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之巨變 > 第1799章 簡直不要臉到家了
  然而王慧雪卻不由自主的將手臂晃開,沒人曹培岳抓住。

  一時間,曹培岳就很尷尬,繼續拉王慧雪?搞得像是在抓她似的。

  可要是不繼續拉,那自己豈不是被晾了嘛。

  “慧雪......”

  “曹培岳,你這是干什么,我們就是去吃頓飯怎么了。難道我還沒有自己的一個自由和權利了嗎?”王慧雪皺眉道。

  “不是......可我......你們......”口才不錯的曹培岳這時似乎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說什么才算恰當。

  “如果你要一起去的話,我不介意,但是你要是騷擾我的客人,要對慧雪怎么樣的話,那我絕不能同意。在這大路上,各自留一些面子不好嗎?”胡銘晨這時又說話了。

  曹培岳一臉不滿的瞪視著胡銘晨,他就覺得胡銘晨這是故意給他難堪,掃他的面子。

  “曹培岳,要不,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們稍后再說,你看行不?”生怕兩人產生沖突,王慧雪勸曹培岳道。

  如果兩人沖突起來,曹培岳絕對不是胡銘晨的對手,王慧雪這般說,一定程度上是在保護曹培岳。

  但是這個話落到曹培岳的耳朵里,他做出的卻是另外一番解讀。

  曹培岳覺得王慧雪是偏心胡銘晨,是在趕他走。

  曹培岳郁郁的抿了抿嘴,“慧雪,那這花,是我專門去外面給你買的。”

  說著曹培岳將花遞給王慧雪,他希望王慧雪可以收下。

  然而王慧雪卻沒有收:“曹培岳,花你先拿回去吧,我們這是外出吃飯,抱著一束花......這多有不便。”

  這的確也是,王慧雪和胡銘晨他們去吃飯,手里卻抱著曹培岳送的花,怎么想怎么別扭。

  更何況,抱著一束花,也的確礙手礙腳。

  可曹培岳就覺得這是王慧雪變了,胡銘晨再次出現后,她連禮物也不愿意收他的了。

  “那好吧,吃得開心點。”曹培岳落寞的說了一句之后,就轉身走了。

  路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憤憤的曹培岳將那一束精心包扎的鮮花一把塞進了垃圾桶里。

  “看來他生氣了。”看了一眼曹培岳的背影,周嵐說了一句。

  “沒事,一個男人,如果連一點度量都沒有的話......”王慧雪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那個意思,任誰一聽就明白。

  胡銘晨站在旁邊,心中竊笑不已。

  這曹培岳也真是的,小肚雞腸不說,還不落好。

  他最正確的做法是跟著一起去,他要是一起去,從大局出發,胡銘晨也不能說什么的啊,而且,他的花,還可以順勢送給王慧雪,而王慧雪也一定會收下的。

  所以這人哪,心胸一旦窄了,就容易犯渾,容易出錯。

  這個小插曲沒有影響胡銘晨他們就餐的心情,反倒是那家餐廳的廚師手藝非常好,鹵的墨魚須,墨魚肉做成的面條,清蒸的黃魚,以及用米悶出來的墨魚肉十分美味,三人大快朵頤。

  美食似乎天生就有沖淡憂郁情緒的功能,許多人心情不好,大吃一頓之后,就會覺得舒坦很多。

  他們這邊倒是吃爽了,可回到宿舍的曹培岳卻是被氣得一點胃口也沒有。

  付出那么多的時間,花費那么大的心血,最終還是敵不過胡銘晨的三言兩語。

  曹培岳覺得十分不甘心,他特別的氣惱。

  你王慧雪再怎么說,也是我的女朋友,這是你親口答應了的。既然是我的女朋友,怎么又還能和別的男生去吃飯呢,尤其還是在我也提出要請你的情況下。

  曹培岳根本不將他們看作是朋友聚餐,當時周嵐也在場,但是,他卻自動的將周嵐給過濾掉了,仿佛王慧雪就是與胡銘晨單獨去幽會似的。

  當一個人鉆進了牛角尖之后,就很難從里面拔出來,而且,思想還容易走極端。

  很快,曹培岳就給家里面打了一個電話,同時也給鄭明濤打了一個電話。

  曹培岳是看不慣鄭明濤,但是,如果有能利用的機會,曹培岳也絕不會放著不用。

  中間隔了一天,胡銘晨繳納了期末論文之后,與郝洋從綜合第二教學樓內出來,大門口就遇到了鄭明濤。

  這家伙見到胡銘晨不僅沒有躲閃,反而還昂首朝他走來。

  “你在這兒干什么,難道,在我面前丟人還沒丟夠?”胡銘晨瞟了他一眼,撇撇嘴譏諷道。

  “胡銘晨,你別得意,勝敗兵家常事,沒什么大不了的。人活一世,誰又不丟幾次面子。”鄭明濤歪著嘴道。

  這家伙一副不將胡銘晨放在眼里的架勢。

  “哦?聽你這語氣......你是故意來找我的咯?怎么,想找回場子?呵呵。”胡銘晨上下打量了一圈鄭明濤,不屑的戲謔道。

  “當然,就不知道你敢不敢。”鄭明濤篤定的回答。

  “你算什么東西,我們老大有啥不敢的,不知所謂。”郝洋看不過眼,替胡銘晨抱不平道。

  “你又算什么東西,我和胡銘晨說話,礙你什么事,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能代表他嗎?”鄭明濤反懟郝洋道。

