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之巨變 > 第1783章 曹培岳又解圍
  朗州大學會離不開他嗎?會死乞白賴的挽留他嗎?

  這自然是絕對不可能的嘛,鄭明濤又不是什么天才學生,也沒有給學校做出什么突出貢獻,學校憑什么那么留他。

  這種話,用在胡銘晨的身上還差不多,就算不考慮到胡銘晨每年提供那么巨大的資金支持學校發展,就是看在他優異成績的份上,也會勸他留下,除非他心意絕了,要一意孤行。

  可他鄭明濤算個屁啊,就他的德行,誰會那么低聲下氣與他說話?

  實際上,生活部那位同學報上去之后,管理學院就馬上找了鄭明濤談話,對他進行了狠狠的批評,還要求他必須給那為盡職盡責的同學道歉。

  在那個時候,鄭明濤可就沒有繼續硬氣了。

  就像曹培岳給他說的那樣,當時鄭明濤態度好得不得了,畢恭畢敬的,接受了批評,還寫了一份檢查,并且答應會去給那為同學當面道歉。

  至于后來有沒有真的去道歉,那不得而知,反正學院那一關他是過了。

  管理學院想到這件事并不大,再加上鄭明濤態度端正,寫了檢查,就放了他一馬。

  哪知道,靠自己認錯換來的結果,現在在他嘴里,則是變成了學校離不開他,變成了學校死乞白賴的求他留下,變成了他給學校面子。

  正所謂人不要臉則無敵,如此大言不慚的話,恐怕除了他,別人也根本說不出來。

  “呵呵,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你確定真的是學校離不開你?你確定是學校死乞白賴的舍不得你走?周嵐,掏出手機錄一下,給這哥們做一下見證。”楚天一冷冷一笑戲謔道。

  晚飯時間也是校園里比較熱鬧的時候,同學們出來吃飯,散步,納涼,談情說愛,去學習,去參加社團活動等等。

  因此大禮堂前面的學生并不少,他們的對話,尤其是胡銘晨刻意提高聲音的話,立馬吸引了不少人的好奇。

  你這家伙不是要裝逼了,那胡銘晨就讓你裝,看你到底能裝多大。

  他要是還敢裝,胡銘晨不介意將他從朗州大學趕出去。

  如果是一般學生有這樣的想法,那么只能是心里想想而已,根本做不到。

  但是胡銘晨想要干,絕對可以。

  “你,你,你嚇唬誰呀!”聽說要給他錄下來,鄭明濤就有點慫了。

  “我有嚇唬你嗎?來,來,看看,旁邊那么多同學,誰能說說,我怎么嚇唬他?

  他,管理學院管理科學與工程專業的,他曾經放話說,不愿意在我們學校讀,我們學校就是破學校。

  可是呢,那么多天了,還死皮賴臉的縮在我們學校不走。兩分鐘前,他說了,是我們學校不放他走,舍不得他走,求著他留下,所以他才給個面子不走了。

  我只不過問他,敢不敢再說一遍,我們好錄下來宣揚一下他的英雄事跡,結果就說我威脅他,大伙說說,這算威脅嗎?”

  胡銘晨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上臺演講和鼓動,對他也不是什么難事。

  只見胡銘晨高舉雙手,中氣十足的將剛才的過程復述了一遍,周圍同學們的熱情就高漲起來。

  不要以為大學生就不喜歡看熱鬧,不喜歡起哄,這是我們的國粹,男女老幼皆喜歡。

  更何況,大家對于自己的母校,總是有一些榮譽感和情感的。

  鄭明濤將朗州大學說成是破學校,求著留他下來,這等于是在所有學子的臉上啐了唾沫或者打了巴掌。

  要是這是破學校,那么這些同學算什么?破學生嗎?

  胡銘晨就是要將鄭明濤這家伙頂在墻上下不來,就是要將他架在火上烤,讓他外焦里嫩。

  曹培岳不是追到王慧雪了嗎?那就先拿他的朋友開刀。

  胡銘晨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產生這樣的想法,他就覺得有一口氣需要出,憋著難受。

  “什么人吶,這種話也敢說,真是恬不知恥。”

  “牛逼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說得出,那就做得到,否則算什么爺們。”

  “咱們學校是不算頂流,可也不是誰想讀就讀的。什么玩意兒,就他這慫包樣兒,他還敢說嗎?”

  “這種人,以后靠這張嘴吧估計要被打死,口無遮攔,信口雌黃。”

  “嘿嘿,你不知道,有些人說話就和放屁差不多嗎?”

