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銘晨的話,鄭明濤急忙上前來到盧脧的身邊:“這里是可以借錢的,就是利息比較高。”
對于此處的利息,鄭明濤可是有深刻認識的。
他就是來這里玩了一把,借了一次錢,就被搞得慘兮兮,大丟顏面。
“哼,那又能借他多少,難道借他五百萬嗎?”聽說可以借錢,盧脧沒有太過于意外,但是他不信能有五百萬那么多。
在馬靠那邊的時候,也有很多人能從場子里借到錢,只不過那些人各個身份背景不凡,借了錢,也不擔心他們還不起。
更何況,人家那邊有相當專業的追債公司,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如果欠債不還,結果會相當凄慘,輕則身敗名裂,重則家破人亡。
“請繼續發牌吧。”胡銘晨對他們的對話絲毫不感興趣。
他胡銘晨早就實現了財務自由,金錢對他而言,不是一個問題。
郭經理繼續發牌。
這回,胡銘晨得到的牌更爛,就一張五,而盧脧就不同了,拿到了一張方塊A。
盧脧雖然沒有拿到他始終想要的梅花10,但是就牌面而言,已經比胡銘晨的好太多了。
一對A可以將一對Q壓得死死的,其他牌就更不要提。
最關鍵的是,盧脧手里面有一張梅花Q,這就使得智鈺暗牌是Q的幾率小了好多。
“一對A說話。”郭經理伸手延向盧脧。
“哎呀,你好不容易跟一把,運氣就這么沒了,呵呵,真是夠倒霉的。我也想把你輸給我的還給你,但實力不允許,我也沒辦法。”盧脧覺得自己勝利在望,因此對胡銘晨說起了嘲諷的風涼話。
“是嗎?那可說不準哦,我就怕你沒褲衩穿著回去。”胡銘晨斜乜了盧脧一眼,淡淡的回應道。“我你就不用擔心了,沒看到面前還有五百多萬呢,而你,面前一毛錢也沒有,我恐怕就是上十萬,你也沒法跟了吧。你不能是能借錢嗎?趕緊借,我看你能借多少,再考慮上多少,免得多了,你開不動,哈哈。”盧脧得意非凡。
“就是,你都窮光蛋了,還大言不慚,你要是沒錢了,就趕緊滾蛋,想要偷雞,你沒機會的。”鄭明濤感覺可以一雪前恥,同樣耀武揚威起來。
“你滾一邊去吧,像一只烏鴉似的,聒噪個沒完沒了,我們玩牌,關你個屁事。真是不罵你兩句,你就不爽,非要把臉一次一次湊上來,被打臉就那么爽嗎?”胡銘晨對鄭明濤翻了個白眼,然后就盡情的羞辱蹂躪他。
“你......”再一次被打臉,鄭明濤又準備惱怒了。
“先生,你屬于無關人員,請你離開,不要打擾兩位娛樂。”郭經理臉一沉,就對鄭明濤驅趕道。
郭經理說完,就上來兩位工作人員,架起鄭明濤就往場邊拖拽。
被人如此對待,鄭明濤無名火真的是突突突的往外冒。
只不過,他領教過這里這些人的厲害,被狠狠的修理過,所以明明十分不滿,極其不爽,可還是不敢口出惡言。
“你剛才說,你要等我借錢,我有多少,你就上多少,給我一個開牌的機會?是這樣嗎?”胡銘晨不搭理被拖到旁邊的鄭明濤,看著盧脧問道。
“是,是我說的,沒錯,那又怎么樣,趕緊借啊,別瞎逼逼的羅嗦了。”盧脧猖狂道。
“那好,麻煩給我送一千萬的籌碼來。”胡銘晨撇了撇嘴,然后朝郭經理身旁的助理招手道。
那助理不知道胡銘晨底細,因此沒動,而是看向郭經理。
“愣著干什么,去拿啊,今天,不管誰在我們這里借款,我們都放,不論金額。”郭經理瞪了一眼助理道。
助理連忙欠了欠身,然后小跑著去拿籌碼。
沒一會兒,滿滿一千萬的籌碼就被用盤子裝著端到了胡銘晨的面前。
看到那一千萬的籌碼,盧脧傻眼了。
尼瑪,一千萬說借就借了?你們也不審核一下財務擔保的嗎?
這都還不是問題,最麻煩的是,一千萬特碼放在那里,老子上多少?