  “對,他就能代表我。”胡銘晨一句話就將鄭明濤給打擊了。

  “呃......我不管他能不能,我就問你敢不敢?”鄭明濤神色一滯之后,趕緊繼續針對胡銘晨。

  “敢又如何,不敢又如何?”胡銘晨淡漠的問道。

  “你要是敢,那就接受挑戰啊,如果不敢,就給我跪下磕個頭完事。”鄭明濤不知死活的道。

  “呵呵,跪下磕頭?你腦袋被門夾了還是你腦子進水了?就你這種人,我能和你多講幾句話,就算是恩賜了,還跪下磕頭,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胡銘晨冷笑著譏誚道。

  “哈哈,對啊,真是自以為是,就你這樣的,我老大能正眼看你,你就燒高香吧。”郝洋也抓住機會,跟著諷刺取笑。

  鄭明濤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可是心里面再怎么惱怒,他也不敢對胡銘晨有什么更過分的言行,不只因為打不過,對方兩個人,而且,他來找胡銘晨,也是帶著任務的,不能弄砸了。

  “就只會逞口舌之能算什么本事,這些是小孩子玩的,看來你還是不敢,你慫了,你怕了,你怯懦了。”

  “呵呵,鄭明濤,激將法對我沒用,你這小兒科一般的小伎倆,去找幼兒園的小朋友耍吧,在我面前玩這些,幼稚,低級。”胡銘晨冷笑諷刺道。

  “你......行,你不敢就算了,既然不敢,以后就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充大掰蒜。”鄭明濤神色一變,強撐著道。

  “我愛咋地就咋地,你能奈我何。不過......你說要挑戰我,我還是有那么一丁點的好奇,你挑戰我什么?”胡銘晨大拇指掐著小手指的指甲蓋問道。

  “你上次贏了我那么些錢,當然是挑戰那個啊,敢不敢?”鄭明濤感覺胡銘晨上套了。

  “哦,你說的是玩牌啊......哦,對了,你欠人家的錢還了嗎?我彷佛似乎好像也許可能記得,你是別人拿錢才把你給領出來的,錢還了嗎?”胡銘晨佯裝出一副好奇與思索的模樣問道。

  胡銘晨一問起這事,鄭明濤臉色頓時就更加難看,簡直就是一張鞋拔子臉。

  “我......你......那是我和別人的事情,與你半毛錢關系也沒有......”

  胡銘晨很想說,不但和老子有關系,還遠不止半毛。

  要不是老子轉了錢,你龜兒子能那么輕松出來嗎?

  “是嗎?你個混蛋,欠別人的錢都能不還,有什么資格挑戰我?怎么,到時候又欠賬,然后又請人贖你?就你這樣的,我呸,還敢在我面前說挑戰,你簡直不要臉到家了。

  滾一邊去,什么時候把債務處理清楚了,再來和我說這種話。尼瑪,身上半根毛也沒有,還想空手套白狼,惡心,真是惡心。”胡銘晨對鄭明濤就是好一頓數落和赤果果的羞辱。

  鄭明濤真是氣得想哭的心都有。

  尼瑪,我找你就是我找你,你拉扯上別人干嘛,我就愛欠別人的錢,關你屁事。

  然而胡銘晨壓根不搭理他,狠狠的羞辱鄭明濤一番之后,邁步就走。

  可才能走了十幾步,鄭明濤這家伙又厚顏無恥的追了上來。

  “胡銘晨,是不是我把欠的錢還了,你就接受我的挑戰?”

  “你先還了再說,我和老賴沒啥可說的,那種沒有半點信譽的人,在我面前最好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胡銘晨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又將這個倒霉蛋給譏諷一番。

  胡銘晨走了,鄭明濤傻呆呆的站在原地,氣得干跺腳,一雙眼睛瞪著胡銘晨的背影,彷佛能噴出火來。

  “老大,你和那小子賭過錢?他輸了給你?”郝洋好奇的問道。

  “什么賭錢,就是玩牌娛樂一下而已,那混蛋,差點連褲衩也不剩下。”胡銘晨隨意道。

  “那這家伙又找你,看來是想搬本咯?”

  “呵呵,你不懂,這家伙,想的恐怕不只是搬本那么簡單。”胡銘晨像是看穿了鄭明濤的小手段似的,不屑的冷冷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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