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之巨變 > 第392章 以為是小李飛刀嗎
  胡銘晨由下而上踢中了陳光的胸口,緊接著他的雙手向外一攘,就把在空中的陳光給推了出去。

  要是沒有這迅捷的一攘,胡銘晨就算踢中了陳光的胸口,他也難免肩膀以上的某個部位被掃到。就因為這一讓,陳光騰空掃過來的那一腳,腳尖擦著胡銘晨的額頭就過去了,其腳風將胡銘晨額頭的頭發吹得豎了起來。

  這一腳要是胡銘晨中了,那估計就算不腦震蕩或者吐血,輸贏也基本上定了。

  陳光想不到胡銘晨的反應會如此快速,而且做出的反應動作,南捏得恰恰好。

  要是平時,陳光能夠安安穩穩的落地,可是這回,除了胸口挨了一腳氣血上涌,內心還產生了慌亂,因此,胡銘晨的一攘,竟然將陳光攘得立足不穩坐到了地上。

  胡銘晨沒有乘勢而上,而是等陳光爬起來。

  站起來的陳光一張臉憋得通紅,雙目炙熱的感覺能夠噴出火來。

  “呀......”陳光一跺腳,大喝一聲就要撲上去與胡銘晨玩命。

  “住手!”恰在此時,裴強突到中間來擋住了陳光和胡銘晨。

  陳光急忙剎住車,一臉羞憤和不解的盯著裴強。

  “陳光,你已經輸了。”裴強凝視著陳光道。

  “隊長,我還能打,我沒有輸。”陳光倔強的辯解道。

  “依照我的裁判標準,你已經輸了,聽明白了嗎?”裴強肅然的擲地有聲道。

  “隊長......我......”陳光很是不服氣。

  “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亂了方寸,你們再打下去,你也撈不到便宜,而且只會徒增傷害。你們不是真正的敵人,所以不需要玩命。我知道你輸得很不服氣,但是作為一名漢子,就得輸得起。”裴強堅定的評論道。

  裴強的話,讓陳光低下頭,有點說不出話來。

  被裴強判斷成輸了,意味著什么陳光很清楚,這預告著他接下來只能離開山狼突擊隊,他成了山狼突擊隊淘汰的一員,只有回到原單位才能繼續服役。

  想到這個結果,陳光自然不甘心,不愿意罷休。可是裴強已經解釋得很清楚,并且不打算給他找回尊嚴和場子的機會。

  “好了,你退下,好好反省一下,我希望你就算回到原部隊,可以再接再厲,山狼突擊隊的大門是打開的,你隨時還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進來。”裴強揮了揮手道。

  陳光非常的沮喪和失落,低著頭就走到一邊。

  看到陳光因為自己被趕離開山狼突擊隊,胡銘晨的心里情緒很復雜。

  說實在的,胡銘晨不愿意當“罪魁禍首”,可游戲規則就是如此,陳光要是不離開,那么,離開的人就是他。

  雖然胡銘晨算不得這支部隊的真正一員,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下來,胡銘晨有點喜歡上這里面了。

  在山狼突擊隊,沒有虛頭巴腦的成分,所有的內容都是實打實的。苦確實是苦,可是也真正的能學到許許多多外面學不到的經驗,包括一些內容宋喬山也沒法教。

  打贏了陳光之后,胡銘晨的壓力就一下子漸弱的一大半,接下來的對手,不管是誰,也不管胡銘晨是輸還是贏,他都能輕松應對,不需要去過于計較結果了。

  也正是這種沒有壓力的放松,不但沒有讓胡銘晨實力減弱,反而是發揮得更加流暢自如。

  到了第二天,胡銘晨竟然打平了兩場,打贏了一場。

  “你小子還行,我真沒想到你能親手趕走我的兩個隊員。不過這種得罪人的事你來做比我做要好。”第七天打完之后,裴強來到胡銘晨的宿舍,給他帶來了一瓶跌打藥。

  “搞了半天,你是讓我幫你做壞人啊。”

  “那也要你有那個實力,你要是沒有那么實力,淘汰的就是你了。”裴強心安理得道。

  “沒有辦法,我也是豁出去了,前面的五天我打得非常痛苦,那種一天被十幾個人K的感受,一般人很難感覺得到。也是到了昨天,才好很多。強哥,你幫我解釋一下,怎么我昨天就覺得身上沒有那么痛了呢?這是為什么?按理說昨天和今天我會更加疼痛疲累才對啊,可是,我的身體似乎卻是相反的變化,我沒搞懂到底是什么原因,太奇怪了。”胡銘晨充滿了疑惑的問道。

  “這有什么難以理解的啊,這個過程就是量變到質變的過程。你之前就如同一塊鐵,焚燒捶打,在焚燒再捶打淬煉,這樣就成一把劍了啊。當你挺過了你的承受極限,你就會蛻變成全新的自我。”裴強解釋道。