  “這算嚇唬嗎?這如果也算嚇唬的話,那我們每天豈不是都被嚇唬?只有慫了的人才會覺得是嚇唬。”

  圍觀的同學紛紛議論開來,里面大多數都是對鄭明濤的抨擊和不慢,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對他的謾罵和諷刺。

  鄭明濤臉色十分難看,一陣青一陣白,他想要硬氣,可是又怕眾怒之下,自己挨揍。

  要就這么認慫走了,又覺得面子實在抹不開,那會顯得很丟人。

  “大家安靜安靜,安靜,咱們這么吵吵嚷嚷,人家可不好狂傲的放豪言呢,大家有手機錄音錄像的,給這哥們做一個見證,免得不認賬,說我們那么多人嚇唬威脅他。”胡銘晨嘴角笑了笑,抬起雙手招呼大家道。

  他這一說,就有七八個同學掏出手機來,打算給鄭明濤的囂張做一個定格。

  “說吧,千萬別當縮頭烏龜哦,要是說出來的話,又收回去,不就和自己喝自己的洗腳水差不多嗎?來吧。”胡銘晨慫恿鄭明濤道。

  “你......你這是裹挾大家......我憑什么聽你的,你讓我說我就說,你以為你是誰啊?”鄭明濤心虛的結結巴巴道。

  “裹挾?怎么裹挾了,大家只不過是對你豪邁感興趣罷了。你要是不敢再說呢,那就承認自己吹牛皮,承認自己是縮頭烏龜。

  你要是肯承認,我也沒意見啊。不過,要是換成我,我是寧折不彎的,我絕對敢說敢認。”胡銘晨對鄭明濤采取了激將法道。

  “胡銘晨,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就在鄭明濤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人群外擠進來一個人。

  “還真的是巧啊,我都懷疑你是他的跟班喝貼身保鏢了,每次他吹牛逼犯了錯,總是會出現你的身影,給他解圍。曹同學,你是讀牛皮保護專業還是混蛋救助專業?”

  胡銘晨一看擠進來的這人,眉頭瞬間皺得更深,不過既然冤家路窄,胡銘晨就沒打算放過他,嘴角壞壞一笑,對他就是一番譏諷和貶損。

  沒錯,這人就是曹培岳。

  曹培岳也是剛來沒多久,不過,接連聽了胡銘晨的話,他也知道了事情大概。

  他對鄭明濤這豬腦子,也是深感無語,本來不想管他的破事,愛死不死。

  不過想到兩家畢竟還有那么一些關系,不忍心鄭明濤被胡銘晨整得灰蒙蒙滾回去。

  要是鄭明濤真的說出那番話,被那么多人錄下來,然后再放到網上,那么鄭明濤就沒什么路可以選擇了。

  朗州大學不開除他,那就證實了鄭明濤的那個話是真的,朗州大學絕對不會讓自己丟那樣的臉。

  此外,事情發酵之后,全校師生也一定會群情激憤,到時候面對各方壓力,學校也只有揮淚斬馬謖,不開除不可以平民憤。

  至于開除的理由,想找的話可以有一大堆。敗壞學校名聲,沒有一名大學生的素質,造謠誹謗,品行不端以及制造校園動蕩和恐慌等等。

  所以看到證明套要上胡銘晨的鉤,要著他的道兒,他才顧不得臉面,急忙站出來打斷。

  “胡銘晨,我就說了句公道話,你卻進行人生攻擊,是不是有點太失去風度,是不是有些下作。你如此一步一步誘導和激怒他,意欲何為?”曹培岳沒有動怒,而是壓下心頭的不快,平和的道。

  曹培岳知道,這個時候要將胡銘晨給敗下陣去,就不能動怒,不能被胡銘晨牽著鼻子走,最好是可以將他推道道德的低點。

  “我下做嗎?那些話都是他說的,我讓他再說一遍,有何不可?還有,我們只見的事情,你橫插一腳干什么?關你什么事?”胡銘晨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我怎么不能管,你剛才不是還問大家伙的意見嗎?你不是還讓大家作證嗎?那我憑什么不能發表意見,你是法官?未審先判?

  他有沒有說過那個話,我不知道,我也不會為他背書,但是,他想說他就說,他不想說就可以不說,你沒有權力命令他,要求他。”

  曹培岳這家伙夠冷靜,邏輯性強,口齒伶俐,是一個辯論高手。

  就這,都能被他找到破綻,從容應對,夠牛掰的。

  經過曹培岳的一番打岔和操作,反而搞得胡銘晨像是一個小人了似的。

  “對啊,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憑什么聽你的呀,你誰呀?再說了,好話不說二遍。”鄭明濤這時也回過味來了,趕緊附和曹培岳的話。

  “我......”胡銘晨有些語塞。

  “你什么,難道我說的有哪里不對嗎?我想是沒有。”曹培岳自問自答,“好了,好了,散了吧,大家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這沒啥好看的了,各自散了吧。鄭明濤,你也走吧,走......”

  曹培岳這家伙,幾下就將圍觀的人給驅散,自己也帶著鄭明濤走了,搞得胡銘晨很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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