在重生前,大家挖出來的大路并沒有從胡銘晨家過,換句話說,就算是他家買了臺拖拉機,都開不到家門口。

  這原因嘛,就在那一小塊很不起眼的地,劉春花死活都不同意將那塊地雞肋地給挖掉,就算要挖,也要村里面賠五千塊錢。

  黃泥村本來就窮,別說五千塊,就是五百塊也拿不出來,至于說要胡銘晨家單獨拿五千塊,那也是不可能。

  不得已,道路最終只能傾斜改道,改得馬路不但通不到胡銘晨家,也通不到胡建業家,這個事情,在胡銘晨重生前造成了兩家超過八年沒有講過一句話,形同陌生人。

  劉春花做的事情確確實實是損人不利己,可是她就是那樣了,誰也沒有辦法。

  現在劉春花愿意拿那塊地來換胡銘晨家砍掉樹木,除去運勢,胡銘晨當然求之不得。有了那塊地,到時候就不比扯出更大的矛盾出來,路可以挖到家門口,這對于想大干一場的胡銘晨來說,當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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