  裴強的解釋有點玄,胡銘晨似乎聽懂了,又還想不是那么懂。

  不過有一點胡銘晨明白,就是這不是壞事,他因此變得更加強大了。

  “隊長,我既然蛻變成功了,那我接下來是不是要跟著你學了?”胡銘晨充滿期待的問道。

  “腿腳功夫我已經不需要教你了,和那么多人打過,我相信該學習的你都學習了,只是要勤加練習和增加實戰經驗而已。明天我教你使用武器。”裴強搖搖頭道。

  “使用武器,那你明天是要教我打槍了嗎?”胡銘晨興奮道。

  “打槍?你怎么老想到打槍,我就算教你打槍又有什么用,我們國家的槍支是管制,你到時候又不能使用槍支,學了能干什么?搞一把玩具槍玩嗎?”裴強揶揄道。

  “我又不是小娃娃,我搞玩具槍干嘛。我只是覺得,到了部隊里面,要是不學打槍,那就總欠了什么似的。再說了,部隊里面的武器除了槍就是炮啊,我總不能學打炮吧,那豈不是更沒有用武之地?”胡銘晨撇了撇嘴道。

  “誰告訴你武器除了槍就是炮,咱們也是有冷兵器的,你忘了匕首也是我們這支部隊的標配嗎?”裴強質問道。

  “那我們明天就是學刀法?”

  “你以為你是武林門派啊,還刀法,哪有那么多刀法,就是教你如何使用匕首搏斗而已。你的藥是你自己擦還是我幫你擦?”裴強將跌打藥拿在手里晃了晃道。

  “算了,還是我自己擦吧,你幫我擦,那是傷上加傷。”胡銘晨接過裴強的跌打藥道。

  上次裴強也是給胡銘晨送了跌打藥,為了享受一回,胡銘晨干脆就趴在床上,等待裴強給他服務一回。

  哪曉得裴強出手不是一般的重,他幫胡銘晨擦藥,擦得胡銘晨躺在床上鬼哭狼嚎,就像是進入日本憲兵隊的用刑室一般。要擦上身,胡銘晨不僅沒有感覺好點,反而覺得更加的疼痛。

  這次聽到裴強如此一問,吸取教訓的胡銘晨急忙婉拒,他可不想再經受一次“酷刑”。

  第二天,裴強將胡銘晨帶到拳館隔壁的一個練功室。

  裴強拿著兩把帶皮套的單刃軍用匕首,他扔一把給胡銘晨,胡銘晨拉開扣子,拔出匕首。

  這是一把黑柄的匕首,手柄部分通過鑲木,增加凹凸防止脫落,刀體部分大概十厘米,有血槽。刀鋒寒光閃閃,十分瘆人,這樣一把匕首如果捅入人體,那么其傷害程度或許比被砍了還要嚴重。

  胡銘晨將匕首拿在右手里,胡亂的在空中比劃了幾下,感覺自己一下子成了武林俠客。

  “我告訴你,這種匕首,一般情況下是左手拿持,像我這樣,小臂平行于胸前,刀把向內刀身向外,這樣做除了避免傷害自身之外,更重要的是,你的右手還可以騰出來持有其他武器,比如槍......”裴強擺出姿勢,比劃著教授胡銘晨道。

  “強哥,我不是不學槍啊嗎?”胡銘晨抓住裴強的語病道。

  “你......你不學槍我們學啊,你就算不持槍,那你搏斗歹徒的時候,就不會拿其他武器了嗎?鋼管,鐵尺,木棍,這些行不行。你這混小子,繞來繞去,就那么想學槍啊?”裴強被胡銘晨噎了一下,劈頭蓋臉的訓斥道。

  “那是你說的槍,又不是我說的,怎么成我的錯了。”胡銘晨小聲的嘀咕道。

  “你還能了,那行,我先不教了,你先自己練,看到那邊的氣球沒有,那就是你的訓練道具。”裴強收起自己的匕首,指著旁邊掛著的幾個五顏六色的氣球道。

  “氣球當工具?那怎么練啊?”胡銘晨不解道。

  “當然可以,那些氣球上都綁了一些細線,你要做的,就是用匕首將那些細線給隔斷,但是氣球不能破。要是氣球破了,看到那邊那塊板子沒?中間有個一厘米直徑的黑點,你就得站在十米開外,將你的匕首扔去釘在那個黑點上才行。”裴強促狹的說道。

  胡銘晨頓時就汗了。這要求也忒奇葩了吧,這刀多快啊,碰到氣球,線斷了氣球能不破嗎?

  胡銘晨再看那一塊板子,要是裴強不說,胡銘晨還真沒注意到中間有一個微不可察的小黑點。

  十米開外扔匕首去釘在黑點上,我靠,以為是小李飛刀嗎?咱要是能做到這點,豈不是就成了暗器高手了嗎?

  “強哥,這未免也太難了吧。”胡銘晨苦著臉道。

  “別給我說這些,記住,第一天就告訴你,你只能接受命令,不可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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