上一千萬?沒那么多錢,上五百多萬?拿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剛剛自己可是才口出狂言,說對方面前有多少籌碼就上多少的啊。
“你是眼神不好還是記性不好?這里有一千萬的籌碼看不見嗎?還是你忘記了剛才自己所說的話,那你承認自己是放屁,也可以揭過,我們就當沒聽見人話算了。”看到盧脧在那里糾結,胡銘晨微微一笑,擠兌戲謔道。
“呃......”盧脧很想開口借錢,可是,他今天不是為自己賭,沒有必要冒險。
高利貸的恐怖,盧脧是知道的,一旦沾染,不脫一層皮,根本擺不平。
可要讓他承認自己是放屁,盧脧怎么會干?這么丟人的場面,要是傳出去,自己以后還怎么混。
于是乎,盧脧就只有往背后的角落里看。
曹培岳就躲在那個地方,他希望這個事由曹培岳自己來做主。
曹培岳當然也注意到了盧脧的狀況,可是他非常不愿意露面。
他今天擺這么一個局,請盧脧出馬,可不僅僅為了贏錢那么簡單,他還希望可以用胡銘晨參與賭博來打擊他。
如果自己出面了,那豈不是自己也參與了嗎?
千算萬算,怎么也沒有算到胡銘晨敢借那么多錢,更沒想到九宮會所真的眼睛不眨一下將一千萬給胡銘晨。
“躲躲藏藏的干什么?就那么見不得人嗎?”胡銘晨順著盧脧的目光,往曹培岳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道。
胡銘晨的這個話,頓時讓曹培岳明白,胡銘晨是發現他了。
既然已經被發現,那自然就沒有躲躲藏藏的必要。
“你怎么知道我在?”曹培岳站了出來,盯著胡銘晨問道。
“呵呵,這有何難,就他,連小幾十萬都拿不出來的家伙,敢約我玩這么大?”胡銘晨不屑的淡淡一笑,指了指鄭明濤,“所以,真正約我的,只能是你,而他還很可笑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哈哈,有趣不有趣?”
鄭明濤頓時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不穿衣服的小丑,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還以為人家沒看出來,原來,這一切,人家明鏡似的,一目了然。
丟人,真的是丟人,哎,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不過呢,有一點我沒想到,你曹培岳居然也會像一只老鼠似的,做點事都不敢露面,藏頭露尾,所以啊,你們兩個其實一樣的可笑,一樣的有趣。”胡銘晨接著道。
曹培岳知道胡銘晨的嘴巴損,可還以為他只是對鄭明濤,沒曾想,一轉眼,連自己也被貶低得一分不值。
“胡銘晨,你可不要得意,游戲還沒有結束,收起你那勝利者的姿態,你沒有資格對我說這些。”曹培岳怒視著胡銘晨。
“還沒結束嗎?可是在我眼里已經結束了啊。我當然就是勝利者,我要不是勝利者,你冒出來干什么,遙控他繼續玩嗎?哈哈。”胡銘晨戲謔道。
而盧脧此時也十分尷尬和委屈,自己明明是一個高手,咋就變成一個可遙控的玩偶了。
“你......”曹培岳憋屈的手指胡銘晨。
“我什么我,你趕緊吧,到底上多少啊?要是不上,就趕緊撤出,哪兒來滾回哪兒去,要想不甘心,那就上,反正我的籌碼在這里。”胡銘晨根本不給曹培岳多說話的機會,截住他的話就是一陣懟。
“岳少,你自己看吧,現在,交給你做主。”盧脧沉著臉,他現在也發現,胡銘晨全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
于是,盧脧將決定權全部交給曹培岳。
那樣的話,不管是輸還是贏,都與他沒多大的關系了。
“我做主?是你坐在臺上呢,你不是很厲害的嗎?能不能贏,你不知道?”曹培岳不悅的靠近盧脧。
“前面的我都知道,但是這一把......我以為這家伙又和前面十萬十萬的輸,就沒太留意。”盧脧實話實說道。
“你......沒留意?我請你來,就是這么給我辦事的嗎?”曹培岳很是憤怒。
“這也不能怪我,我們之間說好的是我幫你玩二十把牌,可這是二十一把,本來就不在我的范疇之內。你要是愿意,你就自己跟,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認輸幾百萬而已。”盧脧雙手一攤道。
“那你覺得,有多大的把握能贏?”曹培岳問道。
“應該八成吧,畢竟對方除非下面那張牌是方塊Q,而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盧脧解釋道。
“你們煩不煩,到底來不來,別浪費時間好不好,輸贏爽快一點,和你們這么墨跡,我真是覺得厭惡惡心了。”胡銘晨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急什么,急著輸嗎?”曹培岳瞪了胡銘晨一眼,然后看向郭經理,“我們要借五百萬,行不行?”
“當然行,怎么不行呢,我剛才說了,今天借多少都沒問題。”郭經理說完,就示意助理去拿五百萬的籌碼來放到盧脧的面前。
“我們就上一千萬,你要是不怕死,那酒跟吧。”曹培岳發號施令,擲地有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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